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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22(1 / 1)

身,药是好药,血一下就止住了,就是量少,不经用,盒子已经空了。” 车帘一把被掀开,马车里的中年男子着青色官袍,周正的五官还能看出年轻时英俊的模样,只不过此时脸上都是暴怒,都扭曲了。 “那是你妹妹——你给畜生用也不给你妹妹用,你竟如此恶毒——” 远处已经有不少人正张望,宋怜柔柔笑起来,“女儿先前不知道妹妹脸伤了就罢了,现在知道了,就是把药踩在地上玩儿,也不会给妹妹呢。” 不等那衣冠禽兽咒骂,又道,“喊吧,您继续喊,让整个京城都知道,您养个女儿,对您一点不尊敬,您跟中书侍郎有嫌隙呢。” 宋彦诩气得扬巴掌,“你这个孽女——小畜生——” 宋德忙上前劝,“女君,血浓于水,侯爷是您父亲呀,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罢,以后守望相助,侯爷这回过来,也有要紧的事跟你商量。” 宋怜听了,抬头看向这语气温和的老奴,又别开眼,屈了屈膝,告了礼,“父亲若无事,女儿先回府了,父亲保重身体,走路小心。” 宋德是听了夫人交代来的,失礼拦了拦,又和善地退到一边,“女君请留步,侯爷还有事要说。” 宋彦诩看着这惯会装样的孽女,扫了眼平津侯府广阔的门庭,勉强压了厌恶,缓和了语气,“你嫁进平津侯府这么多年,至今无所出,为父与你祖母商量,让你四妹妹过府来帮你,毕竟是一家人,总比外人强。” 从五年前起,宋谚羽就一直恨不得她暴病死了,宋怜轻轻启唇,“父亲莫不是谋算着,四妹妹进了府,想办法把我弄死,然后做三品侍郎夫人,一举两得吧?” 宋彦诩色变,僵坐在马车里,只能看着那孽女递过来似笑非笑嘲讽的一瞥,骤然想起五年前被这孽女拿着污证要挟,要鱼死网破的情形,暑天里心底也起了寒意。 这么多年过去,这孽女还记着以前生母的仇,又怎么会同母亲想的那般,能化干戈于玉帛。 偏是个命好的,这般泼天的罪案,也能时来运转,那女婿非但出了狱,还迁三品,中书侍郎一职,非同小可,以女婿陆宴的才学,年纪,将来入阁拜相也不无可能。 宋彦诩猛地放下车帘,“过后你祖母做寿,你和女婿过府,再与你说——” 宋怜屈膝,到马车进了转角巷子,才缓缓直起身,敛下眼底的嘲讽,宋彦诩莫不是以为搬出祖母,她便会毕恭毕敬吧。 自从五年前,宋氏借口礼佛对府里的事视而不见,她和小千便没有祖母了。 府外各家‘忙碌’的家仆渐渐散去,街巷重新空荡下来。 每次见了宋家人,便是艳阳天,也似乎蒙上了阴郁的灰影,宋怜在阶前站了一会儿,缓缓上了台阶,叩门进了府。 陆母等了有好一会儿了,见了儿媳,和颜悦色上前,牵了她的手进了内屋。 “阿怜,娘知道你最是贤淑的,快跟娘进来。” 百灵呈了温热的巾帕与她擦手,视线只管往秦嬷嬷看去,无声说选妾两个字,眼里都是忧心。 宋怜瞥见秦嬷嬷拿着本小册子,面上神情不变,恭顺带笑地被牵进堂屋坐下,也不等婆母开口,直接了当地说,“这么多年没有生养,儿媳心里也十分内疚,府里要进什么人,母亲与夫君商议便是,儿媳都听母亲的。” “当真?” 见儿媳点了头,陆母大喜,其实她这个儿媳妇是十分出挑妥帖的。 在外与那些个官眷相交,不管是上官家的女眷,还是下官家的,无一不称赞,连带她这个做婆母的,也十分受敬重,在内将侯府打理得井井有条,这次为儿子的事奔走,不知受了多少磋磨辛苦,郑记的事她也听说了,更觉儿媳能干。 只除了没有一儿半女这一条。 这回儿子下了大狱,陆家差点绝了后,孩子的事是万万不能再耽搁了。 好在儿媳通情达理,根本不似旁家女子那般百般阻拦,陆母眉花眼笑,拉着儿媳的手心肝儿的暖呼了好一会儿,笑得合不拢嘴。 “阿怜你放心,将来妾生的孩子,都养来你膝下,叫你母亲,谁也越不过你去,这册子你好好拿去看看,都选你看得上眼的,就是选那些个容貌平平的,也尽都随你。” 宋怜眉眼弯弯地往外推,“这怎么成,母亲是侯府的女主人,还是母亲来安排吧。” 陆母眼看她恭敬不似作假,更是心花怒放,她等不及抱孙子,没说几句话,急忙忙去挑选安排了。 秦嬷嬷深深看了低眉顺眼的少夫人一眼,什么也没说,扶着老夫人离开了。 屋里只百灵一人,什么也不说,安静地上了午食,是夫人素日爱吃的清江鱼,还有两样清粥小菜。 宋怜没什么胃口,用了两口让百灵拿下去分了,自己去了书房。 坐下来在纸上勾画。 其实算下来,阻碍她舒心的仇人只有一个,那就是三常侍李莲。 她已经嫁进了平津侯府,而且手里也有宋家给的断绝书,只要李莲一倒,她暗地里将宋彦诩收贿的账册露在大理寺,到时候宋彦诩、柳芙、宋怡几人,就不足为惧了。 她从心底憎恶妾室两个字,也憎恶妾生子女。 四年前陆宴救她一命,这次她救他和陆母,算是还了当年的恩情,陆宴想辞官,她就没有兴趣养别人的孩子了。 扳倒李莲,柳芙,宋彦诩,她可以带着小千回东府,和母亲光明正大的生活。 但那是内廷常侍,贴身伺候天子的人,朝中大臣也畏惧的存在,她与李莲,是不会参加同一场宴席的距离,连接近都难,更不要说筹谋扳倒了。 像伏虎图那样好的契机,可遇而不可求。 宋怜打开案桌角落的抽屉,从夹层里取出半本手扎。 穿住纸页的麻线因年久而泛黄,纸张边角因翻看次数太多,已经有些烂了。 从五年前起,她便一点点记录李莲几人的信息,偶尔打听到的相关的,都记在里面,包含了朝里的关系,结交的人,政敌,升迁缘由。 却没有能利用的地方,李莲没有亲眷,出入极简,成年累月是待在宫里的,宫外有外宅,不过不常去,也经常更换,很难打听到有用的消息,或是往里安插人。 宋怜将册子翻了又翻,在案桌前坐了一会儿,看外头天光暗淡,实在觉得胸前的绑带勒得慌,透不过气来,将册子放进夹层藏好,起身去沐浴。 回房时,恰好碰见陆宴回府。 天光将暗未暗,半月挂在天边,千流在前侧提着马灯,陆宴从青石路上缓步而来,他是清举的身形,一身绛色官袍,肃肃然如松下风,清而澹泊,是朝阳下的浮光水,温风里的远山色。 进了屋见她头发湿着,先洗了手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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