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 周旋和他十指相扣,笑说:“没多久。”
潮牌男稍微睁大眼,自知理亏,找个借口赶紧走,但求别引火上身。
何巍笑道:“这位是?”
白行樾言简意赅做了介绍。
还在伦敦的时候,何巍就听说过这名字,不动声色多看了周旋一眼。
简单聊了聊,何巍没继续当电灯泡,拎着车钥匙下楼回家。
白行樾牵着周旋的手,带她去自己的办公室。
路上有人同他打招呼,都喊的“樾哥”,周旋说:“白老板,感觉你跟他们更像朋友。”
白行樾说:“差不了几岁。老板之类的称呼太死板。”
周旋猜:“你们这一定很人性化。”
“差不多,工作时间也弹性。”白行樾说,“国内外大环境不一样,管理方式自然不同。”
周旋羡慕:“你还缺助理吗?”
白行樾挑挑眼:“怎么?”
周旋开起玩笑:“想到你这工作了。”
白行樾顺这话说:“没这个可能。”
周旋好奇原因。
等她迈过门槛,白行樾关上办公室的门,语气不冷不热:“外面一群豺狼虎豹,我没事儿给自己找罪受么。”
周旋回过身,环住他的肩膀,笑问:“你吃醋了吗?”
白行樾没作声。
周旋踮起脚,故意在他耳边吹口热气,似撩非撩:“我还以为,不是什么人的醋你都吃。”
她听见他低低一声笑,有危险的意味。
在他出手前,周旋退开了,若无其事参观起他办公的地方。
同样工业风设计,这里除了黑白灰和绿植,不做多余的颜色点缀,从立柱到窗框纹路都独具一格。大气磅礴,这才是属于他的风格。
周旋站在落地窗和桌子之间,俯瞰北京城的繁华区域。
白行樾视线投过去。她今天穿了条墨绿色吊带长裙,绸缎面料,露出脊背,皮肤跟扑了层珍珠粉似的,白花花一片。
他无声笑了笑,一把捉住她的手腕,将人往下按。
周旋支撑不住,上半身伏在桌面,后腰翘起圆润的弧度。她听见身后他的声音:“吃不吃醋另说。你不是不知道,我这人报复心重。”
周旋回头:“……什么?”
“有人招我,我得反招回去。”
来不及反应,“啪”的一下,力道不轻不重,像惩罚。周旋头皮发麻,脸红得不自然,水光潋滟。
感受到她的绷直和放松,白行樾有意挑起她的羞耻心:“打爽了?”
周旋没说话,挣扎着要站直了。
白行樾固定住她,掀开裙摆,熟稔地摩挲。周旋看着明晃晃的玻璃窗,维持最后一点理智:“别……对面楼里都是人。”
白行樾不予回应,挑起那层薄薄的面料,更加明目张胆。
周旋浑身颤栗,由内而外生出一种自己都没料到的亢奋。
白行樾没再逗她,拿起遥控器,窗帘自动合上。
室内昏暗,他把她双手反扣到背后,慢条斯理地拿食指扩充,又翻出没拆封的玩具,消过毒,慢慢推进。周旋受不住这样磨,拖着尾音叫他给个痛快。
白行樾却不再继续,帮她理好裙子。周旋扶着桌沿,神经死死绷着,坐立难安。
白行樾看了眼腕表:“走吧。早点儿搬完,早点儿回去。”
身上某个点酥痒得要命,周旋汗毛竖起:“…
…这样要我怎么出去。”
白行樾亲了亲她的耳垂:“忍着。你不表现出来,没人知道。”
几分钟后,周旋随他进了电梯。
原本里头没别人,关门前,刚和她搭讪那男人进来了,看到她和白行樾,表情不太自然:“那个,樾哥,你们也走啊。”
白行樾平淡道:“忙完了?”
男人点点头:“忙完了,手头事情不多。”
体内的东西不断在震,泛滥成灾,周旋心猿意马,低着头听他们聊天,死死咬住牙齿,忍了又忍才没发出声。
白行樾偏在这时体恤:“怎么了?哪儿不舒服?”
明知故问,周旋忍不住瞪他一眼。
白行樾好心情地笑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