窝啊!酒窝!”林苑指了指自己脸颊,“他和你那个初恋不是一样吗,都有酒窝,还都长在嘴边!你真没把他当那个女生的替身吗?” 完成任务,比约定的时间提前下楼的颂瑅一走出电梯就听到了这句话。 颂瑅愣了愣,本能地躲在了柱子后。 “替身?”他呆呆地重复了一遍,心口有一些酸痛溢出。 颂瑅又可耻地逃跑了。 他趁着另外两人不注意,从公司后门离开了。 半小时后,孟羽店内接到了一脸颓丧的颂瑅。 孟羽干脆关了店,看着他问:“这次又是因为什么?和骆衔玉不顺利吗?” 颂瑅:“陪我喝点酒吧,喝了酒我才能说出口。” “菠萝啤行吗?”孟羽立刻去翻冰箱。 颂瑅起身指责:“你看不起我!我现在疑似失恋,怎么能喝菠萝啤买醉!” 孟羽:“……” 颂瑅大手一挥:“和我去酒吧!” 一个小时后,染上醉意的颂瑅扛着比他还晕的孟羽朝孟羽的服装店走。 直到现在颂瑅都没搞清楚,明明是他失恋,为什么在他说了一句开场白后,孟羽就像被按了开关的机器人一样猛灌酒。 想买醉的颂瑅因为抢不到酒保持了一半的清醒,成了扛着醉鬼回家的存在。 “哎,小羽,你是因为什么啊?”拖着烂醉如泥的孟羽,颂瑅艰难地在路上挪动。 孟羽还在乱动,激动大喊:“呜呜呜该死的直男!我们以后都不要再遇到死直男了!” “……噢,原来这个是触发词。”颂瑅回想起来了,他开场白的第一句就是“骆衔玉可能是直男”。 拖着孟羽一路艰行,颂瑅也顾不上伤心了。 直到走近服装店门口,看着仰头望着店面的人时,颂瑅忍不住惊呼道:“大哥?” 宋青栩闻言转过头,看着颂瑅拧眉道:“小瑅?这么晚了,你怎么还在外面。” 说完,他注意到了挂在颂瑅身上的孟羽,疾走两步从颂瑅手上接过,将人抱在怀里,看着颂瑅道:“先开门进去。” 安顿好孟羽后,颂瑅陪宋青栩走下一楼。 他满脑子问号,看着宋青栩问:“哥,你不是应该年底才结束学业吗?” 宋青栩低声回:“嗯,提前修好了。” 颂瑅:“那你什么时候回国的?” “下午两点的飞机。” 刚回国就找孟羽?颂瑅呆了,他看向宋青栩:“哥,你们到底什么关系?” 宋青栩抿抿唇,看向二楼方向,低声道:“我和孟羽的关系需要由他决定。” 兄弟俩静静待了会儿,颂瑅轻声问道:“哥,我想问你,你知道骆衔玉的初恋吗?” “初恋?”宋青栩想了想,“我只知道他以前为了一个人从英国跑到了墨尔本,当时就借住在我公寓里。不过他没待多久就独自去了非洲,好像也是因为那个人的关系。具体的我不太清楚。” “我知道了,谢谢哥。”颂瑅扯扯嘴角,笑的很勉强。 宋青栩没问颂瑅为什么要问这些,只是拍了拍颂瑅肩膀,道:“不早了,你先睡吧。我回去了。” 回到服装店,将门锁好,颂瑅独坐在一楼,心里沉甸甸的。 最后的希望被打破了,他现在已经很清楚了骆衔玉有多喜欢那个初恋。 他真的是被当做替身了吗? 或者,骆衔玉只是当做朋友在相处,是他被“直男的把戏”晕花了眼。 一切都是他的误会。 颂瑅晃了晃头,去小厨房把孟羽的藏酒都翻了出去。 这一次没有孟羽抢酒,颂瑅实实在在的醉了。 电话频繁的震动,颂瑅翻开屏幕,闭眼接起电话。 因为喝醉,他语气格外亢奋的道:“你好,直男。” “……”骆衔玉愣了下,“颂瑅?你在哪,和谁在一起?” 现在还在来这一套! 臭直男! 醉意上头的颂瑅晃了晃头,哼了一声:“我和一群笔直笔直的酒友在一起,不要你管。” 话说完,颂瑅不等骆衔玉绘画,直接关了手机。 “各位酒友,喝呀!”颂瑅打了个酒嗝,对着四周的衣架举杯,“直男有什么了不起?他能比你们直吗?” 颂瑅头晕目眩的睡了会儿,迷迷糊糊地醒来时,发现外面下雨了。 不一会儿,卷帘门被拍响。 稍微清醒一些的颂瑅晃悠着起身,走到门边问道:“是谁?” “颂瑅,是我。开门。” 骆衔玉? 颂瑅的酒意都被惊的散了几分。 窗外暴雷声不断,颂瑅赶紧打开门,紧接着看到了一身湿透的骆衔玉。 颂瑅晃了晃头。 此时,他喝醉的大脑运转困难,却有好几个问题需要思考。 他既要想清楚骆衔玉是怎么知道自己在孟羽店里的,又想弄明白骆衔玉是怎么找到这里的。 但此刻,大脑里最最优先处理出的结果是,他得出了结论。 ——原来赵谈谈说的没错,被雨淋湿的、透着肉色白衫的人是真的 很……诱……人。 颂瑅再也坚持不住,一个恍惚倒在了那片潮湿的胸膛上。 【作者有话要说】 骆衔玉(警觉):在玩直男的把戏??我?谁在造谣?! 颂瑅的推理小课堂: 推理线索1 →林苑:骆衔玉的初恋有酒窝 推理线索2 →宋青栩:骆衔玉追着初恋大半个地球 得出总结 →颂瑅:骆衔玉是直男! 众口铄金,积毁销骨。 骆直男,你就安心去吧! 骆衔玉:…… 有误会,但不耽误甜,本文全程轻松无虐小甜饼,放心看。 下章回收文案梗1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搓手手期待 第十二章 男妈妈贴贴! “颂瑅?”骆衔玉手轻轻搭在颂瑅后腰,固定住怀里闹腾的人,语气很温柔,“很难受吗?” “嗯……很难受。” 喝醉的人身体软软的靠在怀里,额头蹭了蹭他胸口,语气都是黏糊糊软糯糯的。骆衔玉定在原地,感受到颂瑅无意识的依赖,只觉得呼吸错拍,喉结滚动着。 他狠狠闭了下眼,眼中恢复清明,把人从怀里扶起,道:“颂瑅,不早了,我们先回去。” 颂瑅只是晃了晃头,没走两步又埋进了骆衔玉怀里,下一秒,胸口濡湿一片。 骆衔玉顿住脚步,错愕地低头,从他的视角看去,只看得到怀里的人微闭着眼,卷曲的睫毛在不停轻颤。 颂瑅在哭。 这个认知让骆衔玉愣在当场。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? 还是因为雨夜里的不安发作? 对颂瑅哭泣的原因一无所知,这让骆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