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甚掀起眼皮望了一圈封木的家,随口说出的话却让封木心惊肉跳。
“你该不会鬼鬼祟祟藏了一个人在家里,想让他趁机逃跑吧。”
倚靠在门框边的封廷棘突兀地笑了一下。
“木木,我可不会跑。”
余甚动作越来越过分,丝毫没有听取封木建议去到卧室。
封木目光止不住地往封廷棘的方向移,他咬紧牙关咽下琐碎的呻吟,泛滥的羞耻感全然无法让他将注意力集中在余甚上。
余甚自然察觉到了封木的心不在焉,惩罚性地咬住他胸前的肉,封木的呻吟声没忍住,从喉间溢出来。
他这下倒识趣地将浑身精力投入到了与余甚的动作中。
“余甚,你别……”
“你别咬太上面。”
封木哭道:“我还要去参加同事的婚礼,痕迹太上面的话衣服就盖不住了…”
封木说话的音量越来越小。
余甚偏冷的神情逐渐转晴,他说:“听你的。”
封木松了口气,眼神往边上游离,整个人突然抖了抖。
封廷棘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,目光迎着封木,当着他的面自魏。
他呢喃喊他:“木木。”
余甚撕咬封木耳垂,同样呼喊他,
“木木。”
两道相同的声音叠加在一起,重重包围封木,荒诞又荒yi|n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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忘记被锁了,迟到了。
第30章 小杂种十一*
婚礼上,封木和纱纱起身给小黄敬酒,小黄作为新郎官,笑得眼角皱纹都出来了。落座的时候,封木垂下脑袋,不小心露出了后颈大片暧昧的红痕,纱纱瞥开眼神,装作什么都没看见。
今晚封木喝的有点多,酒一杯接一杯,都是同事,封木不好意思拒绝,婚宴结束散场,他就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,最后还是纱纱掏出他的手机给余甚打了电话,说明情况后领着封木去酒店门口吹晚风等人来接,顺便醒醒酒。
余甚到的很快,说是十五分钟,其实不到十分钟就赶到了。
他应该还在上班,鼻梁还架着办公时需要戴的眼镜。
开门走下车,沉沉目光从封木醉兮兮的脸庞移至那双亲密抱着他腰肢的胳膊上。
余甚微不可察皱了皱眉。
纱纱搀扶封木略有些吃力,喝醉的人没有意识,重量全往她身上倒,像块死沉死沉的石头压得她难以动作。
下一秒,这块石头就被余甚收走了。
手上一轻,纱纱酸涩的肩膀得到了解放。
“麻烦你了。”
余甚将封木塞进车内,语气不咸不淡。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