“他为了揭开神使的真面目,不惜伪装成落日教的信徒,混进了落日塔。”翠花泣不成声。 “他进去之后,半年没有出来过,直到有一天……”周大福深吸一口气,强忍着心中的悲痛。 “他突然出现在家门口,衣衫褴褛,神志不清,就像……就像现在这样。”周大福指着周生,痛苦地说道。 “他到底在落日塔里看到了什么?”温酒的眉头紧锁,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。 “我不知道,他什么都不肯说,只是不停地重复着‘都是假的,都是假的’。”周大福摇摇头,眼中充满了绝望。 “我们都想知道真相,可是……”翠花捂着脸,痛哭起来。 温酒三人面面相觑,他们意识到,这个落日镇远比他们想象的更加危险和复杂。 “看来,我们必须要去一趟落日塔了。”温酒叹了口气,哪都能碰上事,莫非自己是柯南体质? 第129章 温酒三人为了不再被镇上的人注意,假意离开了落日镇,在镇外的一处树林里,他们换上了普通的粗布麻衣,用易容符又一次改变了容貌。 温酒摇身一变成了一个面色苍白,身形瘦弱的柔弱女孩,年纪正和自己相仿,看起来倒像是温酒本人一样,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。 白晏雎则变成了一个高大魁梧的樵夫,聂易明则变成了一个精明干练的猎户。 “咳咳,大哥二哥,你俩把剑修的气势收一收,别刚进门就被察觉了。”温酒不放心地叮嘱道。 三人再次来到落日镇的入口,这次守卫的态度明显谨慎了许多,上下打量着他们,眼神中充满了怀疑。 “三位,你们来落日镇做什么?”守卫警惕地问道,手中的长矛微微抬起。 “这位大哥,我们是来求医的。”聂易明连忙上前一步,解释道,“我妹妹从小体弱多病,听说落日镇有位神医,所以我们特意前来求医。” 守卫的目光落在温酒身上,只见她脸色苍白,身形瘦弱,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,顿时相信了几分。 “求医?我们落日镇的神医只医治信徒,你们是来加入落日教的吗?”守卫的语气缓和了一些,但依然带着一丝警惕。 “信徒?落日教?”聂易明故作惊讶地问道,“我们只是听说这里有神医,并不知道什么落日教啊。” “你们不知道落日教?”守卫上下打量着他们,眼中充满了怀疑,“你们是从哪里来的?” “我们从很远的地方来,走了很多路才到这里的,并不知道什么落日教。”聂易明解释道,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。 守卫见他们满面风尘、狼狈万分不像是在说谎,便放下了戒备,说道:“既然如此,你们就先进来吧,不过要记住,在落日镇,一定要管好自己的嘴,不该打听的不要打听。” “是是是,我们一定会遵守规矩的。”聂易明连忙点头哈腰地答应道,拉着温酒和白晏雎走进了落日镇。 三人小心翼翼地在街道上走着,尽量避免与镇民接触,生怕引起他们的注意。 “哎,你们听说了吗?最近落日教的神使又要显灵了!” “真的吗?那真是太好了!我一定要去求神使保佑我全家平安健康!” “我也是!我要求神使赐予我财富,让我成为落日镇最富有的人!” 突然,一阵喧闹声从前方传来,温酒三人连忙躲到一个角落里,偷偷观察着情况。 只见一群镇民围着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人,脸上充满了狂热和崇拜,那个人正是落日教的神使。 “各位信徒,三日后,落日塔将再次开启,届时,神使将会在塔顶为各位信徒赐福!”神使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却充满了蛊惑人心的力量。 “真的吗?太好了!” “我要去!我要去!” 镇民们顿时沸腾起来,争先恐后地向神使跪拜,祈求他的赐福。 “看来,我们来的正是时候。”温酒低声说道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。 “三日后,落日塔开启,我们一定要混进去,看看这个神使到底是什么来头!”温酒眨眨眼,有什么热闹,一定要看看! “可是,我们怎么才能混进去呢?”聂易明问道,眉头微微皱起。 “这个简单。”温酒微微一笑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,“他们不就是主打一个愿望成真嘛!只要你们诚心许愿,让他们感觉到你们的诚意就好。” “愿望?可是我的愿望是成为天下第一剑修啊……”聂易明单纯的脑瓜子里放不下太多东西。 温酒欲言又止,不是?哥们你? “大师兄,那你呢?” “我……”白晏雎眉头拧了又拧,“要不天下太平?” “不是你们?”温酒整个一个大破防,计划很好,但是目前看起来要凉了。 “你们这样搞,估计在门口我们就要被当场抓获了。”温酒叹了口气,这届队友真难带。 聂易明有些不好意思,“那……” “这样吧,你俩都许愿我的身体健康吧。”反正自己身体不健康也是真的,“那落日神使如果真有本事把我都能救好,那他确实有本事。” “小师妹,你呢?”白晏雎已经对小师妹的胡言乱语有了一定的免疫。 “大师兄你应该不想知道。”温酒眨眨眼。 落日神教纳新的日子终于到了,温酒三人早早的就来到了落日塔下。 只见人山人海,摩肩接踵,全是前来祈求愿望实现的人。 “我的天,这也太夸张了吧!”聂易明看着眼前这壮观的景象,忍不住感叹道。 “这落日神教,还挺会做生意的哈。”温酒也忍不住吐槽道。 “小师妹,你小声点,别被别人听到了。”白晏雎提醒道。 温酒吐了吐舌头,没再说话。 三人随着人流往前走,很快就来到了队伍的末尾。 “这么多人,得排到什么时候啊?”聂易明看着长长的队伍,有些绝望地说道。 “耐心点,二哥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。”温酒安慰道。 白晏雎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。 他发现,那些从落日塔里出来的人,有的欣喜若狂,有的垂头丧气,还有的甚至痛哭流涕。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当场咒骂或者大闹的。 “看来,这落日神教,在当地百姓心中挺有威信。”白晏雎心中暗道。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队伍也在缓慢地向前移动着。 终于,轮到温酒三人了。 “姓名?”一个身穿黑袍,头戴面具的人问道。 “我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