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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239(1 / 1)

房的方向,换了干净的衣裳回去,脑子里装着舆图,思量着蜀中与吴越的形势睡了过去,睡梦里察觉熟悉的气息,被揽入怀里,也并没有太警觉惊醒,以高兰玠的脾性,有了先前蜀中被囚的前例,同样的伎俩他不会再用第二次。 难得好眠,她精神一松,很快陷入了梦乡。 寅时醒来,身侧已无人,换了药包洗漱完寅时二刻,清莲端了早膳来,连同熬好的药,苦味弥漫整个书房,宋怜接过第一碗,屏息喝完,口里泛着苦味,问清莲,“怎会变成了两碗。” 清莲瞧见她颈侧肌肤上有微红的痕迹,纤细的手腕上亦有指痕,不由脸红了红,回禀时竟不敢看女君未着粉黛靡丽明艳的模样,声音有些小,“是那位冯大夫拟的药方,一前一后两碗,一日服用两次。” 说着捧来了第二碗,宋怜端起来时,闻着气味有些熟悉,略尝了尝,怔在了原地,再尝了一口,手里的陶碗便似有了千斤重,成亲后一直无嗣,看过许多大夫,类似的药喝过很多,已到了入口便能尝出味道的地步。 连续喝了几个月,没有效果,陆宴便不让她再喝了。 以高兰玠的品性,做不出以孩子挟制她的事,药送来这里,大约是冯清涧探出她子嗣有碍,一时误会想帮她调养好身体。 但身为国公府世子,北疆之主,年二十六,他盼着子嗣无可厚非。 可她是决计不能有子嗣的,且不说蜀中起于微末,正悬在岩崖边,稍有不慎,多年筹谋付之一炬,怀上子嗣行走坐卧受限,极容易受伤殒命,死于生产的女子多不胜数,她不想担这样的风险。 二则以蜀中的情势,一旦她有了子嗣,李珣可还会信她,蜀中上下又岂能上下一心。 退一万步,她能与天下任何一个男子有孩子,这个男子也绝不可能是高邵综。 宋怜放下碗,朝清莲温声吩咐,“后面这一碗的药以后不必熬了。” 清莲有些错愣,但素来听吩咐做事,便什么也不问,将药拿了出去。 潜伏在北疆斥候营里的探子送了密信来,有近六千北疆军从益州延江分批进入了吴越,周慧这边传来消息,陵零城米粮的价钱一夜之间陡然翻了一倍有 余,暗流涌动。 午间她从议事堂回来,院子里已满是饭食香,他正用巾帕擦着手上的水珠,周身带着与平素不同的暖意,宋怜尝了一口,很好吃,但只一口,她便放下了,北疆与吴越相隔太远,纵是图谋拿下,也不容易控制,此时费心筹谋,非明智之举。 她猜他陆续往吴越增派兵力,大约是想在危难时用来护住她的,宋怜承他的心意,同他直言,“虽同兰玠有了三月之约,却只是欢情敦伦的男女之事,若兰玠盼着子嗣,我同兰玠是不可能有结果的。” “此一生,我决计不会同兰玠有子嗣。” 似天佛当头落下的棒喝,盛日里劈开他的神魂,手里正盛汤的碗落在案桌上,待心底噬骨的痛意褪去些,他方才寻回了五识,眼前她的模样渐渐清晰,她杏眸看着他,清透如静湖,认真得几近真诚,竟有几分慈悲的味道。 他声音艰涩干哑,想问为什么,最终竟也吐不出半个字。 他自是知晓为什么的。 她要能独霸天下走在最高处的权势,与北疆是仇敌,他胜她败,以她的心性傲骨,又怎会心甘情愿与他同伴到老孕育子嗣。 纵是她胜他败,她不介意将败军之将纳为入幕之宾,也必不可能有昔日诸侯王的子嗣。 这便是她说的,此一生,决计不会同他有子嗣。 宋怜知道他为什么明知没有结果,还跟来了吴越,无非笃定了她不会成功,笃定了她终有一日会‘回头是岸’,笃定了她终有一日会心死神消,再无妄想。 但她偏不。 她依旧想要走她既定的路,无怨也无悔。 ? 如?您?访?问?的?w?a?n?g?阯?F?a?b?u?页?不?是??????μ?????n?Ⅱ?????????﹒?c?o?M?则?为?山?寨?站?点 她热爱权势,连性命也不顾,高邵综闭了闭眼,平下心口裂痛的涩然,睁眼后眸底已恢复了平静,“阿怜不要子嗣,那便不要子嗣,尚有砚庭,兄终弟及不是没有先例,纵是没有,选了德才兼备之人,也算全了我年少时唯贤是举的愿景,没什么不好。” 他往她碗里撷了她爱吃的菌菇,寝不语食不言地开始用饭,宋怜眼睑轻颤,有一分犹疑,却只一分,抬眸看向他时,莞尔笑,“那便好了,冯大夫给的药吓到我了。” 她声音轻软,笑颜清丽,高邵综凝视着,痛意翻覆五脏六腑,她对他,究竟有无一丝丝情意。 用了膳宋怜牵着他去书房,两人皆有文书信报要批阅,宋怜不把蜀中的给他看,倒去拿他面前的,他不阻止,她便连密信也一并看了,看完坐回自己案桌前,先唤了清莲清荷。 两人皆不在,季朝现身回禀,“两位女君去了军营,还未回来。” 宋怜道了谢,“阿朝去寝房,帮我取一下案桌后第三阁暗阁里的吴越舆图。” 季朝应是,高邵综不耐问,“你非要现在看舆图么?” 宋怜从书页上抬眸,“我正看东湘城地州志,需要舆图。” 高邵综起身去取,宋怜翻着手里的地州志,季朝立在门边回禀,“吴越城舆图并不在第三阁。” 东西是他帮着收拾的,放在什么地方季朝清楚。 宋怜嗯了一声,并没有多说,两刻钟后高邵综取回了舆图,宋怜就着东湘城的地势地貌,询问他攻城的策略。 高邵综平静如常,“杜怀臣自称王至今日,一直没能拿到南北两营,加上五城兵马司,亲信兵马九千八百人,他怕死,东湘城城墙厚一丈,外绕护城河三丈宽,河底养着南湾鳄,东南西北三十二楼相互守望,攻破不易,困城之战伤亡不计其数,不是上策。” 唯一的办法,便是将杜怀臣引出东湘城。 如何引又是难题,宋怜听他声音平缓清冽,“可曾听过净衍大师。” 宋怜心里一动,吴越一带佛教盛行,东湘、和郡、宁郡等三郡里,僧寺无数,以净衍大师为宗首,信徒无数,杜怀臣手里没有兵权,在位十余年里,大力推行佛教,净衍在王宫出入自如,威信非比寻常。 净衍此人,确实能有大用。 常常出入王宫的僧道,纵然是得道高僧,也必有所图。 宋怜支頤,陷入沉思,午后永州传来捷报,秋恬、李旋攻陷永和县,势如破竹,宋怜同周卓一道,调度粮草供给,拟定嘉奖名册,忙至亥时方才回了寝房。 屋里的男子似乎忘记了先前戒欲的册子,无度索取极尽手段,天微微明时,方才放过了她。 “阿怜可有寻到续接断骨的良药,若寻到了,北疆可花费百万石粮食购买。”他立在榻前,垂眸看着她,墨发玉冠,已换上了一身玄黑骑服。 宋怜身体似被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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