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很久没有这样休息过了?”周渔问。 赵承何点点头,“从来没休息过。” “果然是个工作狂。” “你不是也没休息过。” “我跟你不一样,我只需要花费脑力,努力拚搏就行,但是你呢,要动脑的地方太多了,脑子不但要动还要动对地方。” 赵承何转向她,眼神颇有深意。 “怎么了?我说的不对?” 他摇摇头,“你和一何很像,他也说过差不多的话。一何很感性,他说他不适合做这些。” 经过这段时间的沉静,周渔的脑海也有了一个渐渐清晰的轮廓,他应该是一个浪漫阳光又有点敏感的人。 周渔望着他,往他脑门上摸了一下,温度有点下降了。 赵承何却忽然捉住她的手腕,他呼吸灼热,眼神同样带着灼人的光华。 眼前的女子,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,身为一个四语翻译,除了聪明,还需要自律和超强的学习能力。只要是她想做的就一定能做好,她有着做什么都要做到第一的冲劲儿。 在音乐天赋上,她又是老天爷追着赏饭吃的幸运儿,随便写一首歌都能给流行乐坛重重一击。 她与一何有太多相像的地方。 但她更理智,更聪明,知道什么时候该前进,什么时候该后退,她懂得保护自己,所以总给人一种错觉,?*? 好像在任何时候她都是有备而来。 周渔听老杨说,赵承何刚进入zh集团的那段时间,经常没日没夜地工作,半夜两点钟还不睡。 自从赵一何离开人世,何笑笑的精神状况就不太好。 她把对一何的期待与厚望全都压在了承何的身上。 甚至连名字都会叫错。 当何笑笑失魂落魄地走到赵承何面前,抱住他喊一何的时候,赵承何该多难过啊! 何笑笑的精神崩溃了,赵承何只能任由她无数次地叫他一何,给他做一何喜欢吃的饭菜,水果。给他穿一何喜欢的颜色,款式。带他去一何喜欢去的饭店,走过一何走过的所有地方。 何笑笑在家做出来一块水果味蛋糕,专门送到公司里来给他吃,赵承何不知道里面有草莓,结果当场就被送进了医院。 何笑笑一见儿子被送医,又想起了一何,立刻晕厥。 久而久之,这些微不足道的小细节构成了他的日常,化作养分滋养了他的血肉。但这个人却越来越像一何。 那段日子,赵承何时常疲惫不堪。 而那个时候的周渔,正在蓬勃向上地用知识浇灌自己,让自己一步一个脚印地向上生长。 那日在电梯里遇到的她,拿着一个本子,旁若无人地写写画画。 那个画面,让当时疲惫至极的他忽然有了一丝丝力量。 赵承何握着周渔的手,忽然说:“那天……也是你?” 周渔以眼神询问,什么事。 “很久以前,在吴霄的别墅,那个化妆成媒婆的人是不是你?” “是!”他可终于想起来了。 “所以那天在楼上休息的那个男的并不是吴霄的什么亲戚,而是赵一何。” “是!” 两个人面对着面,任由记忆的河流涌动。 河水漾着粼粼波光,越来越急。 他们越靠越近,越靠越近…… 吻在一起。 第74章 感情是一回事 ◎他们终于乱了呼吸,越吻越热烈。◎ 赵承何嘴唇发烫, 周渔完全无法集中精神和他接吻,把他推开来,“不行,你还是控制一下, 身体要紧。” “已经在控制了。”W?a?n?g?址?发?b?u?Y?e?ⅰ???ü???ē?n?②????②?5?????ō?? 他又要来, 被周渔推开,“不行, 真不行。” 但赵承何却不顾她的反对, 把她那双碍事的手别到身后, 不容她推拒,吻个痛快。 一个多月没见,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急着和对方亲密接触,他们终于乱了呼吸,越吻越热烈。 周渔背靠着围栏, 被他的吻堵到无处可逃,他抱着她转了半圈, 两人靠在墙上, 又是一番难舍难分。 人可真奇怪, 感情是一回事,感应是一回事。 不管你心里对对方什么感情,只要身体互相吸引,喜欢,有感应, 感情也难免跟着乱跑。 她的身体很喜欢他, 她毫无办法。 每一次的触碰都让她战栗, 让她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声音。 他很喜欢折磨她, 也很喜欢看着她受折磨。 她的身体会诚实地、慢慢地向他屈服。 周渔怕他身体受不了, 告诉他一定不要那样。他答应了,结果就是她受尽折磨。 他变着法地掌控她,掌控她的呼吸,感官,一切…… 他很坏,总是刺激她,让她干出一些羞怯的事,让她说一些这辈子都说不出口的胡话。 他们痛快地闹了一场。 周渔本还打算看着他睡觉,结果却被他折腾到了被窝里,又困又乏。 赵承何换了一件干爽的家居服,一量体温,降到37了。 老杨发来信息说,社交媒体上造谣赵一何与周渔的揪出来好几个。 赵承何回复:“好。” “不过有件事有点奇怪。” “怎么了?” “赵总,您方便说话吗现在?” 赵承何往床上瞧了一眼,周渔蜷在被窝里,睡着了。 赵承何把被子给她盖好,到外间去跟老杨打了一通电话。 吴霄一气之下给吴瑕禁了足。 把他关在自己眼皮底下,强行把她的黄毛给染黑,鼻环,舌钉全给卸下。 吴瑕气得大喊大叫,摔东西、砸门、砸窗,什么都试过了,但吴霄那个家伙铁石心肠,居然一点都不心疼她,只在饭点送来饭菜不让她饿死。 过了三天,吴瑕不喊了也不摔了,吴霄送什么她就吃什么。 第五天,吴霄送完饭没走,在另一张椅子上坐着看着她吃。 吴瑕长得清秀,明明是个挺漂亮的姑娘,却非得打扮得像鬼一样,爸妈怎么劝都不行,他这个当哥哥的也使出了浑身解数,软的硬的都用上了,但对她就是不管用。 上辈子一定欠了她的。 “你也吃啊!”吴瑕说。 “我不饿。”吴霄说。 吴瑕不吭声,专心吃饭。 这几天,她的确被他喂胖了一点,身上长了些肉,不至于瘦成一副骨头架。 “真理解不了。”吴霄忽然说。 “什么又理解不了了?”吴瑕捧着饭碗,吃得正香。 “现在这样不是挺好么?为什么非要瘦成一副骨头架子,好看?” “你不懂。”吴瑕打了个饱嗝,“再吃下去我就要减肥了。” “减什么肥?你别气我!” 吴霄一生气,吴瑕就赶紧闭嘴了。 现下可不是跟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