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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66(1 / 1)

被他啄吻着脸颊,痒,撑了撑他的胸膛,抬眸看他深眉邃目,倒好奇传言他不近女色究竟是不是真的,看昨夜他十分有手段,叫她半分力气也使不出。 她被撩动得情1热,却知自己身体的情况,昨夜得了满足,这会儿便也不是很意动,他是君子风仪,她略推了推,他便强制压下,自己平复了。 他身形伟岸,宋怜抱膝坐在他怀里也绰绰有余,她便喜爱上了这样的姿势,看他眸里从欲-色汹涌到暗潮退去,好奇问,“兰玠你先前要起了意,怎么办呢。” 高邵综搂着她腰的掌心收紧,“休要口无遮拦。” 宋怜被他逗笑,腰上的力道惩戒似地重了重,也依依不饶问,“男女有所不同,我好奇嘛。” 高邵综将她细腕捉在手中圈住,不让她作乱,“放着不管,总有消减的时候。” 宋怜眨了眨眼,看着他有些眉花眼笑的,“梦里也这样吗,你做过梦么,梦里也这般克制么?” 他却不愿再答。 山洞外有鹰隼啼鸣,他将她抱起,取过风袍拢住她,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进她发间,似是想帮她挽发。 宋怜取过木梳,自己梳理着,他和陆宴都有一样的毛病,好似弄了她以后,她就成了不能做事的易碎品,亦或是废物,想大包大揽接管她的大事小事。 却也不说什么,任由他去对付她的长发。 她托腮从铜镜里看着他眉眼弯弯,直至他线条流畅完美的下颌线紧绷着,才接过梳子,柔声细语,“日子久了,也就会了,且术业有专攻,我更喜欢看兰玠上朝、领兵御敌的样子。” 云鬓华颜,温言软语,娇懒而明丽,高邵综自铜镜里看住她,淡声问,“你何时能给我答复。” 宋怜微滞,又忍不住笑,转身搂着他的健腰,“这才过去两刻钟不到唉。” 高邵综眸色微沉,腰腹被她一对春日软散云压着,她杏眸水润,瓷白无暇的面颊红润,他呼吸微沉,握着她腰的掌心用力,将人提起反压在案桌前,“既然还有力气,不如敦伦。” 宋怜不及反抗,已被撕扯掉了刚穿好的衣衫,从里到外都再不能穿了,后腰被抵着,她身体轻颤,想扭头问他怎么就是同她的衣裳过不去,却被衔住后颈。 他宽大的掌心,修长有力的手指掌控揉2捏,铜镜掉落,她被压在山壁上,衣裳散碎。 到迷迷蒙蒙从昏沉中醒来,眼睑沉重,费劲地睁开眼,他已衣冠博带,见她醒来,温凉的手指轻触她的面颊,声音低沉,“你睡一会儿,张昭已安顿好家小,欲离开高平,我去见他。” 宋怜怔了怔,抬眸看他,声音依旧带着些哭过后的潮音,“你就不怕日后我与他暗通款曲么?” 他没明说,但她几乎立时便懂了,他亦看出来张昭有才,起了招揽之心。 高邵综理着衣领的手指微顿,默了片刻方道,“高某孤行己见,轻慢偏见,对阿怜多有误会,阿怜海涵一二,如今高某已知,吾妻虽言行无忌,却绝不是有夫之身会与旁人勾缠的秉性,高某只盼,日后夫妻相守相伴,高某若有不当的地方,吾妻直言相告,高某必放在心上。” 他身形伟美,玄色衣袍勾勒出肩背挺拔,与她平视的眸底沉静却专注,似黑沉沉的旋涡,要将她整个人都吸-进去,如此俊美不凡。 他是武将沉稳冷冽,亦是清贵的荆山美玉,风静水止,伟美姿卓。网?阯?发?b?u?y?e?????ū?????n??????②??????c?o?? 宋怜看着他挑不出一丝不好的容貌,心似晚风吹过涟漪,些许雀跃,忍不住道,“张昭此人通达内秀,光华内藏,知世故而擅世故,想必是打理内政的好手,恒州三十县已被羯人祸害得不成国体,叫他打理三十县内务,定能事半功倍。” 本以为能听到他的回应,譬如如何说服张昭留下,亦或是如何取恒州,取恒州以后与朝廷如何对抗,却只见他拉过薄被盖住她的肩头,“不必操心这些,只需待在我身边便好,安生休息,等我回来接你下山。” 宋怜牵住他的手,“兰玠带我一起去,我想去。” 他将她纤细的手指握进手心,声音低沉和缓,“阿怜莫闹,我走了,炉火里煨着你爱吃的鲜笋鲈鱼,睡够起来用。” 他流连片刻后离开,走之前给她穿好里衣中衣。 被山风吹凉的肩臂因被褥生暖,宋怜心里却是起了难言的失落,随他北上以后无数预想,皆在这一刻被凉水浇透。 她当然知道他为什么不带她去。 父母在不远游,张昭是一枚蛰伏的明珠,安顿亲人离开高平,很可能是想寻明主辅佐之。 高邵综女色不离身,与人君之相相悖而去,清流君子沾染美色,似乎都变得不那么有说服力。 漫说他没有带她一起去,让她一起做事的意愿,便是有,他的从属们也不可能同意的。 发热的头脑冷却下来,宋怜发了一会儿呆,渐渐平复。 困倦上来,宋怜想同飞进来的乌矛说说话,也没了力气,沉沉睡过去,一睡竟是睡过去整两日,高邵综大约没回来过,只乌矛守在山洞里,她看天色尚早,身体也恢复了些,吃了东西便想下山打探消息。 她极想念乌矛,下山时走得极慢,到城郊时已是傍晚,本想着进城寻客栈住上一晚再去打探消息,远远却见城门口拥挤着人影,有车马有商贩,也有农人。 绵长的队伍堵满城门前的平野,延伸至官道,人声鼎沸喧哗,似乎都在议论着什么。 宋怜看了看天色,不到酉时,此时关闭城门,想必是出了了不得的大事。 宋怜拢了拢幕离,走到最末尾的队伍后头。 “听说了没有,羯人南下攻到了肆州,原本连咱们并州寿阳都要遭殃,羯蝎王却在平寇山被打了个落花流水,你猜是什么人,破军将军没死,高国公府高家军回来了!” “真的假的——” “城门都封了,还有假么?羯兵逃窜,建兴离平寇山,骑马也只需两日的功夫,今天封城查的就是羯人,有高家军,这下好了——至少咱们不用去给羯人为奴为婢。” 宋怜听得心跳紧绷跳跃,紧绷为他已奔赴战场,雀跃是为时机。 秋冬季关外水草枯竭,羯人羌胡为过冬,几乎年年叩边侵扰,他想必是早有准备,此一战,收回高家军威信人心,收复失地,从此盘踞北疆,便有了属于他自己的属地,权倾一方。 国公府世子活着的消息一旦传出,必是天下震动,朝野哗然,天子恐怕再无心追查谋害李莲的真凶,一旦裴应物,杜锡回了京,此案再无见天日的可能。 正是她回京的时机。 今日便无需进城了。 宋怜佯做等不及烦躁的模样,张望片刻,正欲离开长队回山里,却听前面的书生激奋扬声,“此乃天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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