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站在一起,莫名的相配。 距离隔得有点远,她只听见了一句。 宋婉柔说:“至少这些年,我一直都坚定地看着你,从没变过。” 只听见这一句也能猜到是什么场合了,南蔷觉得再听不合适,现在出去的话又必然会打扰他们,没办法只能转头又回家了。 …… 等待的过程,南蔷一直在思考,他要的顺序是什么。 终于想通。 他想要的是,她和他说喜欢他,给他愿意对抗父母面对未来的承诺,不藏着掖着。 大家把话说清,然后才能进行下一步。 他说得没错。 她确实冲动了。 他的生气理所应当。 - 半小时后,江槐序以为她走了,刚一回家推开卧室门,口罩都没来得及摘,就被南蔷推着腰直接按在了门板上。 她隔着口罩吻上来,唇瓣循着位置往他的嘴唇上贴,隔着层无纺布料,她的温度依然灼热,烧得人心烫。 “你答应她了吗。”她问。 “咔嚓”一声锁上门。 隔着层薄薄的卧室门板,彭愿还在外面滔滔不绝:“你就和她在一起呗,国外人生地不熟的,有个照应多好啊。” 雨停了,玻璃上还有些未消的水珠。 他个子高,还往后躲,南蔷只能攀着他的脖子,仰着头,垫着脚尖去够他的嘴唇,在口罩外一下下蹭着他唇瓣。 但无论怎样还是隔着层屏障,碰不到,远水救不了近火,更燎得人焦躁。 他侧过头,“你看到了?” “答应了吗。”她又问了一遍。 她很少这么执着。 心里有些情绪在发酵,像是被泡发了的海棉,满溢酸胀,南蔷一直以为自己迟钝,如今才发现,她只是习惯了压抑。 沉默了半晌,江槐序语调懒散,声音闷在布料里,尽数被她堵回去,“真答应了,还能站在这儿被你亲?” 还被亲得束手无策的。 听到这话,南蔷才终于敢肆无忌惮,她一把扯下他口罩,唇瓣相贴,舌尖直接探了进来。 这一下激得江槐序头皮发麻,酥麻感顺着神经向上爬,浑身像过了电,突突地跳。 他才明白她刚刚隔着口罩亲他的含义,就算他真答应人家了,真成别人男朋友了,只要她没碰到他,没真亲,就什么也不算。 这种时候她倒是“有原则”得可气。 门外彭愿越说越来劲儿:“我跟你说,就你自己还他妈跟这儿守贞洁牌坊。” “那天我都看到林落跟南蔷表白了,她还往他怀里倒,没准人家都已经答应了,现在正亲得火热呢。” “你听见没有啊?” 屋内,温度越升越高,一切外部杂音尽数淹没在她铺天盖地的吻中。 没什么章法,只是缠人。 她像小鸡啄米一样,一下下探入,搅着他舌尖,生涩又莽撞。 江槐序没忍住伸手揽过她的腰,低头回应了下,她的唇瓣又软又糯,像块刚出炉的年糕,甜到发腻。 直到又一次亲到心跳发慌,眼神迷蒙乱作一团,彼此呼吸胶着在一起,紧紧缠绕。 彭愿在屋外用力拍门,哐哐作响,“锁门干嘛?你不会死在里面了吧。”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,江槐序终于拉门出来,头还是晕的,站都站不稳,靠在门边还故作镇定。 …… “靠!江槐序,你什么情况。” 彭愿眼睛瞪得发直,难以置信地指着他衣摆下撑起的一团,遮都遮不住的鼓包。 有种直挺挺的坚毅。 “升旗呢???” 第66章 吃软饭 ? 如?您?访?问?的?W?a?n?g?阯?F?a?b?u?Y?e?不?是??????ū?????n?②?????5?????????则?为?山?寨?佔?点 - “还是野营呢???” 撑这么大一帐篷。 江槐序一把捂住,顺便恶人先告状,“你怎么就这么喜欢盯着人家裆看。” 彭愿震惊:“谁他妈盯你裆了,你都这样了是生怕别人看不见???” 江槐序不说话,大脑宕机,满脑子只剩下,她不会也看见了吧… 怪不得她刚刚眼神一直往下瞟,说些什么,“你再这样我真的会好奇”。 靠,她好奇什么。 “你刚刚在屋里睡觉了?”彭愿问。 江槐序喝杯水压压惊,仰着头咕嘟咕嘟喉结滚动,下意识“嗯”了一声。 “哦,行吧。刚睡醒是会这样。”彭愿自顾自帮他找了个解释。 江槐序也不是故意瞒他,还不是因为南蔷“好心”提议,说毕竟彭愿刚刚该说不该说的一句也没少说,她怕自己现在出去的话他会吓得直接跪在地上,再给她磕两个。 又不是过年,她也没准备红包。 理由一套一套一环扣一环的,都是借口。 江槐序向前倾身,水杯“砰”地落在桌面,溅出些细小的水花。 彭愿坐在沙发,才解释他来的目的:“给你打电话你也是关机,我本来是怕你死在美国,想过来给你收尸。正好人家姑娘要找你,联系到我,拜托我,我就顺道给带过来了。” 江槐序懒散地抱着手臂,语调冷淡,明显不领情:“谢谢您,每天就是你暴露我个人信息。” “我又不是谁都带。”彭愿白他一眼。 说到这个就来气,“靠,我他妈现在跟你经纪人似的。” 他低头划划手机,反手转过屏幕怼到江槐序眼前,满满一屏都是证据,对话框里都是闪着红点的未读消息,“她们联系不上你就来找我,靠,聊两句就开始跟我谈心。” “这么多情深意切的心里话,没一句是给我的,还非要让我看。” 江槐序显然兴致不高,懒懒坐下,仰头靠在沙发背,听彭愿噼里啪啦地控诉。 “她们问我你喜欢什么样的,我说你喜欢不喜欢你的,是不是很准确。” “还有男的来问我南蔷是不是被你甩了,他们能不能追。” “我没好意思说,是你被人家甩了。” 江槐序挠挠耳朵,敷衍一句:“嗯,你就那么说就行。” 本来就是被甩,憋屈也是事实。 聊着聊着,周遭有些细细的“嗡嗡”声,彭愿挥着手在眼前扑扇了半天,“啪”地在空中一击掌。 他低头看了眼成果,长呼口气:“总算杀死这只蚊子了,刚刚跟它搏斗了半小时了,咬死我了,美国蚊子怎么也这么毒呢。” 本来想问江槐序有没有被咬,他抬头才注意到他嘴角红了一块,在白皙的皮肤上红得明显,彭愿啧啧嘴:“你说说蚊子怎么就这么喜欢盯你的嘴呢。” 怪不得他早上要带口罩呢,帅哥包袱呗,真够讲究的。 彭愿发自内心地怜爱了:“真可怜,这世界上会和你接吻的,也就只有蚊子了。” 江槐序心虚得不行,下意识挠了下腰,彭愿注意到他的小动作,伸手过去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