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开门的是林溯新雇的保姆,没见过陆行舟。
“请问您找谁?”
“我找江昱。”陆行舟职业病,他拿出警官证:“我是江昱的同事,他在家吗?” ', '>')('“谁啊李姨?”林溯的的声音从室内传来,李姨撤开一半的身子:“说是找小江的。”
林溯一听是要找江昱,他放下手里的文件从书房出来,直奔玄关。
“呦,陆队呀,稀客。”林溯示意阿姨回避,阿姨小跑着离开。
陆行舟陪笑:“我听说江昱今天请假了,过来看看他,他怎么样?”
“不怎么样。”林溯语气生硬,忍着没把情绪全都摆在明面上,他把玄关门拉开:“来都来了,陆队不进来坐坐?”
陆行舟挑挑眉毛:“恭敬不如从命。”
他跺掉鞋子上的雪,换上摆在一边的拖鞋,陆行舟不是第一次来,却依旧有些拘谨。
陆行舟坐在沙发上,他搓了搓手:“江昱呢?”
“在楼上,我去叫他。”林溯穿着深蓝色丝绒睡衣,眼镜下的神色给人一种很强的敌视感。
陆行舟看着林溯慢悠悠的上楼,想不出任何能把林溯支走的方式。
大概五分钟左右,林溯和江昱并肩从二楼缓慢下来,江昱的脸色绯红,额头上还贴着退烧贴。
明明发着烧,却依旧穿着领口大开的睡衣,走动间几乎能看见若隐若现的小腹。
陆行舟搞不懂这群富二代为什么都喜欢这种滑不出溜的面料当睡衣。
他就很喜欢纯棉的,吸汗还耐造。
“怎么发烧了?”陆行舟起身过去接江昱,江昱扶额。
“有点感冒,没什么大事,我哥他就是喜欢小题大做,刚睡了一觉,体温已经降下来了。”江昱说着就要去揭开头上的退烧贴。
“先别摘!”林溯一把拉住江昱的手:“刚退烧,你消停会。”
江昱瞬间消音,懒散的靠上沙发。
茶几上有个小盒子,盒子里都是各种颜色的小皮筋,江昱嫌头发上有静电,随便拿了一根皮筋把头拢起来扎在脖颈处。
陆行舟用食指搓搓鼻尖,偷感极重的给江昱使了个眼色,恨不得把“你快想办法把你哥支走”几个大字写在脸上。
江昱浅笑一下:“他都知道了。”
林溯抱着胳膊,他靠着一边的柜子,半边衣服都快顺着肩膀滑到胳膊上。
陆行舟扶额,当真是计划比变化来的快,说好不说的,结果一晚上过去直接坦白从宽了。
他干咳两声。 ', '>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