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方吃紧,后方紧吃,从古至今皆是如此!
第368章 我来赌两场
山中晨曦天微亮,鸟语花香,等艳阳,深吸一口气,真他娘舒畅!
昨夜天黑未觉,今起懒梳妆,宇文月这才发现,那纱帘根本挡不住诱人春光,羞窘再看破衣裳,抽丝断袖乱又脏,苏灿笑眼微眯,欣赏美人慌张,赤足轻沙披身上,三千发丝随风扬,别问,问就是流氓!
“公子!别……别在看了!这样我怎么见人啊!”宇文月都快急哭了。
“哎!你先穿我的吧!”苏灿忍笑将自己的长衫脱给宇文月,“至于里面的小衣,等进城再帮你制备吧。”
无可奈何,宇文月只能点头,虽是真空,可也好过朦胧啊。
踏草飞奔,足下生尘,苏灿光着上身背一人,转瞬,遥望龙泉城门。
“咱们就这样进去?”宇文月问。
“当然不行啦,你长得这么漂亮,别人一眼就认出你来了,放心,山人自有妙计!”
不走城门走城墙,别看背个大姑娘,好似窃玉偷香,专做不法勾当,有实力苏灿才敢硬钢,手脚并用一顿忙,须臾,已避人耳目翻墙到了大街上。
“你……你会飞?”宇文月吓坏了感觉自己刚才腾云驾雾,趴在苏灿的背上用那块纱帘将自己的脸蒙上。
“别说话,先带你去化妆,不然出不了门,这人长得太漂亮,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事!”
一把锅底灰,描粗两道眉,红糖加上生姜水,小脸蜡黄病痨鬼,黑痣,雀斑,外眼斜嘴,谁见了都要吓软腿。
“嗯……好啦!亚洲邪术之鬼畜版!完美!”苏灿在城内一家荒废的小院里,左右打量一下面目全非的宇文月满意的道,“在好心叮嘱你一句,别照镜子啊,不然容易吓着自己!”
“啊?这又是邪术又是不让照镜子的,我这脸不会有事吧……”宇文月抬手想摸,可被苏灿把手打掉了。
“不会的,是人是鬼一盆水,不耽误你以后臭美,我去给你找衣服,你在这帮我想想,这城里的世家子弟白天都去哪消遣。”
既然要搞清这些人所属的阵营,自然是要去他们扎堆的地方啦。
“青楼,酒肆,赌馆,茶坊,这些地方他们都可能去,公子,你打听这个干什么?”换完了苏灿不知从哪找回来的男性小斯衣服,宇文月掰着葱白一样的手指说道,说完还扭动着身子继续整理,因为穿起来实在不太舒服。
“难道这城里就没什么有名的地方,能让那些世家子趋之若鹜的?”跟宇文月相反,苏灿现在一身月白锦缎华服,手里还摇着一把雕花象牙古扇,一副风流公子哥模样。
宇文月好歹也在城里住过一段时间,虽然苏灿没告诉她找那些世家子弟的原因,可她仍然道,“春晓楼!那里应该是城中有钱有势的公子们最常去的地方!”
“好!那就春晓楼,走!”说完苏灿将一张狐狸面具带在了脸上,在宇文月再三确认别人认不出自己后,她才不情不愿的出门带路了,因为那种地方她实在不想去。
春晓楼,一层赌,二层嫖,三层四层品佳肴,五层最豪华,可开诗会可品茶,一派风雅。
然而等苏灿到时,里面剑拔弩张,好像要打架。
“哼!没钱了吧!没钱就走!还夏侯家的小公子,出门就带几万两,丢不丢人啊!也好意思来这种地方耍钱!”
一层大厅里,一张赌桌旁围满了人,大家都不玩了,俱都伸长了脖子看夏侯家小公子夏侯云的笑话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耍诈!你们要脸!”夏侯云十五六的年纪,此刻被自家四名侍卫保护在中间,指着赌桌对面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愤声骂道。
“唉?夏侯公子,你可不能这么说,输不起就是输不起,我南宫傲可从来不玩假的!再说你们夏侯家不是有的是钱嘛,这点算什么?不过你要死皮赖脸的非要拿回去,也不是不行,你叫声姐夫,喏,我就还你,而且还再给你加一万两如何?哈哈哈!”南宫傲身材高挑,面容白皙,可是这种白明显带着肾虚。
“你放屁!叫你姐夫,你也不怕一个雷劈死你!”夏侯云简直要气疯了,少年人的眉毛都立了起来。
今天一个朋友说带他到龙泉城转转,结果却来了春晓楼,来也就罢了,这种地方他也不是没玩过,可没想到竟然遇见了南宫焱的弟弟南宫傲,见面就嘲讽他,问他敢不敢跟他对赌,所谓输人不输阵,结果……一连输了二十五把,而这二十五把他买的都是大。
“啧啧,出言不逊啊,没关系,想打架我南宫傲也陪你,别人怕你夏侯家,我不怕!只是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能行嘛?别被打哭了再跑去找你姐姐告状,说我欺负你,哈哈哈……”南宫傲猖狂大笑,笑完他扫向赌桌四周,悄悄给了周围一帮狐朋狗友一个眼神,本就安排好的,这些人立刻起哄叫了起来,
“夏侯家不够如此,输不起就别玩!”
“对呀,依我看,还是乖乖叫姐夫吧,这样你姐夫还给你零花钱呢,哈哈哈……”
“你们……你们闭嘴!”夏侯云小脸涨的通红,双拳紧握,死死盯着南宫傲,似下一刻就要动手了。
南宫傲轻蔑地扬起唇角,挑衅的望着他,那意思仿佛是说,有本事你来打呀。
十五六的年纪正是不顾一切叛逆的时候,夏侯云哪里还忍得住,扬起拳头就要挥过去,然而就这这时,一只大手却轻飘飘地抓住了他,
“别急,让我来跟他赌两场!”
第369章 全是豹子
春晓楼一层人头攒动,都在瞩目这个忽然出现的不速之客,这人是谁啊,还真是大言不惭,竟扬言要跟南宫家的少对赌。
夏侯云的手腕被抓住猛然回头,蹙眉定睛细看,先是白衣锦缎长衫,颈插一把折扇,美中不足狐狸面具一般般,可那双眼却深沉内敛,从容自然,“你跟他赌两场?你是何人?”
“帮你的人。”苏灿说的不紧不慢。
“帮我的人?”夏侯云又上下打量一眼苏灿,指着南宫傲道,“你可知道这人是谁?你敢得罪他?”
“呵呵,玩两把而已,谈不上得罪。”苏灿淡淡一笑,仰脸看向南宫傲,“南宫公子,你可敢跟我赌两场?”
不是苏灿爱多管闲事,只是南宫家的人从南宫焱指使别人给他下毒开始,就已经注定了是他的敌人,更何况,这个夏侯云长得还比较顺眼,虽然涉事尚浅,不知人心凶险,但能帮一把苏灿还是愿意赏他点脸。
“你?”南宫傲见此人带着面具,藏头露尾不识趣,两句话就想搅局,他把嘴一撇,“你算个什么东西?也想跟本公子对赌?”
“哎!”苏灿低低一叹,似在惋惜,似在遗憾,“本以为南宫家的人各个都是真君子真好汉,现在一看,原来只是个会设局欺负人的王八蛋,怎么?玩两把都不敢?还是说你南宫家瞧不起别人?”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