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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155(1 / 1)

梗来看,酒意上涌,胸臆间心绪翻覆,唤了王极进来。 书房里酒香浓烈,却是入夜的温度,幽森凉沁,上首案桌后坐着的人失了往常仪态,一手撑着额头,一手握着酒樽,狂风灌入,吹动他宽袍广袖, 道髻下散着的几缕发,遮住眸底的热切和晦暗,声音因酒沉冽沙哑,“王极,有没有收到去北疆的信,求助,或是什么的……有么?” 话里没说谁送去北疆的,谁写的,王极却一下却听懂了,脑子里千般念头闪过,一时连呼吸也屏住了,没有送去北疆的信,混在军中的斥候杨西风来报,纵使是被困铁槛山那时,也未见宋夫人说起过她同谁有过故旧。 王极低声解释,“北疆离广汉远,不算益州,中间也还隔着三路诸侯,女君恐怕不会想起要同北疆求助……” 酒后盼着女君来信,便实在不像已经放下的模样,王极已经成了家,想起季朝差人送来的消息,一时头皮发麻,抬头嘴张了张,只见上首的人自斟自饮,酒壶空了,也不再续,只提了剑,推门出了屋,寒露里练剑,风声煞煞,两个时辰后,似散发了酒意,收剑回了书房,似百无聊赖,在舆图前翻着舆图。 信与那枚沾了酒的橘叶,一并收进信筒里,与江淮送至广汉的书信放到了一处,这些信并非没有用处,它日或可成为操控二人的工具。 他去了浴池,洗去一身酒气,睡了两个时辰,第二日已不见端倪。 酒意虽散了,但周身气息沉冷森然,王极早起要禀报昨夜便要禀报的消息,嘴张了张,实在不敢,又有信兵送了军报,有要事相商,便错过了时机。 左右他的任务是跟那伙计来福,广汉城里诱饵的事不归他管,王极索性去找虞劲,把事情甩给虞劲去禀告。 高邵综秘密入京,是与清流阁臣纪言、中书令乌胥商议取定州,内应外合,意在郭庆。 定好兵动计划,回程路过翠华山时,略停了停,护卫留在官道,他驭马穿过山林,停在墓院前。 坟冢家院与四年前一般模样,守墓的老头见了他,畏惧谨慎,“大人有何吩咐,小老儿莫敢不从。” 虞劲不知该如何应答,这是什么地方他自是知道的,那女贼唯二在意的亲眷葬在这里,只是哪怕成了你死我活的死敌,他也不相信主上做得出挖人祖坟的事来。 一时迟疑,要开口支应,话却噎回了嗓子里,脸色胀得通红。 “老先生有礼,我是此墓岳婿,路过此处,便来看看,叨扰了。” 老伯盯着他上下看,怪道一声,“唉?我家墓主只有一个女儿康在,月前来的岳婿仙人似的,生得不是你这般模样啊。” 这位亦容貌不俗,气度更是不凡,只是周身隐不去的威慑,反而令人不敢去看那俊美清贵的容貌,慑人生畏,实在不像是来拜谒的。 周遭更是骇沉得可怕,三月春光硬生生凉了几截,老伯知是不能惹的人,闭了嘴,拜过一礼,颤巍巍打开篱笆门,把人让进来了。 高邵综盯着墓碑前栽种的松柏竹菊,漆黑眸底深沉晦暗,“谁种的。” 老伯取了茶来,只当秦夫人还有另外的女儿,“先前那位翁婿栽种的,公子端的好脾性,半年前来,陪老儿住了两日方走,上个月来了一次,这些草木都活了,才离开的。” 高邵综声音寡淡,“草木遮挡光影,招惹蛇鼠虫蚁,不如不种,今日取了,日后凡请老伯每日采摘鲜花鲜果供奉便是。” 虞劲不知主上用意,闻言给了一百金,也不听老头劝诫,把苗木移了出去。 老伯唉唉叹气,眼不见心不烦,索性回屋不管了。 ? 如?您?访?问?的?网?址?F?a?b?u?y?e?不?是?i???ù???é?n????????????????ō???则?为?屾?寨?佔?点 坟冢重新清理平整过,光洁干净,高邵综心气平顺了些,看了半响,开口道,“她在这个世上唯三在乎的人,两个躺在这里,一个在江淮,你说本王掘了这坟冢,带走尸骨,和抓了陆宴二者之间,哪一件她自投罗网更快?” “此女心性不凡,能力出众,将来必为劲敌,当早日擒获,免除后患。” 虞劲再觉得那女贼不是,也从没想过要动她家祖坟,也从未想过主上当真有过这样的念头,大约此次广汉转危为安,轻易擒不到宋女君之故。 虞劲闷声回禀,“主上恐怕有所误会,宋女君待平津侯,恐怕并没有多少真意,广汉洒下的鱼饵起了效,鱼已经上钩了。” 高邵综猛地回头,眸底蓄积雷电风雨,将虞劲的话逐字回想一遍,一时似有天雷落下,心被劈开两半,他扶着松木站着,片刻后方才问,“她惯能识人,起了招揽之意也正常——” 他话止住,妒意翻江倒海,手指叫松柏木刺刺破,鲜血淋漓亦无所觉,低着的面容上没了情绪,“看上了谁?” 虞劲后知后觉,王极那滑头,看着那沿着树干滴落的血迹,心底只觉不好,也只得硬着头皮回禀,“是季朝。” 高邵综轻呵一声,唇齿间吐出的皆是凉意,“没弄错么,两人如何认识的,她竟不曾怀疑么?莫要像杨西风,身侧被安了人也不知。” 除了杨西风,季朝,广汉城里在宋女君会经过的巷子,还安排了四人,只不过其余人皆未引起女君注意,季朝叫那女贼多看一眼亦是偶然,只不过并未直接接触,同样是差万全前去招揽。 招揽不成,便再没了动静。 本以为季朝这里任务已经失败,入京前却收到消息,鱼上钩了。 季朝本也是几人之中容貌能力最为出众的。 虞劲负责的这件事,回禀得清楚,“先前广汉府衙有人劫狱,季朝去武馆的路上碰见,顺手抓到了凶徒,宋女君正好看见,从蜀南回来,女君路过青弘巷,大约又见到了季朝,当日傍晚便去了清河河堤。” “季朝照顾幼鸟一事,大约很能博女子好感,女君捡起季朝掉落的陶埙,送还给他,因她拿着竹笛,两人便说起音律来,当日合奏一曲《比翼》,两相得宜,酉时末,季朝送女君归城,女君同季朝交代,她不擅音律,下次可不可以说些别的,再说下去,她要见拙见笑了。” 先前季朝回禀,并不觉得如何,这会儿虞劲说着,便有些心惊肉跳的,此女多智似个魔头,平日里相处却是决计看不出的,温柔,见多识广,又柔软有趣,恐怕季朝再是个木头,也很难不动心性。 再看主上,已是望着林州的方向,伟岸的身形似一株苍木,面上不见喜怒,只似抽了魂一般,脸色苍冷如纸,眸底似怒似妒似痛似涩,又似心冷失望,裹挟着滔天瀚海的戾气。 他松了手,出了墓院,带血的手握住缰绳,驭马慢行,他是要她的性命,亦早知她水性杨花,轻浮浪荡,护卫防着那平津侯训练,能得她青眼不足为奇。 虞劲追上前,也上了马,迟疑问,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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