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 这个时候确实可以有些房事,但总不能在玉米地里而且还是好几次这么激烈吧?而且上次见她时,她听爱护自己的孩子的,实在不像……
“人不可貌相。”
“早就瞧着她不是啥好人了,表面装得怪好,其实心眼多得很!”
不光是骂她,婶子们把魏东强也给带上了。
“姓魏的也是活该,做那那么些没□□的事,活该戴绿帽!”
“就是!俩人都不是啥好东西,怪不得能进一家门呢,呸!”
昨天晚上是魏东强先发现的,闹得声音太大,才引来了村里没睡的人。听说他下手很重,把她打得见了血,村里人原本是懒得管的,只是在一旁看热闹,是最后怕闹出人命才上前把他们给拉开了。
即使她偷人不道德,但魏东强动手也算是家暴了,这才让几个村的妇联主任去主持公道。
听婶子们说得有鼻子有眼的,沈妙还是觉得不可思议。
她和阎慧的接触不多,可凭自己对阎慧的印象,她不至于饥可到这个地步吧?
况且她不是已经搬进魏家了,就算需要满足也可以找他们父子,没必要冒险把男人叫到自己家附近做那事。
尤其是魏东强动手这事儿……
“咋了?你不会是同情她了吧?”
见沈妙皱着眉,似有不忍,婶子连忙劝阻她道:“我可跟你说,她就不是啥好人,这种人一点都不值得心软。”
“没有没有,”沈妙叹了一口气,“我就是可惜她肚子里的孩子。”
魏东强既然把她打得不轻,那肚子里的孩子铁定是保不住了。
唉,好歹也怀孕五个月了,真是可惜……
“啥?她还怀孕了?”
“你是咋知道的?”
“不可能吧,她都四十多了,还能怀上?”
四十多……?
沈妙愣了一下,“你们说的是那个姓刘的?刘娣来?”
“不然呢?”婶子们反问,“你以为是谁?”
沈妙:……
真是读书把脑子都给读迟钝了,差点吃错了瓜。
害~既然是刘娣来啊,那就没事了。
挨打就挨打吧,要是被打死了正好,刚好让这一对黑心的豺狼,一个蹲监狱、一个见阎王。
重新品了品婶子们刚才说的话,沈妙这才再次吃了一惊,“等等,刘娣来和他弟……那可是从小长大的一家人啊。”
“可不,真是腌臜得很!”
“我都纳了闷了,亲姐弟啊,咋下得去的呢?”
“不不不,我不是这个意思,”沈妙解释道,“我是说,如果他俩是亲姐弟,那肯定不是第一次那啥了,那魏文凯的小会不会是……”
听着沈妙那没说完的猜测,几个婶子一个个都跟着倒吸了一口凉气,两颗眼珠子差点都跟着飞出来。
惊,惊天大瓜?!
这分析的确实有道理哎。
果然,吃瓜八卦这事儿还
得是来找沈妙才行。
可要是按她说的这样,那魏东强可真是把这顶绿帽子从头戴到脚了!
——
刘娣来和刘松柏的事,是在魏文凯出差的那几天爆出来的。
要是他在家,不管怎么样都一定会站在刘娣来这边,那就达不到阎慧想要的效果了。
当然,为了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,阎慧并没有亲口告诉魏东强,而是借由外面的风把这件事吹到了他的耳朵里。
这是在她意料之外得知的秘密,自己知道没意思,最好闹得越多人知道越好。
刘娣来伤得不轻,刘松柏也被打得骨裂,魏东强虽然在跟刘松柏互殴时只受了点皮外伤,但他心里的伤才是让他最痛苦的。
“东强,稍微吃一点东西吧,”将热好的饭菜放在床头柜上,阎慧温声劝他道,“你这几天一直没怎么吃,身体怎么受得住啊。”
表面上,她神情愁苦,眼角眉梢尽是对魏东强的担心,可在她心里,此时此刻早就哼唱了好几遍的《好日子》,恨不得当即跑出去敲锣打鼓地庆祝。
魏东强沉重地叹了一口气,“端走吧,我不饿。”
几天?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吗?
在他的脑海里,跑去玉米地捉尖事仿佛还是昨天晚上的事,他攥着铁锨的手直到现在都在止不住地发抖。
他多希望自己什么都没看到,希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,却也庆幸自己发现得早,这才没有让刘娣来这对见夫音骗了自己一辈子。
怪不得,怪不得他怎么对魏文凯再好也养不熟,怪不得小时候瞧着他还和自己有几分相像,越长大越是两模两样,原来从一开始他就不是自己的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