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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223(1 / 1)

问:“可是监控视频里面的犯罪嫌疑人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,郭韵偏矮,明显不到一米七呀!” “这还不简单?身高不够,增高来凑啊。她都穿羽绒服了,凭什么不能穿增高鞋?监控视频角度看不到犯罪嫌疑人的腿部,万一她下面穿了增高的长靴呢。”程迩敛眉,慢条斯理地回答。 柏绎的心里也咯噔一下,说出口的声音变得有些迟疑:“那……那断指怎么说?” 程迩歪了歪头,双眸一弯,唇角漾开一抹天真粲然的笑意,搭在白板上的手轻轻抬起,修长的五指舒展开来,紧接着折下小指,嗓音慵懒。 “多一根手指很难做到,少一根却简单,因为一根手指不能凭空出现,但可以凭空消失。她只需要在握枪时折一下手指,自有角度、距离,和监控的低像素相助啊。” 柏绎依旧难以接受,椅子一转,将笔记本电脑向胸前一拉,手指在键盘上飞速地、噼里啪啦地敲,很快就调出那份监控视频,鼠标左键被“咔嚓”一声按下。 监控视频不知道第几遍重新播放,结束后,指腹按动鼠标滚轮,翻到经过像素修复那一帧,他再一次仔仔细细观察了一遍犯罪嫌疑人的穿着。 之前的认知如同植物根系深深扎入大脑,但程迩的解释又相当有说服力,柏绎一时间面露挣扎之色,咬紧后槽牙,艰难地吐字:“可这只是猜测啊!” w?a?n?g?阯?发?b?u?Y?e??????u???e?n?②???????????????M “的确只是一种猜测,那我们换条思路,逆向思维一下来印证一下啊。”程迩说着停顿一下,指尖微微弯曲,轻轻勾起马克笔的笔杆,慢悠悠地旋转一圈,垂下眼皮都难掩目光的犀利。 视线挪移,和余寂时目光相交—— 几乎是一瞬间,余寂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,神色恍然,在他长久的沉默中,难以抑制地脱口而出:“难怪!” 他的声量稍稍抬高了几分,黑白分明的瞳眸中有一抹光亮熠熠烁烁地闪,“郭韵和张伯毅守着这家包子铺从未离开,五年前枪击案进行调查时,哪怕监控模糊、专案组没有发现犯罪嫌疑人断指的特征,却也是知道其身高体型特征的。可专案组在附近走访找寻过目击者,却并没有怀疑到张伯毅头上,我一直都找不到原因,我想现在我能解释清了……” “方才在包子铺,我们在夫妻俩卧室里看到了一张合照,照片里的张伯毅身材是很健康的长条形。我想,也许五年前张伯毅还没有中年发福,而郭韵穿了羽绒服,里面应该也有叠加衣物,导致看上去像臃肿的胖子,当年专案组还暂且怀疑不到张伯毅身上。” 他话音落下,程迩唇角挑起一抹明显的弧度,小指勾着笔杆,大拇指和中指飞速摩擦,打出了一个响指。 “没错,我也是这样想的。” 余寂时长舒一口气,和程迩默契地对视,唇角也隐约向上挑。 仅仅隔了三两米的距离,被程迩向前两步轻易缩进,几近于无,他的手臂轻易跨过余寂时的后颈,懒懒散散地搭上他的肩膀,稍稍施了些重力。 “所以说巧合太多,大概率都是有人刻意而为。” 第159章 柏绎努力消化着这惊天的反转,只觉得喉咙干涩,艰难地吞咽下唾沫,他依旧有些不解,于是抬头问道:“你们的意思是,郭韵从五年前就开始布局了?” “很有可能。”程迩神色透着几分讥诮,手指慢条斯理地抚平身旁人衣袖的褶皱,姿态慵懒,“她故意穿高底鞋,折了小指,除了事情败露后能将罪责推到张伯毅身上,还有其他用处吗?” 柏绎似懂非懂地摇摇头,捋清楚一切后,磨了磨牙齿,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:“那她简直是太恐怖了……还有那个张伯毅呢,他真的心甘情愿当替罪羊吗?” 柏绎思维很跳脱,骤然脱口的提问,令余寂时微微一怔,难以自抑地蹙了蹙眉,头颅轻抬,看向程迩。 他修长的掌还不轻不重地压覆在他肩上,指尖停滞不动,眼睫轻垂,眸中摇曳的碎光也在这一刻静止。 察觉到他灼灼目光落在脸上,程迩偏头看向他,手掌从他肩头滑落,笑意很浅,转身再次走到白板前,在他的注视下写下第三行字。 “主导者,从属者……”柏绎忍不住出声呢喃,极低的声音,在安静的办公室内显得格外清晰。 余寂时思绪飘飞,夫妻两人同框的画面,一帧帧一幕幕,像是加了模糊的滤镜的电影,在脑海中加速放映,他的目光一凝,一瞬间脊背生寒。 其实两人的主从关系不一定是表面这般,颠倒来看,结合一些难以察觉的细节,也十分合理。 从包子铺他们见到郭韵的第一面,她就是一个温柔腼腆的人妻形象,身形消瘦,眉目间有愁思,又加上有意无意露出的爬满伤痕的手臂,令人下意识生出保护欲和怜悯心,和张伯毅的暴戾形象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对比。 而在郭韵掀起袖子露出伤痕之前,其实程迩是有开口说话的。 标准的普通话在嵘山市并不常见,市局刑侦支队的同僚都有口音,章队的普通话已经算好的,但依旧有很浓重的嵘山方言腔调。 郭韵能算计、懂布局,一定是心思敏锐的人,必然会起疑,如若她知晓警方重查旧案有所警惕,都有可能直接猜出他们的身份。 后续郭韵在他们面前表现出对丈夫的恐惧,反倒是张伯毅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暴力和控制行为,当时在包子铺那声凶狠的吼叫,也并不能说明他家暴郭韵,有可能是在和郭韵打配合。 他们和张伯毅也有交流,相比于心机深沉、演技过人的郭韵,他反倒是显得头脑简单、藏不住心思,程迩三言两语的试探就让他焦躁不安。 “顺着我们对前面两个问题的想法,两人之中主导者一定是郭韵,这是完全符合逻辑的。”程迩主动开口解答这个问题,嗓音低沉,吐字清晰,“除此之外,还有一点可以印证这个猜测。” 他笑意盈盈,最后一句话活像一个小钩子,勾得余寂时心十分痒,眼眸中流露出几分好奇,目光分毫不移地落在他脸上。 视线交汇的刹那见,仿佛有电流在空气中无声地交织、缠绕,余寂时的喉结微微滚动,像是被某种无形的电流击中,机械地开口:“我好像明白了……” 话音未落,他的眼眸骤然一沉,一种复杂的情绪在眼底翻涌,声音沉缓,“彭穗丰的供词中提到对方是男性,这说明骨笛和枪支的交接是由张伯毅出面完成的。幕后主导者通常不会亲自下场处理凶器,更不会让自己脏了手,所以往往交由从属者处理,以确保自身的安全。” 他一边说,一边注视着程迩,他凤眸弯似皎月,笑容掺了些意味不明的情绪。 柏绎手指弯曲,坚硬的指骨重重地揉擦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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