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人设计的没有她设计的好。”颜奕辰道。
“生孩子又不要很久，等她生完再去工厂工作不行吗？”颜母道，“她是要当妈的人了，不懂得为孩子考虑考虑吗？”
颜母没有说让许如芸堕胎，主要是颜母给颜奕辰赵相亲对象，没有家世好的姑娘愿意跟颜奕辰相亲。颜母想着还是让许如芸生下这个孩子，到时候，颜奕辰要是跟别的女人结婚了，许如芸生的孩子只是私生子，他们到时候给婚生子更多东西，这不就行了吗？
颜母想得真好，人家许茹芸主要就是为了颜家的财产来的，许如芸不可能让颜奕辰轻易跟别的女人领证结婚。
许如芸跟颜奕辰的事情早就在圈子里闹得沸沸扬扬的，又有几个家世好的女人会看上颜奕辰。倒是一些家世不大好的女人会看上颜奕辰，人家也是冲着颜家的钱来，那些人家世不够好，颜母也看不上。
“你别为她说话，她一个女人，能有多厉害？”颜母道。
“做女人用的头饰，就是要多靠女人，她们更能明白……”
“她们能明白什么？”颜母冷声道，“你就是给许如芸做脸面，说她好，她有什么好的？她都是靠着你的。真要是想要名声，也简单，把别人设计的说是她设计的，不就行了吗？”
“……”颜奕辰没有想到颜母会这么说。
“只要给足够多的钱，你们想要设计是谁画的，就能是谁画的。”颜母道，“许如芸一个没有读过大学的人，一个高中都没有上过的人，她能懂得什么？”
颜母就是瞧不起许如芸，要是许如芸是一个大学生，那还会好一点。偏偏许如芸不是一个大学生，长相也不怎么样，在颜母的眼中，许如芸是一个十分差劲儿的人。
“我容忍她够久的了。”颜母道，“你既然让她为你怀孕生孩子，你肚子里的是你的孩子，你就该知道怎么做，而不是让我教导你怎么做。”
“那也是她的孩子。”颜奕辰道，“她有权利选择要怎么做。”
“颜奕辰，你反了天了！”颜母直接把被子摔倒地上，她这一次没有拿着杯子朝着颜奕辰砸过去。
“孩子是如芸的，那孩子也将在她身边生长。”颜奕辰没有想着要把孩子带回来，他怕他妈把孩子教导坏了，他妈总觉得那个孩子是私生子，他妈不可能对孩子太好，哪怕有颜老太太在，颜奕辰也不放心。
“呵呵。”颜母道，“你让她养孩子，那是要让她把孩子养废了！”
“我们会请人。”颜奕辰道。
“颜奕辰，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亲妈？”颜母道，“你当我是后妈？还是干脆不把我当妈了？”
“……”颜奕辰厌恶回答这样的问题，他妈总是这么不给他脸面，非得要他妥协。
“有了媳妇忘了娘。”颜母道，“你就是一个不孝的人。你爸不应该早死的，你爸就该活着，我跟你爸早应该多生一个儿子，不该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。”
“爸不只有我一个儿子！”颜奕辰道，“您要的话，我去把人给您送过来。”
“什么？”颜母睁大眼睛。
“爸有私生子！”颜奕辰道，“您要见见吗？”
颜奕辰忍无可忍，他不想他妈总说那些话。如果注定要有人牺牲，那就让他爸的私生子牺牲去。
“怎么可能？你爸他……”
“怎么不可能？”颜奕辰道，“妈，您当真一点感觉都没有吗？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颜母踉跄地后退。
“您不信，可以问奶奶。”颜奕辰道。
在他们从乡下回来以后，颜老太太还有给钱给那户人家。要不是颜奕辰显得更有头脑，颜奕辰还是婚生子，颜老太太还怕出事情，估计颜老太太早把私生子接回来了。
“不可能的，不可能的，你在骗我，你在骗我。”颜母疯狂地摇头，“这绝对不可能。”
“这就是事实。”颜奕辰道，“妈，您就不要自欺欺人了，您总说让我把如芸当情人，说她不配成为我的妻子，您总说成功的男人多几个女人也没事。您不就是早知道爸是怎么样的人，才这么说的吗？”
颜奕辰往颜母的痛处踩，颜母不是不知道她丈夫在外面有别的女人，但是那个女人没有到她的面前，她丈夫也没有说，颜母没有去追究。在他们被下放农场后，颜父更不可能跟那个女人联系了，颜父对颜母更好，他觉得妻子没有跟他离婚，妻子愿意跟他一起吃苦头，他得对妻子好。
在颜父临终之前，他想要跟妻子说曾经过错，他终究没有说出那些事情，只是对妻子说：对不起。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