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 “好多了,天都什么时辰了?”
雪瑶挪了挪身子 ,想要坐起看看,可又被苏灿拉回了怀里,
“再躺会,天还早呢,才刚黑下来。”
“哼嗯……殿下饿了吧,我起来给您弄点吃的,您一天都没用饭了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
苏灿在雪瑶的额头上吻了一口,轻笑道,
“不饿,今天本殿下可是吃了两个大活人呢……”
雪瑶嘟唇,在苏灿的下巴上啄了一口,似怨似羞道,
“那以后殿下是只吃人,不吃饭喽?那好吧,雪瑶就在这里,殿下要不要先吃几口垫一下……”
“呵呵,今天还是算了吧,你挺得住的啊?”
“有什么挺不住的,粉身碎骨也要让殿下吃饱了呀……呵呵……”
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,随着苏灿大手肆无忌惮的在雪瑶丰软滑腻的周身游走,气氛渐渐变得旖旎暧昧起来,但念雪瑶初尝雨露身子未愈,苏灿也不会丧心病狂地真要做什么。
雪瑶也知自己的情况,怕是要再过上两日方能再行那事,故而她一边缠住苏灿的手臂,一边腻声道,
“殿下还是先饶了妾身吧……来日方长呢……”
忽的她想起一事来,翻身趴在了苏灿身上道,
“殿下休要在使坏了,有正事呢,白天肖将军来找过您,说是让您有时间去见一下姜天誉……”
“哦?呵呵,也对都这个时候啦他早该醒了。”
“那姜天誉在虎口关?”
雪瑶扬起脸颊好奇的问道,这个问题自从听肖保森说了以后,她就一直憋在心里想问了。
“怎么,你认识姜天誉?”
听雪瑶的口气似是与姜天誉相识,苏灿也来了兴趣不禁问道。
“算不上认识吧,但是在西陈时曾见过两次,都是在爷爷家的宴会上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
苏灿点点头,孙芝贤作为西陈的宰相,办宴会这位小王爷会来也是正常,
“那你觉得这个人怎么样?还有西陈朝堂上的事也跟我说说,什么都行……”
正好雪瑶来自西陈,反正闲来无事,不妨听听,说不定能知道些什么有意思的事。
“嗯。”
雪瑶答应一声,趴在苏灿的胸口上想了想,然后才道,
“那就先说姜天誉吧,他是怀王之子,而且还是独子,故而将来是一定会继承王位的,所以没人叫他世子,都叫小王爷,从小他在皇城泰安就特别出名,曾被老皇帝亲赞皇族金玉,天赐神童……”
“这么厉害……还天赐神童……一副小白脸的样,天赐娈童我看还差不多……”
听着雪瑶的讲述,苏灿想起了姜天誉跟玉心推油的那一幕,不禁有些恶心的说道。
雪瑶勾了一下唇角,西陈贵族的风气她岂能不知,可她也没接苏灿的话,而是继续道,
“老皇帝死后,新帝登基,对自己这位文武全才又一起长大的表兄便委以重任,倚做柱石,爷爷举事不成,我离开泰安时他便已经是皇城的侍卫统领了。”
“嗯,少年得志……”
苏灿仅点评了一句便不在说了,可在心里却给姜天誉贴上了种种标签,要跟西陈小皇帝做买卖,自己这边的货物价值必须要了解清楚呀。
“用少年得志可不足以形容呢,殿下有所不知,姜天誉可是新皇手里重要的棋子或者说心腹,这可是爷爷说的……”
“哦?你仔细说说,怎么个重要法?能卖多少钱?”
“什么能卖多少钱呀?呵呵……又不是青楼的姑娘争缠头……”
雪瑶说着妩媚的瞟了苏灿一眼,可能是一个动作压得自己丰软的胸有些不舒服了,往上挺了挺换了个位置后才接着道,
“爷爷说,姜天誉是小皇帝特意养的看家犬,拴在家里能吓人,放出在外能咬人,不管是其出身还是其自身都能在朝堂上帮助新皇,辅佐新政,是皇帝抗衡门阀势力不可或缺的战将呢。”
“门阀势力?嗯……听说过,西陈的门阀这么凶的吗?皇权都压不住?跟我仔细说说……”
雪瑶换姿势,苏灿的大手又开始不老实了,直接放在了她弹软的翘臀上轻轻抚弄起来,雪瑶腻声哼出一个酥麻的鼻音,柔媚道,
“西陈的门阀其实也分两派,一派是各地方豪族在朝中的官员所形成的地方保护派,另外一派是以四位功勋标榜的国公为首组成的老臣功勋派,两派利益各不相同,可又互相倚靠,相互依存,不让皇帝把他们手里的东西抢走……”
“还挺复杂……”
“不复杂呀,殿下请想,各地百年甚至几百年的豪族手里有地有人有名望,而建国后的功勋老臣,也被分封了土地和人,这些人和地随着时间的流逝,可以说渐渐的就成了他们的私产,皇帝要动,那他们能干嘛……”
“嗯,有道理,可皇帝总归是皇帝呀,随便找个理由一家家收拾不就完了,也不止于向传言中闹的那么凶吧……”
“呵呵……”
雪瑶轻笑一声,抬手向后按住了苏灿还要沿着股沟下滑使坏的手,娇嗔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