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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85(1 / 1)

脸贴着被褥轻蹭,想蜷曲起腿,想咬手指。 回京后的几月十分忙碌,惦记着柳芙宋彦诩的人头,她没有动过什么心思,没有画过一张秘戏图,此时却似夜海里的舟,微风起,风帆动,且眼下这般状况,实在算不得微风。 宋怜克制着呼吸,心跳,陷进被褥的指尖松散地放着,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躺着,全当自己是面,团,任凭他手指留下如何的力道,如何的红—痕。 只盼着这不可放肆的‘酷刑’快些结束,见他取过巾帕擦手,面上神情不变,心里却是悄然松了口气,日后她亦想同他好好相处,真心诚挚做亲友,相扶相助,自然不能再随意对待他,往后必然要连脑子里那些秘戏图也一并忘记。 从今往后,只似杜锡与裴应物,沐云生之于高邵综,景策之于他,敬之爱之,更要收起昔日养成的不自觉的情态。 这般计划着,便也克制住了些随他掌心力道而起伏的浪,潮。 匕首刀尖却从腰间滑过,勾带断裂,布衣散落开。 那刃尖锋利,衣裙散碎,被遮掩住的腰胯,耻骨,隐秘,双腿霎时露在了日光里。 宋怜被盖住的脚背不自觉绷直,勉力放松下来不后仰脖颈,平着呼吸轻声说,“劳烦阿宴,腿伤我自己来罢。” 她声音尚算平静,隔间里温度却骤降了两分,他投来的视线淡漠深冷,“此药价值千金,若不化开,便不必浪费了。” 宋怜便朝双腿看去,视线路过女子的隐秘,尽量不去想昔年恩爱时,他的手指,气息,如何让她沉1沦,他的吻会落在腿里侧什么地方,他修长好看的手会握住她的脚踝,带起灼烧的热度。 只去看伤势。 光影从断裂的墙垣投下,落在白皙的肌-肤上,髋骨旁两处,左右腿有三处淤伤,左边小腿上几道细小的口子,泛着些许血红,因着肤色白,看着便有些触目惊心。 宋怜只觉隔间里气氛又冷了两分,落在身上的力道却是轻了些许。 身体似浸润进了温泉水里,起先是温热,后来灼出一层薄汗,被握住腰翻过,俯趴着,宋怜脸埋进被褥时,张口咬住了丝棉。 她用尽此生的克制力,才抑制住身体里一阵冲刷一阵的浪-潮,知晓身体必是露了端倪,心里不免恼火,左边手臂蓄力,往砖墙上碰去,只要擦到伤口,剧痛总会转移些她的注意,不再想乱七八糟的事情。 在挥上墙壁前,却骤然被攥住,“你做什么。” 宋怜自不可能告诉他实情,只轻轻呼痛,眨眨眼,“手臂躺得酸,想动一动,没注意差点撞在墙上,幸亏有阿宴。” 他冷笑,“宋女君看在下是傻子么?” 宋怜心里恼意更甚,恼火自己定力不足,又想他已知她的浮浪,绷着的身体陷进被褥里,侧脸轻轻趴在右臂上,不必再压抑呼吸,看着他轻声道,“我即使心里只想同阿宴做亲友,却也经不住触碰,情-动得厉害,阿宴快快擦完,饶过我罢。” 箍着她手腕的五指骤然收紧,他墨眸死盯着她,墨画一般的面容骇沉可怖,想亲手宰了她一样。 手腕似被箍断,宋怜呼痛,眼睫浮起泪花。 被撒开手后,手臂无力地垂落,心想私德如何,当不影响两人交友罢,毕竟她并不妨碍旁人。 那背影裹着山巅雪的冷意离开,春日的阳光被遮住片刻,又洒落。 便再难以抑制,如此柔软的被褥轻触着肌-肤,竟也带起些许茸刺的轻痛。 宋怜身体无力,又趴了一会儿,才撑着手臂侧坐起身体。 干净的被褥沾染药油,已被弄脏,宋怜轻咬了咬唇,拿过木箱子上放着的衣裳。 里衣中衣外衫皆是丝缎所制,并不会压到伤口,只最外头是一件打满补丁的灰麻布衣裳,宋怜抬臂,将散落的头发从衣服里理出,入手只觉温凉,苏合香清淡好闻。 手臂酸痛,宋怜动作便慢了许多,头发悉数盘起,用麻布包裹住,宋怜取出铜镜,涂抹完药汁,卷起已脏了的被褥放去一边,靠着墙壁坐下来,抓紧时间休息。 便不知千柏说的时机是什么时候,虞劲出去找药,倘若回来看见陆宴,知道陆宴现在孤身在京城,势必不会放过此等良机,定是不予余力要除掉江淮郡守令这一劲敌。 宋怜从木箱子上坐起来,踩着鞋挪去那堵断裂的墙垣前,站在木箱上看了看外头的情形。 侍卫们守在各处,陆宴背对着偏房,身形修长,纵是素衣青衫,身陷囹圄,也依旧拔尘绝俗,不染尘埃。 宋怜轻声唤,“阿宴……阿宴……” 陆宴回身,脚步略顿,又踱步到了墙垣前,垂眸看她半响,神情淡漠,眸底却波澜不惊的海,翻涌着暗潮,又渐趋于平静,声音低缓,“什么事。” 方才的事太失礼,也只好略过不提,宋怜轻声说,“高邵综派来的人名叫虞劲,手底下有不少的人,先前便盘算着要害你性命,倘若回来撞见你在京城,必不会错失良机,我们至少早点离开这里罢。” 她越往后说,他周身气息越似雪山,本没有什么冷厉的表情,却无端叫人心惊,冰霜上头又覆了千年的雪,“我与宋女君已非夫妻,望宋女君端方自持,莫要用此多情悱软的声音唤在下。” “亦或是宋女君往北疆走过一趟,同男子交谈,皆要用此娇懒无力,海棠羞醒的语调神情。” 他像一座散着三千里之内勿近的雪山,霜雪气咄咄逼人,宋怜扶着墙垣的手指不自觉压进细小的砂石颗粒,恼他不近人情,又恼她自己,独处时轻声细语,难免有娇嗔娇痴的嫌疑。 轻咬了下唇,冷肃了神色,“我好心提醒郡守令,那虞劲随时都有可能回来,北疆如今四面楚歌,你亡故的消息一旦传开,江淮群龙无首,内里会不会起乱我不知,但吴越王定不会坐失良机。” “牵一发动全身,江北几股势力,岂容吴越王独享江淮鱼米之乡,调转马头对准江淮时,北疆之危必解。” 江淮踞东都,占粮占盐,比起北地,有江水天堑,易守难攻,李奔十之七八会回兵徐州,夺取建业,换做她是任何一个叛军,必会在此时要 他性命,八人,在这京城里,要他性命简直不要太简单。 可念及他来此的目的,心脏不免颤了颤,心田里荷叶莲莲,似乎有和风细雨轻抚过,漾起层层波澜,又如何能生得起气来,不自觉又软了声气,“阿宴,先看看能不能换去别的藏身地罢。” 他绝不能折损在这里,宋怜扶着墙垣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,“阿宴,倘若你折在这里,我……” 陆宴见不得她温言软语的样子,烦躁地挥去墙垣上靠近她手指的爬虫,“你以为我会怕了那高邵综,且莫要自作多情,我来京城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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