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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192(1 / 1)

岂看不出她伪装,并不十分想理会,只念及放置高台上的琥珀石,阴沉着脸走过去,重新拿起她手中的巾帕,给她擦发丝上的水珠。 黑夜里宋怜轻嘶了一声,他动作微顿,旋即轻柔了不少。 他似已恢复了冷静,并不问她缘由,黑夜里声音依旧严冷,“他山之石,亦可攻玉,纵不是我,这世上想必还有女君可信赖倚丈之人,次次以身犯险,恐怕有节外生枝,顾虑不及变数之时。” 他沉冽冷寂的声音平静,似有劝导之意,告诉她再周密的计划也会有料不到的变数,那日若有半点偏差,说不定假的也成真了。 他微凉的手背触碰她额头,宋怜有些贪恋冰凉的温度,他已知萧琅的存在,她便也不隐瞒,“是萧琅,我不慎知晓了他的把柄,故而借云水山的事,解了他的心结,未免日后留下隐患。” 高邵综手微顿,若是不能宣之于口的不堪,算的是人心,恐怕没有比之更妥当简便的办法,只他盯着她黑夜里一双盈盈美目,眸底晦暗一闪而逝。 虽事出有因,情有可原,可依旧危险重重,其中不知凶险几何,援兵到达之前,她又如何与卖贼周旋,每每遍体鳞伤。 不觉便阴沉了脸色,给她擦拭乌发的力道重了些。 那双杏眸黑夜里看向他,盛着些或许连她也未曾察觉的羡意和憧憬,转瞬即逝,在他看过去时,她看去了虚空里,憧憬和羡慕隐进了眼眸,高邵综心滞。 他自知她羡慕什么。 他垂首,指腹将她散落的发从衣襟里勾出,敛去眸底情绪,低声道,“你起热了,睡一会儿,洞外有草药,我去摘些回来。” 宋怜知自己没有大碍,便也不想他和乌小矛来回淋雨。 她纤细的指尖轻轻点在他手背,调皮地往上,“阿朝,我想与你敦伦。” 他甩开手,紧蹙了眉,气息阴沉,“莫要如此唤我。” 宋怜听他语气冰冷,态度冷淡,心里恼火,是他不肯以真面目视人,她想叫他开怀如愿,他却怪她的样子。 却不由屏息,他若就此承认了身份,便也好。 便依旧好脾气地问,“那我怎么称呼阿朝,阿朝说便是。” 他却更阴沉,黑夜里投过来的视线风雨如晦,片刻后缓缓开口,“女君以为如何。” 宋怜看着他,微咬了咬唇,开口唤了一声,“季郎君。” 他胸口似有起伏,片刻后方平复,“不必连名带姓。” 宋怜眨了眨眼,手肘撑着膝盖,托腮看着他,软软唤,“郎君。” 高邵综神情严冷,“想必夫君二字,女君已祭给了你那死去多时的亡夫,此生往后,再也唤不出口了。” 宋怜几乎是起了怒意的,他不是真正的季朝,自然知晓她只有过一个夫君,便是陆宴,咒的便是陆宴。 她脸上依旧是笑盈盈的,袖间的手指却已捏紧,“我听见小鸟扑翅膀的声音,它在外面吗?” 高邵综视线扫过她袖间,眸底冷意更甚,撇下巾帕,径直出了山洞。 宋怜知他是要去采药,心底一软,唤住他,轻声道,“便请公子帮我往山下送信,好叫婢女知晓我们在山上已有避雨的地方,请他们勿要挂心。” 这次倒听他简单应了一声,走至洞门口,又停住,半张俊美的面容落在残月之下,“盖住芦草,莫要贪凉。”W?a?n?g?址?发?布?页?ì???μ???é?n?②????????﹒?????? 宋怜嗯了一声,他伟岸清贵的身影踏入雨夜里。 宋怜听着雨声,目光漫无目的地在黑暗里游移,自己靠着芦草侧躺下,她只觉体热,便只侧躺下,躺了一会儿,有些百无聊赖,手指往案台处摸索,便摸到了两块松香石子。 仅凭形状,她亦辨得出是什么。 一块里头是芦草和耳珰,因那淡紫色,衬着珍珠色银耳珰,显得温柔梦幻。 一块里头是青松,孤山青绿,古朴沉静,气度不凡。 方才离开时,他漫不经心背过身去,将东西放在了高处,声音极细微。 宋怜指尖捏着琥珀石捏来捏去,外头有乌小矛咕咕打招呼的声音,方才将琥珀石放去原位。 他裹着一身雨夜的寒意,进来后也不言语,山洞里传来的声音沉稳而有条序。 宋怜闻到了丁香附子,是驱寒用的。 宋怜听声音想象他捣药的模样,撑着手臂支起些身体,“郎君用什么捣药。” 高邵综探过手臂,手背在她额头试了试温度,许是见她没有盖芦草,手指微顿,却什么也未说,取过芦草给她盖好,方才在山石上摆袖坐下,“山洞里简陋,并无干净的药杵,横簪洗净了。” 宋怜知他今日固发用的横簪是极简单的墨玉,端头樱桃大小的墨玉珠。 她明知是什么模样,这会儿去极有兴趣想看看,也不起来,只托着身体往他那边够,“给我看看。” 山洞里光影暗淡,她夜里目力比寻常人还差些,又能看见什么。 这般慵懒爱娇,不过心生亲近,有意无意撒娇撒痴罢了。 高邵综见过她这样,京城时与陆宴,乌矛山时与他。 此时与季朝。 只需略入得她的眼,她与每一个男子,皆能如此娇俏妩媚。 心底暗色滋生,墨玉簪在掌中断成两截,他顺手扔了,蕉叶盛了草药泥,端到她面前,“女君非但眼力不好,遇到男色,连心也瞎了。” 他声音极其冷淡平静,话里意思却锐如冷刀,宋怜接过果壳里盛的药渣,苦得黛眉蹙起,硬是咽下,难受得几乎屏息,手边递来一枚竹筒,她端起来尝了尝,甘冽的泉水冲刷了苦味,握着竹筒小口喝,并未喝完。 他并接,只是在离榻边三尺的地方坐下,手指虚握着她手腕,阖眼休息。 宋怜知他是想随时知晓她的体温,挪着脑袋往他掌心里靠,一头半干的乌发悉数垂在他手边,长睫轻轻 颤动,“夜里风凉,郎君上来,与我一道歇息罢,我冷。” 她脸颊轻蹭着他掌心,高邵综却不肯应答,抽回了手,连看也未看她,“今日上山游玩,已是累了。” 宋怜轻咬着指尖,脉脉看向他,“不必郎君出力,郎君若是嫌累,我自己来便可,轻巧的来,只待郎君起了意,我再轻轻上去。” 宋怜想同他玉成款合,也存着一二分坏心思,知他最不喜她浮浪,偏要如是说,那黑夜里投来的目光果真修罗杀神的可怖,几乎欲将她生吞活剥。 宋怜倒回干草堆里,因暴雨与下属彻底断了联系,他似杀神一样站在她身边,居高临下,伟岸挺拔的身影投下阴影,几乎将她完全遮住,她心底竟也没有半丝觉得危险。 山洞外雨声似玉珠,打在枝叶,叮叮咚咚十分好听,宋怜知他恐怕是不肯同她好合,闭上眼前,去拉了拉他的手指,“夜里阿朝若起了意,想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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