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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236(1 / 1)

清莲清荷这几日几乎都泡在军营,她是女子,人多反而走漏消息,院子里也没有旁人,宋怜推开书房门进去,见他还立在松木下,一袭青衫叫他俊美的面容衬得贵不可言,眸底是晦暗的,袖袍里似藏着什么,动得厉害,又似乎受了压制不能动弹。 宋怜看了又看,心里轻叹,倒了盏茶,轻声道,“进来坐呀。” 严峻冷肃的面容往里偏了偏,深眉邃目里薄冰散去,高邵综抬步进了书房,在她面前坐下,端起茶盏浅饮一口,目光扫过她左肩,探手握住她手腕,探过脉,松开,“既是伪装,让斥候伪装有何不同,你领兵上战场,没死是上天有好生之德。” 沉冽的声音里带着谴责,宋怜知他是好意,便不与他争执,只是目光又扫过他宽袍广袖间,“世子怎么来了。” 高邵综视线落在她杏眸黛眉间,放出了袖间被困住的幼鸟,“唔,它想你了。” 幼鸟乍得了自由,扑腾出来,愤怒地张口要啄他的手腕,又扭头飞,一头扎进宋怜怀里,多时不见它已长大了一圈,整个撞进怀里宋怜差点没稳住,拢住它扑腾的翅膀,见它翅羽乱了,再看对面面沉如水的人,就想责问。 乌小矛虽还是幼鸟,却已经这样大了,装在袖子里岂不受罪,只是又过于亲昵,不免夹杂不请,便又住了口,只是抱着小鸟,用脑袋轻轻蹭了蹭它。 高邵综压着要将海东青提出来的念头,看住她眉眼,“我留在吴越,领李家军,夺下吴越。” 换了任何一个将才贤臣说出这样的话,宋怜都求之不得,只这人绝不会是高邵综。 宋怜开口道,“你不插手,当初你我定下的三月之约依然有效,你若插了手,我希望你是为北疆图谋,我虽受了箭伤,但我受的箭伤,不是为了获得你的怜悯庇佑。” 她做男子装扮,涂抹了肤色,乔装遮掩住潋滟明丽的容色,一双杏眸却温和清亮,声音轻,却坚定。 高邵综凝视她面容,片刻后挪开视线,淡声道,“你能写信去往江淮,请陆祁阊入蜀中治水,倒不肯我统领李家军,女君倒低估了我,我亦不会借机收买蜀中将臣,那秋恬你用得,换做是我,女君便诸多忌讳了。” 宋怜哑口,治水一事关乎百姓利计,水灾一泛,饿殍满地,牵连十数万人,她不请阿宴,单只周弋去请阿宴,阿宴亦不会拒绝的。 至于秋恬,秋恬收买民心有私心,是为利计,尚是不必忧心的程度,便也无妨了。 她抱着乌小矛,看着他的面容,有些定定的,“世子就说答应不答应罢。” 高邵综正要开口,察觉院门外有人靠近,掀了掀眼帘往外看去,目光霎时凝滞,周身寒意森然,没了方才松快温和的模样。 季朝身影微微一僵,旋即恢复如常,端着托盘进了书房,笋汤的清香充溢书房,两菜一汤放置案桌上,莲子羹,清江鱼,清白菘,当归笋汤,无一不是她爱吃的。 季朝放了碗筷,手指僵硬,脸色苍白。 书房内空气凝结了一般,冷沉得直叫人身体发寒,连气也喘不过来,连乌小矛也停下了拱蹭,宋怜安抚地摸了摸它的翅膀,转头看向季朝,“阿朝可以帮我买一点蜜果吗,想吃蜜果了。” 她开了口,书房里气氛更是凝结成冰。 季朝应是退下。 想是还不能坦然面对昔日旧主,那背影僵硬,又绷得笔直,似一株单枝木,反而易折一样。 他本是衷信义明的人,日后当真能真正摒弃北疆么,又或者年久日长,会不会愧悔。 “还没看够么?” 压抑克制的怒火似崖下的岩浆,宋怜抱着乌小矛起身,走到案桌前,取出一个小彩球,递给乌小矛。 幼鸟极喜爱鲜艳明快的东西,许是知道是送给自己的,啼鸣一声叼着玩,欢快开心。 “宋怜——” 宋怜转身朝他走去,迎着他冷冽阴鸷的目光,在他身前站定,倾身在他唇上轻轻吻了吻,稍直起些身体,偏头看着他,并不说话了。 第125章 安生相处。 药汁遮掩了凝脂雪肤,遮不住清弘翦瞳,纤长的睫羽似被微风吹动,涟漪轻晃。 高邵综垂眸看着,一语不发,也不为所动。 宋怜眨了眨眼,靠近,在他唇上吻了吻,正要支起身时,近在咫尺的人胸膛骤然起伏,拽住她右臂,将她拉扯至膝上,目光落在她眉目,眸似深渊,看不见底。 没有旁的动作,只是看着,似在看一幅岩崖的云海,从朝云到日暮,从昏黄到晨曦,就这般看着,不会倦不会累。 圈在腰间的手臂越来越紧,宋怜轻呼了声痛,避着左肩的伤口,撑持起身体去寻他的唇,再次被避开,停下有些恼火地看着他。 只咫尺间的深眸没了寒冰,昏暗的光影里,竟透出一二分缱绻,目光描摹着她的眉目,思念竟似越来越浓。 他自是对她有意的。 且不能不说不深厚。 若她出了事,贾宏必定在他箭下活不成了。 但正如她不会因男女之情割舍下野心,他亦不会。 他待在云府,只是因为他对北疆的情况了如指掌,多出一些人和资财,他一样能处理北疆的政务,日前北边有消息传来,羯族沙城里有新王继任,汾城郭庆蠢蠢欲动,事关边疆数十万百姓安平,他不会坐视不理。 宋怜猜他顶多能在武陵城待五日。 九日内从广汉到零陵,又从陵零城折回武陵,一路上恐怕少有能休息的时候,宋怜想着,松下劲来,想起身,被圈住腰身没能挣脱,便也不动了,只温声道,“我吩咐下人给你备水沐浴。” 他未置可否,圈住她的手指,握在手心里漫不经心把玩,声音沉冽,“季朝效力国公府十数年,功劳苦劳,皆抵过国公府教养之恩,既已同意他离开北疆,便不是叛主,季朝不会不明白的道理,他见了我如见厉鬼,恐怕有亏心事---” 他看住她,眸底平静无波,“你同他有肌肤之亲了么?” 宋怜与季朝之间没什么事,也不会有什么事,漫说两人曾相似如同同一人的声音,两人身形也是有些相似的,看见季朝,她无法不想起高邵综,纵是起了心思,也不会选择季朝。 但季朝身手好,在定北王府修习的是杀人术,教给士兵,上了战场,无疑能减少很多伤亡,宋怜要用他。 她指尖轻触他捏着她指腹把玩的手指,又往外挣了挣,他冷了神色,看了眼院外,却没再阻止,起身往外踱步,“你伤口生了炎疮,需早些医治,让医师给你看看。” 宋怜亦看见了外头燃起的烟信,不过一熄,院墙上一黑衣武士挟持着一名灰裳男子落进草地里,男子趔趄着站稳,十分没好气的夺过虞劲 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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