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 “哎……”
苏灿站在大街上又叹了一口气,沿着都城里人工开挖的济民渠漫无目的地闲逛着。
可能因为这条水渠是保障城民生活用水的,所以两岸治理的很好,垂柳依依不说水质也很清澈干净,时不时的还有拿着鞭子巡逻的役卒从苏灿的身边走过。
“唉?小子,你看前面那人是不是?”
苏灿抬头望去,只一眼就觉得八九不离十了,不为别的,就为眼前这人的衣着打扮和那张棱角分明的侧脸,最关键的是,腰间的那把剑,他可是知道自家二姐有多喜欢佩剑的男人……
“嗯……有可能,我过去问问!”
苏灿想着就要过去,可冷不丁的这位形似二姐夫的人高亢的大喝一声,
“呜呼呀……!”
吓得苏灿一个激灵,差点一拳就轰过去。
“一江水,半江寒,春风不渡,叶绿花残。世情凉,人情恶,口蜜腹剑旖旎婆娑。道尽颠簸苦,难言凄楚心,本欲向月咏,谁想泪满襟。苦笑,低叹,云遮半月,半月如新!”
先不说这首诗词好坏,和这大白天哪里来的月亮,苏灿光听着他那阴阳怪气,荒腔走板的腔调,就想给他一拳,让他永远闭嘴!
“呀……让兄台见笑啦!”
那人似乎刚反应过来,见有人站在自己身边赶紧羞赧地拱手作揖,还冲着苏灿眨了眨眼睛。
苏灿借着机会扫了一眼他的手背,还真有个黑痣呀,
“你叫什么?”
苏灿决定了,要这个家伙就是那个真香姐夫,打死是不会的,打残就不一定啦!
“小兄弟好生无礼,问他人姓名之前不是应该先自报家门吗?”
苏灿攥了攥拳头,听着这人说话也跟唱戏一个腔调,手心真的痒痒呀。
“我再问你一遍,你叫什么?”
“好吧,既然小兄弟执意要先知我名,那我便不客气了,区区不才人称,诗酒剑棋状元郎,玉面史镇祥!”
苏灿点点头,
“好!史镇祥是吧,打断你一下呗……”
“打断什么呀?”
“打断你一条腿!”
说着苏灿蹦起来照着他的脑门就是一巴掌,嘴里还念道着,
“状元郎是吧,史镇祥是吧……”
“小兄弟何故动手……打人不打脸呀……哎呀!”
史镇祥一个劲儿的缩头抬起胳膊想架住苏灿的手,可苏灿是什么人,他要想打,十个史镇祥也躲不过去。
“小兄弟……你要在打,我可拔剑啦……”
“拔剑!我让你拔剑!好好说话不会吗?非要跟唱戏一样!嗯?”
苏灿边说边打,一下下的让史镇祥左右招架不已,可不管他怎么招架闪躲,脑门上都会挨一巴掌。
最后他无奈伸手向腰间佩剑摸去,可这一摸才发现自己的剑不知何时竟然没了,
“小兄弟……别打啦,剑,剑……”
苏灿没等他说完抬手将他的宝剑就扔进了济民渠里,完事还拍了拍手,盯着他的眼睛道,
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好好说话,要再跟唱戏一样,我就把你也扔下去!”
什么叫好汉不吃眼前亏,此时的史镇祥就表现的淋漓尽致,
“是!我好好说话……”
苏灿点点头,竟然又问了一遍,
“你叫什么?”
“我乃……”
见苏灿又把手抬起来了,史镇祥赶紧改口,
“我叫史镇祥!”
“嗯,好,你这不也会好好说话嘛,二公主认不认识?”
史镇祥闻言一惊,上下打量一遍苏灿后,点头道,
“认识!你是何人?”
“认识就好,那你这顿打就算没白挨,跟我走吧,去见我二姐!”
苏灿说着转身就要走,可没想到,史镇祥直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,呆呆地望着苏灿。
苏灿又转回来,上前几步到了他身边,问道,
“怎么?不敢去?还是不敢跟我去?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了,你要是敢说一个不字,我就把你腿打断,然后扛着你去见我二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