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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59(1 / 1)

,倒不想是这般姿容。 偏脾气和善好相处。 周氏笑容又多了几分真,扶着这雪堆的美人去后头洗浴,帮着她解了发髻,又解了衣裳,只见一身雪肤,端的玲珑饱满,云鬓华颜,娇懒无力,看得她个已结亲的妇人也面红,打趣道,“真真是这么个玉雪的,郎君真是有福的。” 宋怜并不会因此脸红,却也能半遮半掩地装出温婉女子该有的模样,福禄巷宅子里的仆妇也这样说过,只可惜对寻常男子有用,兰玠世子却是个定心的。 “呀——” 宋怜半拢着中衣遮掩,听得周氏惊呼,顺着她的视线看去,右边侧腰泛着淤青的指痕,宽大的手掌握出来的红,用过要捏碎腰骨的力道,落在白腻脂膏的肤色上,格外触目。 腿弯亦是,周氏不敢多看,再瞧女子颊面带粉,清婉又美艳的模样,更是口干舌燥,不好意思再多看,扶着她进了木桶,手底下肌-肤叫她不敢用力,忍不住道,“怨不得郎君爱您,这真是……” 宋怜垂首低眉,兰玠公子不过当她是恩人,便是有那么一点男子对女子的反应,也太少,不足以动心乱意。 她洗漱干净,换了干爽的衣衫,喝完药,周氏备下了朝食,去请了高邵综过来一道用。 周氏并不多留,接了银钱离开了。 屋子里便只剩了两人。 宋怜用巾帕包着颈侧的头发擦着水渍,柔声道,“夫君,阿芜口渴了,夫君给阿芜端口茶罢。” 温热的水送来手边,宋怜垂眸小口抿着,又想开口喊夫君,却是颈侧酸痛袭来,身体软倒,陷入了昏迷。 再醒来已是在山洞里,想起自己是被那死古板敲晕的,一时气得胸口起伏。 剥了榻边放着的山橘吃完,身体虽还有些气虚,也不想闲着,拿了那张新弓,出去练习弓箭。 她总是射不中稻草人,他便来教,如此往复十余日,她脚上伤未痊愈,又添了风寒的病症,身体更弱,既然不肯耽误练箭,十之七八是要以他为支撑才站得稳的。 他在城镇里待的时间越来越久,许多时候只略微指点便下山了。 今日甚至不上前,言说两句,留乌矛守山,离开了。 宋怜坐在青石上,待那背影消失在山路尽头,重新张弓,箭矢破空而去,射中六丈开外一柄芭蕉叶。 再放一箭,箭尖击中前一支箭的末端翎羽。 铮鸣声似金石之音,箭矢落在地上,宋怜放下弓,请乌矛帮忙,把芭蕉叶里的箭矢拔来,见尾羽确实有被击中的痕迹,不由弯起了眉眼。 力量上她比不过士兵,但准头已是极好,虽说未必能用弓箭射穿宋彦诩柳芙喉咙,但至少不白在山上待这么久。 杀了宋彦诩柳芙宋怡,说不定要逃亡,深山老林是最难追捕的,有了箭术,纵然技艺稀松平常,也算多了点自保自存的能力。 宋怜拿着箭矢把玩,翻来覆去看,一时技痒,便只做连射玩,直至金乌西沉,天光暗淡,才起身去把箭矢捡回来。 他不在,她也不用杵着拐装样,只不过兰玠公子并不好敷衍,近来她在他面前装不会射箭十分辛苦,这箭矢自然不能叫他看见。 宋怜取箭的时候本也数着数目,现下将三十六支箭装进箭筒里,杵着拐走至山崖边,一根不落,全扔进山崖深涧里。 回山洞看完两册书,天已经黑透,高邵综还未回来,她煮了饭,两个山菜,自己吃一点,只填填肚子不至于胃痛,悉数都装进木盆里,煨进柴火灰里,洗漱收拾完,回榻上躺着。 闭眼前在山洞里环顾一周,案桌收拾得整洁,这几日无聊画的秘戏图全都收进柜子抽屉下面,手杖也放在榻边,没有破绽,才阖上眼沉沉睡去。 箭矢翎羽的尾端虽未被击破,却留有被箭锋击中的浅曹,指腹擦过,痕迹明显。 三十六支箭,根根如此,力道不足,却已掌握射箭的要领,这样程度的箭术,绝不会射不中稻草人。 她笨拙而无力的模样依稀在眼前,脚上的伤若是未好,也不会有这般准头。 只她每日坐着练习,若站起时,腿脚总是无力,靠进他怀里,才又歉疚地移开,今日他下山有事,未曾上前指点,离去时,她一双杏眸里失望黯然如此明显。 高邵综将手中箭矢放回案桌上,眸底幽沉,费心装样,她究竟想做什么。 乌矛睁开眼睛,锐利慑人的目光往榻上看去,展翅轻飞,落在榻沿,喙叼起滑落的被褥,松开,重新飞回洞檐下。 榻上的人松散着发髻,侧颜枕在手臂上,一同陷进柔软的被褥里,昏暗的灯火衬得肌肤越加莹白,似一枚月辉下的珍珠,雾山黛眉,眼睫纤细浓密,翘起的弧度叫她无论是失望黯然,还是高兴莞尔时,都透着妩媚多情。 在陆宴面前假装清丽柔顺,是为讨陆宴的欢心,在他面前佯装愚笨柔弱,又是想做什么。 风吹过,暗影晃动,高大的身形遮住光,阴影投射,已将熟睡的人笼在了身下,未有一寸遗漏,他眼底沉寂幽暗,面容越加冷峻,盯着安然熟睡的面容,眸光暗沉,阴森可怖。 宋怜从睡梦中惊醒,睁眼见是他,提起的心落回,心里却起了疑,也并不出眼询问,只疑惑且局促地望了他一眼,他并不会在她睡梦中来榻这边。 高邵综沉敛了情绪,淡声道,“方才被子掉在地上了。” 被褥一角还垂在榻边,宋怜嗯了一声,想起灶火里熨着的饭菜,掀开被子坐起来,踩上软鞋,取了榻边的竹杖,“你回来的好晚哦,做了饭菜等你,到现在都还没吃呢。” 高邵综目光扫过竹杖,并无破绽,再回想过去的时日,也很难寻出蛛丝马迹,昏黄的灯光给她初睡醒的容颜添上融融暖光,披散着的发髻,娇美的身形,亲昵自然又透着柔软的嗔怪。 好似等待夫君归家的妻子。 任凭他如何研判,也难看出伪装。 只她本就不是爱下厨做饭的性子,自他伤势好了些,她便再未动过手了,与他洗手作羹汤,亦是第一次。 她想做什么。 青笋清淡,罩着清香木木盆收纳,取出来时依旧是新鲜的淡绿色。 炸鱼放在上层窑炉里闷存,酥脆 的香气盈满山洞,让乌矛也睁开眼睛,循着味道偏过了头。 她似乎察觉到了乌矛的意动,弯了弯眉眼,筷子夹起小鱼,轻声唤乌矛。 乌矛不来,她便将小鱼装进碗碟里,放去屋檐角下。 如此心细如发,聪慧灵秀,又岂会教五遍,记不住一词一句,习箭术半月余,进益甚微。 陆宴入狱,她打点周旋,嫁祸赵家,解平津侯府之危,郑记遇难,她从容应对,布局杀李莲,似乎也从未想过依靠任何人。 凭她的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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