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“技术不行,别找借口。” “靠,说谁不行呢。”某人果然跳脚。 …… 男人就是这么幼稚,为这一句话,胜负欲瞬间上来了。 如今江槐序站在坦克艇上滋水滋到上头,果然男人至死是少年。 夏日燃烧的热情蒸腾成水雾,炎热被水波荡去,只剩一片清凉。 南蔷刚走神两秒钟,再看时战局已经风云突变,彭愿被逼急了钻进水底开始偷袭,一溜烟就钻到了江槐序的艇下,一个挺身把他的水艇顶了个底朝天。 江槐序战败,四脚朝天直接翻进了池子里,南蔷还正笑呢,忽然听到彭愿大喊了声:“不是,他好像不会游泳啊,我都忘了!!!” 这附近是深水区,南蔷一阵心慌,从甜甜圈上一个猛子扎下来,游进深水区救他。 刚游到一半她就感觉到手腕上传来股力量,下一秒她就被人揽入了怀抱,这个怀抱过于熟悉,与此同时,一个清冷的吻隔着层层水流压上了她的唇瓣。 这一刻南蔷才回过神,不会游泳什么的果然都是骗子。 他不仅会游,海王都不够形容他的。 在水中没什么挣扎的余地,明明是去救人,反倒被人吻到缺氧,实在太没面子。 等南蔷浮上水面,脸颊泛红,别过头一句话也不想和他说。 江槐序反倒笑得更欢:“谁说我不会游泳了,你怎么这么好骗。” …… - 等回到房间,局势又扭转了。 某人明显在别扭,换衣服都得背着她。 南蔷笑得不行:“不至于吧,我不就只说了人家帅哥身材好。我这不是没怎么见过欧美小哥哥嘛,比较新鲜。” “哦。”江槐序敷衍应了声,还在别扭。 “但还是你更好。”南蔷笑眯眯地凑上来,想rua把他的腰,竟然被他躲开了。 不让摸算了。 南蔷悻悻地坐回去,满脸写着“不让摸,看看总行吧”。 默认过一次,她就像得到了许可,愈发得寸进尺。 江槐序的外裤穿到一半,正往上提,里面明明穿着,被南蔷目光灼灼地盯着,却有种什么都没穿光溜溜的错觉。 “行了,收敛点。”他抬手挡住了她的视线。 南蔷心说,早就看光光摸光光了,有什么好害羞的。 结果他搭扣还没扣上,她忽然贴上来抱着他,满眼都是好奇,目光似有若无地往下瞄,指尖朝下指指,问他:“这为什么是歪着放的。” 这都问? 江槐序纯属被她弄麻了,满嘴跑火车,随口敷衍她:“太大,正着放就跳出来了。” 在江槐序以为从她嘴里也出不来什么更过分的金句时,她忽然说:“是吗,让它跳出来我看看。” 江槐序:??? “能不能有点女孩子样子。” 南蔷笑:“女孩子什么样子是你规定的?” “行,那男孩子什么样我可以规定吧。”他死死拽着裤腰,就是不给看。 南蔷接着闹他,早就掌握了哄他的技巧,笑道:“给女朋友看一眼怎么了,女朋友都不能看吗,女朋友千里迢迢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来见你就是这个待遇,那当你女朋友有什么意思。” 某人被她磨得不行,“行行行,都给你看给你看。也不怕长针眼。” …… 一看就一发不可收拾了。 再次醒来都快晚上了。 南蔷都快笑晕了。 ※ 如?您?访?问?的?w?a?n?g?阯?F?a?B?u?Y?e?不?是??????????€?n???????2?5?﹒???ō???则?为?屾?寨?站?点 江槐序诅咒别人长针眼,结果睡醒以后他自己长了一个,就在眼睑下面,长了一颗小小的。他醒来以后哼哼唧唧半天,说都赖她。 其实不扒着眼皮都看不见,就是睁眼闭眼的时候磨得有些痛。 晚餐时,彭愿认认真真关心:“听说你眼睛上长了个麦丽素,没事吧。” 江槐序:“那叫麦粒肿………谢谢。” - 等到他们从纽约回来,距离大学开学也只剩不足半月。 没了管教和束缚,两个人彻底过上了荒淫无度的同居生活。 自从尝过了男人的味道,南蔷就有点欲罢不能,偏偏家里这位还是个禁欲主义,时不时就不让亲也不让碰的。 傍晚,她刷手机刷到腹肌绝美的idol,边撩衣服边跳舞,没忍住循环了两遍,退出来向下划了划,又动动手指划了回去再看一遍,最终意犹未尽地点了个赞,希望大数据能够记住她的喜好。 注意到一道冷淡的视线,南蔷心里咯噔一下。江槐序一言不发地走过来,抓着她的手摸上他的腰线,腹肌一块一块,凹凹凸凸。 南蔷都没忍住笑了,心说他一定在暗中悄悄使劲儿呢吧,绷得连呼吸都不均匀了,但她就是忍着不夸他。 直到江槐序憋了一晚上终于绷不住了,问她:“摸够了?以后还看别人的吗。” “不看了不看了。”南蔷狗腿笑,又问,“那要是没摸够怎么办啊。” “那就再摸会儿。” “那要是还是不够呢。” “那让你摸点别的行吗。”江槐序抓着她的手摸了点别的。 纯属意料之外,南蔷瞬间脸颊爆红,冒着热气,“够了够了够了够了。” …… 又是另一个傍晚。 “你身上的味道挺好闻的。”沙发上,南蔷缩在江槐序怀中吸了吸鼻子,忽然感叹。 江槐序笑得慵懒:“你好像经常说这句话,你有没有听说过,如果觉得一个人身上的味道好闻,就说明你的基因选择了他。” “是吗,那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好闻了。”南蔷淡淡道。 “你是想说对我一见钟情?表白还这么隐晦?” “你不是就想听我说这个,那你觉得我呢,好闻吗。” 江槐序拉过她的手,低头闻了闻她的手腕,揣摩了半天:“嗯,肉味。人肉味。” “能不能别这么敷衍。”南蔷捶他一拳。 江槐序被骂就乖,从背后把她抱过来,头埋进她的脖子,真诚作答:“嗯,很好闻,南南的味道。” “南南的味道是什么味道?”南蔷好奇问。 “我女朋友的味道。”他答。 “那是什么味道?” “玫瑰味混合着皮肤味。” “切,我还以为你会有浪漫一点的形容呢。” 江槐序想了半天,拽了句文艺的:“嗯。‘在我贫瘠的土地上,你是最后一朵玫瑰’的味道,够浪漫吗。” 聂鲁达的诗当然够文艺。 “还不错。”南蔷鼓鼓掌,“继续。” 这种诗江槐序自然是信手拈来,接下来是博尔赫斯专场。 “一朵玫瑰 正马不停蹄地成为另一朵玫瑰 你是云、是海、是忘却 你也是你曾失去的每一个自己。” 他停顿了下,继续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