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全的哥哥宋章在远处看见了,就拎着棒子去了,不由分说,拎着棒子就跟着一起打王斌。
这不胳膊打折了。
大夫还没来,不知道具体咋样呢!。
估计是断了,都肿起来了,不能动,一动就疼。
要不是我看见,边跑过去边喊人过去拉架,还不知道打成啥样呢!”
大队长也来了,把宋家两兄弟带走了。
说让人找大夫来,大夫还没来。
豆包也一直没回来。”
齐飞飞,“捕兽夹是宋家兄弟下的?他家经常打猎吗?”
王斌恨的咬牙切齿,
“豆包天天从那里走,他就是故意夹豆包的,要不谁把捕兽夹下山边上?
我饶不了他。”
齐飞飞,“我出去找找。大夫来了,你好好看伤。”
齐飞飞往山里走去。
豆包脚伤了,应该走不远。
进了山,把猞猁一家都放了出来。
大家四散去寻豆包。
不只是齐飞飞去找豆包,还有几个人也在找豆包。
手里还拎着棒子。
有一个就是集体户那天给齐飞飞指路那个男的。
跟他一起的还有两个人。
几个人一边走,一边唠嗑。
“你说宋全也真缺德,人家狗好好的,挨着他啥事儿?非下捕兽夹给夹了,他这是馋的,想吃狗肉了?”
“这狗也是个狠狗,硬是自己把脚断了,跑了,想想我这心都直哆嗦。”
“行了,别假惺惺了,一会儿打了狗,有种你别吃。”
“狗肉那还是得吃,这不妨碍我佩服它呀!
真是可惜了!”
有人嗤笑,“可惜了?它挨了别人的事儿,早早晚晚,有这一遭。”
……
齐飞飞听着他们在前面的议论,强忍着,没出手揍他们。
找豆包要紧,说不定还有别的人在找豆包呢。
齐飞飞追上他们,眼神凌厉。
“如果你们看见我的狗,要是敢打死它,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。
我要是你们就立马回村,老实回屋猫着。”
“你谁啊你?”
齐飞飞冷笑,“想吃我的狗,不知道我是谁?
天黑了进山,遇到危险就晚了。”
齐飞飞说完往山里走去。
几个知青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。
“咱们还去吗?”
“她一个女的进山都不怕,我们怕啥?就是吓唬我们,怕我们找到狗。”
几个人不听劝,又往山里走。
齐飞飞一边走一边喊着“豆包,豆包……”
走了好一会儿,也没见豆包。正焦急着。
听见猞猁“哇呜~哇呜~”的叫声。
齐飞飞赶紧往那边跑。
有两个人手拿着棒子,跟“剑”对峙。
“剑”后面是站在雪堆里的豆包,一只脚提着,还在流血。
齐飞飞气的目眦欲裂。
他们不是被大队长带走了吗?这么快就出现在这里?
她停下了脚步。
使劲儿吹了一声口哨。
宋家两兄弟多少还是忌惮猞猁的,虽然眼前这头没成年,但猞猁速度快,攻击力强。
两个人都提起十二分精神,想分一个人转到后面去打豆包,可“剑”不时做出要攻击的动作。
两方对峙着。
很快猞猁妈妈就来了。
剑一样冲过去,从后面一爪子抓烂了宋章的后脖领子。
棉袄被扯开一个大口子,脖子上一道爪痕,深可见骨。
他转身想拿棒子打,猞猁妈妈已经跃过去,到了两丈开外。
没等他转回去,猞猁妈妈又蹿过来,在他后背上挠了一爪子。
宋章又气又急,又疼又惧,又喊又叫,抡着木棒在那里打转转。
可无论他怎么挥就是打不到猞猁,猞猁妈妈总是快他一步。
宋全被哥哥这边的动静吸引,转头看的瞬间,“剑”也学着妈妈的样子,蹿上了宋全的后背,就是一爪子,很快又调开。
一时间,宋家兄弟俩不停的喊叫,抡木棒。
猞猁妈妈和“剑”快如闪电,跃来跳去。
等其它几只猞猁赶来,宋家兄弟的后背都已经血肉模糊,整个后背的棉花布条滴溜算卦的,就连裤腰带都断了,不提溜着,就得露屁股。
齐飞飞一声口哨,猞猁一家和豆包齐齐往山里跑去。
齐飞飞也往山里跑去,很快和猞猁一家和豆包汇合,把它们带进了四合院。
齐飞飞心疼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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