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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14(1 / 1)

服,做些口味清淡好克化的吃食,安排好你再来寻我,有事安排。” 来福应了一声,跑着去办了。 天子病愈复朝,晚间太后设宴臣眷,宣国公府老夫人,国公府世子、二公子进宫。 高砚庭重伤未愈,不良于行,留在家中,只祖孙二人赴了宴席。 长孙回了京城,也一直忙碌,早晚请安也来去匆匆,高老夫人想寻孙子说说话都不容易,回去的路上特意跟孙子坐一辆马车,琉璃灯下瞧了一会儿孙子,温声问,“今日坐在你对面的林家女君,孙儿你看怎么样?” 高老夫人先前受了惊吓,本是要推拒的,只不过想着许多小辈也去,就让孙子一道去,指望着孙儿能看上什么姑娘。 今晚她可是暗中相看了好几个,都是不错的姑娘,“林家女君瞧着是对你有意的,孙儿你觉得如何?” 高邵综搁下手里的文书,展开薄被,给祖母盖上,“席间并没有注意。” 高老夫人不死心,“那过来请你指点文章的徐家女君呢,极清婉,样貌好,声音好听,又知书达理,你看怎么样?” 高邵综抬眸,淡声道,“男女有别,非礼勿视,非礼勿听,孙儿怎好失礼,看女君如何。” 高老夫人被噎住,对这个孙儿,反倒不如跟二孙子亲近,一时倒拿不出祖母的威严,一路再没了话,下马车先去看望二孙子。 赵岩候在书房外,回禀了粮草调拨的事,高邵综批阅完令报,瞥见案桌上放着的拓本,吩咐赵岩,声音低沉,“你去查查看,看平津侯府近来可有什么难事。” 又道,“让徐威带着两尊玉麒麟,去一趟洛阳,请冯老来一趟京城,给陆宴治伤。” 赵岩应是,万菊图救了国公府,帮助平津侯府是应当的,进了昭狱的宗亲侯爵,得不了好,勉强留下性命,也常常有宿疾,没有能长寿的,冯老医术高超,请了冯老来给平津侯看伤,也算帮了平津侯府了。 第11章 高处要还多少钱? 来福安排好府里的事,到郑记时,见夫人正清点生丝的账目,不由问,“夫人要把这些生丝挂出去卖么?” 其实京城里中上大小的绸缎铺就有七十家,少于两家铺面的小铺号,更是多得像牛毛,生丝的买家是很多的。 不过大多数都跟他们郑记一样,买的都是东边彭冀一带运进京城的生丝,只因这一带出产的生丝,丝长,质白,还柔韧。 可春夏丝绸市坊五月才开过,各家商号里存量足,现下想卖,就算有人想买,肯定也是趁火打劫,想原价卖出去都是问题,更不要说是想还上三十万钱了。 来福愁得眉毛眼睛挤在了一处,这才发现郑记的大掌事程德龙这几天都不在,不由唾骂了一声,“这老东西,当初要不是夫人拉他一把,他早死了,这几年让他做了大掌柜,临到头遇到难处了,就这么跑了!” 宋怜好笑看他一眼,“程老不是那样的人,我先前派他去冀北一趟,过几天就回来了。” 程德龙原先也是做生意的,不过因为厌烦家里亲兄弟夺财,索性扔了家里的家业,自己从蜀地来了京城打拼。 程德龙在郑记柜上做了五年掌事,性子老成练达,遇事知变通,还有一二分昔年开镖局做镖师留下的狠劲,很合宋怜的胃口。 临行前宋怜交代,不管平津侯府能不能挽救,都照原定的计划进行。 侯府出事前,她把余下的钱分批次拿去囤生丝,不是无的放矢,而是想试一试,看能不能博得翻出几倍利润,她很缺钱。 那时便缺,这会儿更缺了。 来福回府的时候,顺便把自己所有的钱财都拿出来了,“小的就存了这些——” 他在府里有个抠门鬼的绰号,旁人 约去吃酒,从来一概不去,吃穿都在府里,衣服破了捡捡别人不要的,缝缝补补也将就过了,除了月例钱,事情办得好,夫人赏赐多,五年的时间,着实攒下不少。 小二百银。 宋怜让他把匣子收起来,“等六七日看看,你先拿着这些钱,去镖局,雇一些镖师回来当一个月伙计,日后要还得上,加倍还你。” 来福应了一声,他性情是这样,只要有事情做,就不会胡思乱想,心是定的,哪怕将信将疑,也会把事情尽善尽美办好。 抱着匣子要走,又拍了一下脑袋,“夫人还是早些回去罢。” 宋怜嗯了一声,陆宴她是不怎么担心的,毕竟诬罔案过了御前的明路,包括陆宴在内的几名官吏受了天子赏赐褒奖,这时候谁动了陆宴,那就是打天子的脸。 内廷因为高国公府的事,受了天子训斥,训斥得越厉害,赵府就越不能翻身,赵舆没能等秋决,刑期定在三日后,东市斩首。 宋怜合好账目,给生丝定了合适的价,理清楚介时抛售的时间点,收了账册,请伙计帮着雇了一辆马车,先回侯府。 陆母听说过廷狱的厉害,都道进去以后十个有九个掉脑袋,有一个出来的,不死也丢半条命。 她在大理寺门口等着的时候,心一直紧提着,就怕里头抬出来的,是半残的儿子。 可儿子的伤看着血淋淋的吓人,大夫却说都是皮外伤,筋骨没伤着。 一时是欣喜得落泪,回了府安顿下来,不由连连拜佛,感谢完佛祖灵验,转而数落起儿媳妇来。 陆宴美皙如玉,远山眉目,纵是面色苍白,亦是霞举烨然之容貌,声音温润地打断了母亲的絮叨,“大理寺卿与中书侍郎赵舆勾联,害儿子性命,若非阿怜倾尽嫁妆买通了大理寺丞和狱卒们,只怕不等堂审,母亲便只能见到儿子的尸身了。” 陆母张口就想说不可能,可那大理寺卿跟赵家都下了狱,必然是有罪的,想起自己让儿媳去讨好大理寺卿,又逼着儿媳伺候那赵氏,指望上官帮着澄清清白,一时不由面红耳赤。 嫁妆二字,更是似贴着脸打了好几巴掌,脸上火辣辣的,又听儿子问,“阿怜四处奔波打点的事,狱卒们都告诉儿子了,阿怜待儿子,真心真意,儿子不在的这段时间,母亲可有好生待阿怜?” 陆母含混点着头,知道儿子说的是事实,听着儿子维护,心里又有点不大高兴,寻着儿媳的差处,“她对你可不算上心,也不去大理寺接你,这会儿还不见人影。” 陆宴温泰地应了一声,微理了理袖摆,不经意露出里面几乎见骨的伤痕,“这世上自然是母亲待儿子最亲,只不过,儿子小时候,母亲便教导儿子,人需得懂恩义,万不可恩将仇报,阿怜护了母亲的儿子,母亲待她好一些,也就全了儿子的因果了。” 陆母高兴儿子记着她的好,还记着她的教导,心花怒放,又被那伤痕刺痛了眼,连忙道,“母亲哪里是那样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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