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暮雨的自责,轻轻拉起宁暮雨的手,放在自己的脸上。 “娘,我不怪你,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,你已经为我做了很多了,是我不好,让你担心了。” 宁暮雨看着温酒懂事的样子,心中更加愧疚,她不知道温酒在另一个世界经历了什么,才会变得如此成熟懂事。 “傻孩子,是娘不好……” “没事的娘,我已经回来了。”温酒看着宁暮雨,眼中充满了坚定。 宁暮雨点点头,将温酒紧紧地搂在怀里,感受着失而复得的喜悦。 “不过……”宁暮雨突然话锋一转,看着温酒,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。 “不过什么?”温酒心里咯噔一下,不会还有什么事情吧? “你的身体……”宁暮雨欲言又止,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。 “我的身体怎么了?”温酒心里一紧,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? “你的身体问题是先天的,死劫虽然已经度过了,但是身体问题暂时无法解决……”宁暮雨看着温酒,眼中满是担忧。 “啊?那怎么办?”温酒顿时慌了,不会要她一直这样天天吐血下去吧? “所以……”宁暮雨说着,轻轻一挥手,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温酒笼罩。 温酒顿时感觉体内的塔灵带来的力量被封印了一般,再也调动不起来。 “娘,你这是做什么?”温酒不解地看着宁暮雨。 “娘暂时封印了你的力量,你现在只能靠自己慢慢修炼,等你的境界足够强大了,封印自然就会解开。”宁暮雨解释道。 “啊?!”温酒顿时傻眼了,她才刚刚成功装13,现在一下子就没了? “娘,能不能……”温酒可怜巴巴地看着宁暮雨,试图萌混过关。 “不行!”宁暮雨态度坚决,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。 “好吧……”温酒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,蔫蔫地垂下了脑袋。 温酒顿时感觉人生一片灰暗,说好的躺平生活呢? 说好的咸鱼翻身呢? 怎么还要努力啊? 躺平梦啪一下就碎成了渣。 “酒酒,娘的时间不多了……”宁暮雨的声音越来越虚弱,身形也逐渐变得透明。 “娘……”温酒的眼泪再次决堤,她知道这一刻迟早会到来,但真的面对的时候,还是忍不住难过,哪怕只是只见过一次。 宁暮雨温柔地抚摸着温酒的脸颊,眼神中充满了慈爱和不舍,“酒酒,你要答应娘,一定要好好活下去,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天……” “娘,我舍不得你……”温酒紧紧地抱着宁暮雨,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。 “傻孩子,人总是要面对生离死别的……”宁暮雨的声音越来越轻,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,“娘相信,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……” 宁暮雨的身影越来越淡,最终化作点点星光,消散在空气中。 温酒呆呆地站在原地,缓冲了许久,红着一双眼睛往外走。 “小师妹。”就在温酒神不守舍的时候,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 温酒猛地抬头,只见大师兄白晏雎正站在禁地入口处,一脸担忧地看着她。 “大师兄……”看到白晏雎的瞬间,温酒再也绷不住了,所有的坚强和伪装都土崩瓦解,扑进白晏雎怀里放声大哭起来。 白晏雎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,但很快便放松下来,轻轻拍打着温酒的后背,柔声安慰道:“没事了,没事了,大师兄在这里呢……” 温酒哭得撕心裂肺,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和悲伤都发泄出来。 白晏雎也不阻止,任由温酒在他怀里哭了个昏天黑地,直到温酒哭累了,声音渐渐变小,最后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泣声。 “好了,别哭了。”白晏雎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的笑意。 温酒吸了吸鼻子,抬起头,泪眼朦胧地看着白晏雎,“大师兄,我……好不容易、我原来不是外人……” ? 如?您?访?问?的?网?址?F?a?布?Y?e?不?是????????????n???????????﹒???o???则?为?山?寨?站?点 “……”白晏雎也不知道温酒想表达什么,只能摸摸她的头,“瞧瞧,怎么都开始胡言乱语了。” 温酒破涕为笑,心中涌起一股暖流,其实她还有家人呢。 “好了,我们先离开这里吧。”白晏雎和温酒一起走出了禁地。 温酒的心情好了很多,脚步也轻快了不少,一路上和白晏雎有说有笑,仿佛之前的一切悲伤都不曾存在过。 “大师兄,我们什么时候走啊?”温酒问道。 “怎么,这么快就想离开宁家了?”白晏雎挑眉问道。 “那倒不是……”温酒摸了摸鼻子,她现在已经不是鸠占鹊巢了,心情自然轻松了不少,“只是在宁家待着也没什么事,还不如早点继续去游历呢。” 白晏雎笑了笑,“你的算盘可能要落空了,宁家主已经说了,要你在宁家做一段时间的适应性训练,等你完全掌握了血脉能力之后才能离开。” “啥玩意?!”温酒顿时瞪大了眼睛,“还要训练啊?我不要啊!” 白晏雎微笑地看着温酒,“认命吧小师妹。” “不是,师兄,你真的,忍心看着你可爱的小师妹在这里死去活来吗?”温酒还想再挣扎一下,她抬起头眨眨眼。 “忍心啊。”白晏雎无情回复,“我已经跟宁家主说好了,我先回玄天宗,省得师父他们担心,你就在这里安心训练,等中州大比的时候你也差不多该回来了。” “就算我是一只吗喽,也该有点人权啊!”温酒欲哭无泪。 白晏雎拍了拍温酒的头,虽然也不理解吗喽是什么,“你回去之后师父也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,你自己考虑。” 温酒两眼一黑,要不直接洗洗睡吧,毕竟心理已经很变态了,所以身体一定要健康。 第148章 白晏雎一走,温酒还没来得及从不舍的情绪中抽离,就被闻讯赶来的宁家长辈们团团围住,一个个笑得见牙不见眼,仿佛温酒是什么稀世珍宝。 “酒酒啊,你可算是回来了,这些年在外面受苦了吧?” “来来来,快让三姑奶奶看看,哎哟,这孩子长得可真俊俏,跟你娘亲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!” “酒酒啊,我是你大叔公,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,那时候你才这么一点点大……” 温酒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吓了一跳,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几个长辈拉着嘘寒问暖,各种珍贵补品流水般地送进了她的房间,堆积如山。 好不容易应付完长辈们的热情,温酒还没来得及喘口气,就被告知要开始进行“适应性训练”,以便早日掌握血脉之力。 “不是……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