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材,就是稍微丰腴一些,但说真的,以今越的审美,她更喜欢这种肉感一点的。 心说果然吃瓜人的嘴不能全信。 “舒医生你好,自我介绍一下,我叫安娜,你可能没见过我,但应该从别人口中知道我一些事。”她自嘲的笑笑。 舒今越也笑起来,没否认,本来就没有不透风的墙,大家都知道的事她说不知道,那也太虚伪了。 “我知道你姐姐和刘东的事,她很幸运,能及时脱离苦海,我真羡慕她。” 是啊,还有这茬呢,舒文韵是刘东的前女友,她是刘东前妻,舒今越和她也算是有点“关系”…… “不过你放心,我今天来,跟刘干事和刘东都没关系,不瞒你说,自从离婚后,我就跟他们家没来往了,刘干事眼里只有关系,所以看谁都觉得是来找他拉关系。” 今越点头,举双手赞成。 安娜笑笑,但笑容里是掩不住的憔悴,今越发现她其实长得很漂亮,不过不是龙国人大众审美的那种漂亮,她皮肤白,头发黄,眼窝深,鼻子高挺且有点尖,嘴唇也偏厚一些……隐约感觉有点像混血,但又混得不是那么明显。 “你是不是觉得我长得有点奇怪?”安娜笑起来,“我奶奶是俄国人,我有一点俄国血统。” 安娜的祖母是十九世纪末和东北原住民通婚的俄国人,后来他们众多孩子中的一个参军,从东北来到石兰定居,又跟石兰本地人结婚,生下安娜。 “为了纪念我祖母,我爸给我取名安娜。” 舒今越心说,原来如此,她就觉得这名字在龙国人里不常见,看来是他们家正好又姓安。 “我爸爸的事相信你也听说了,我就不赘述,也不为他辩解了,我今天来是想请你帮我母亲看病。” “她因为心慌,在医院里住了半个多月,一直没治好,后来想着过年就先回家来养几天,等年过了再去接着住,谁知道这两天临近春节,放炮仗的孩子多,被炮仗声吓到,她心慌得更厉害,昨天又上医院去了。” “而这一次,依然是查不出什么问题。” 心慌,是一个很常见的症状,就连今越自己,在激动、紧张、害羞的时候都会心慌,但要是当成一个病来看,那原因可就太多太多了! “做过心电图吗?” “做过,是窦性心动过速,达到120次每分钟。” ※ 如?您?访?问?的?网?阯?f?a?b?u?Y?e?不?是?????ù?ω???n?2??????5???????M?则?为?屾?寨?站?点 正常人的心率是在60—100次之间,达到120,那确实是病人自己都能明显感觉到心慌心跳了。 “做过几次?”心电图这个检查,只有在正在发作的时候做出来才准,它的结果也只能对做心电图那一刻负责,今越担心会不会有更严重的问题,刚巧没有在发作时候打心电图,就漏过了? “做过十来次了吧,每次一发作,医生就赶紧给她做了……当然,不发作的时候也做过,不发作就是正常的,心率只有90次。” w?a?n?g?址?发?布?y?e??????????€?n????0?????????????M 今越不确定这个年代有没有动态心电图,但如果每次发作和正常的时候都做过,有对比的话,那结果应该是准的。 “有没有别的症状,例如胸闷、气短、失眠这些?” 安娜苦笑,“就是因为没有,所以才麻烦。” 她顿了顿,“跟上次住院一样,医生给她做过很多检查,什么都查不出来,可她自己又说心慌得难受,我嫂子觉得她是故意没事找事,大过年的不想住院,也是怕对家里的运势不好,所以……你知道的,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” 石兰人普遍觉得,过年期间生病的话一家子一整年都会不顺,住院的话就更严重了,所以不是非常严重非常紧急的疾病的话,大家都会忍忍,等到年过完再去医院。 但心慌这种毛病真的谁慌谁知道,看着人是好端端的,可人家就是说不舒服,做儿女的也不忍心老母亲难受,自然要立马送医院。 “自从我爸出事后,我嫂子跟我哥也不太好,闹了好几次离婚……现在我妈这病,她就说不想治了,一来怕花钱,二来也怕嫂子有想法,跟我哥过不长久,所以她才住进去就闹着要出院,我正好听医生说起你前几天上医院给病人看病的事,就问他们要到了你的地址。” 舒今越心说,那这确实难办,只有一个心动过速的症状,真是无从下手。 “这样吧,我跟你过去医院看看。” 高考尘埃落定,今越心里也没什么负担了,又开始喜欢往外头跑了不是? 安母住在市医院,又是市医院,又是金主任。 金主任看见舒今越,也是哭笑不得,这转来转去,今越就是他们科随叫随到的编外专家啊。 不用今越和安娜说什么,他就带着管床医生,将安母的病历递过来,“基本情况都在里面,两次住院的都在。” 今越先从最早一次开始看起,主诉和现病史都跟安娜说的差不多,她的重点放在治疗经过上。 从西医的角度考虑,心动过速首先肯定要排除心脏方面的疾病,最严重的如心绞痛、心力衰竭、冠心病、心肌炎等,但看下来安母都没有这些方面的疾病。 再排除心血管上的,高血压、糖尿病、睡眠呼吸暂停综合征,她依然没有。 再来就是全身性疾病,像什么甲亢、贫血、电解质紊乱、酸碱中毒……很好,也没有。 金主任现在倒是学会了,看病把精神因素也考虑在内了,一问病人和家属,安母平时也没有精神紧张、焦虑等情况。 再问生活习惯上,也不爱喝茶喝咖啡,也不怎么激烈运动,每次发作的时候都是静息状态,没有情绪激动、吵架、惊吓等会刺激到老人家的情况。 舒今越心里叹息,这可真就没办法了,既没有伴随症状,有没有诱因,没有原发病,“会不会是遗传的?” 但随即她摇头,要是天生就这样,她不可能忍这么多年才来看,“不发作”的时候心率又明明是正常的。 金主任见她也一筹莫展,心里微微有点微妙,病人的病痛他们缓解不了,心里是有点愧疚和焦虑的,但一想到舒今越这么厉害,看过那么多疑难杂症的人都没办法,说明这是真的难治,而不是他们科不行。 他又有那么点高兴,似乎尊严都被挽回了两分似的。 “这要是能查出具体的问题,都好办,甲亢就改善甲状腺功能,贫血就补血,冠心病该做手术做手术,心梗该抢救就抢救,精神疾病就转精神科去……偏偏就这一个症状,我们只能用西地兰,但用的时候还行,一会儿又高了。” 今越点点头,病历上写得清清楚楚,洋地黄、β受体阻滞剂和钙离子拮抗剂都用过了,只能很短暂的维持一会儿。 “上次出院之前,我们给开了药让他们带回去,但昨天住进来的时候,家属说在家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