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蕊从小就跟在傅予焕身边长大。 严格来说,她的世界有九成都只有傅予焕的存在。 打从她有记忆开始,她就不常见到自己母亲,父亲有时能看见,但交流并不多,每当他们回到家,他们就会直奔母亲房间,谁也不让进。 所以她的一切都是由傅予焕组成的。 「哥哥。」四岁的若蕊拿着一颗皮球从外面跑了进来。 坐在沙发上,八岁的傅予焕看了眼自家小巧可爱的妹妹,温声开口,「我之前怎麽说的?」 刚跑到沙发前要爬上去的若蕊顿时停住脚步,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脏兮兮的袜子和裙摆,泄气地垂下肩,边糯声地张嘴边看向坐姿端正的傅予焕。 「哥哥……」 傅予焕最看不得她撒娇的样子了,在盯了一会儿後,他放下纸笔叹了口气,走下沙发牵住小小的手。 「下不为例。」 傅予焕牵着若蕊走回房间,在他们背後,客厅的电视正播着监控画面,里头一名穿着橘衣的男人正痛苦的抱着自己的脸,狰狞的脸上满是诡谲的凸起和鲜血,像是皮下有什麽东西在蠕动似的,可怖异常。 若蕊回头看了眼电视,有些害怕地抓紧了傅予焕,她听到他轻笑的声音,却没有阻止她偷看的动作。 来到房间浴室,傅予焕将人脱的精光,他双手拍上小女孩肥嫩的双颊,给人挤出嘟嘟嘴,挤得让人不满的想要反抗才松开了手。 「哥哥!」若蕊摸了摸自己的脸颊,气呼呼地瞪着他。 「哈哈……」傅予焕忍不住笑出声,他边笑边打开了莲蓬头,若蕊身上在外沾染的泥沙,在他的搓洗下逐渐流掉,他满意的看见他的宝贝妹妹又变回了乾乾净净的小美人。 将人带出浴室换好衣服,他又把她牵回客厅,电视上仍然还在播放画面,只是里头的男人早已躺在地上毫无声息,本该是面孔的地方此刻溃烂不堪,像是有人用果汁机将他的脸给搅烂了一般,完全看不出原样。 若蕊有些害怕的抱紧了身旁的傅予焕,「哥哥,抱抱……」 「害怕了?」傅予焕轻抚着她的发顶,随即将人抱了起来,若蕊立即紧紧抱住他的脖子,怯怯地点了点头。 「不怕不怕哦,没有什麽好害怕的。」傅予焕抱着人坐到了沙发上。 「若蕊丶若蕊想看电视……」将脸埋在自己哥哥怀里,若蕊小声的要求。 「不行哦,现在是哥哥工作的时间,若蕊答应过我什麽?」 若蕊偷看着哥哥重新拿起纸笔写画着什麽,有些委屈的噘起嘴,她睁着水润的一双金眸,就像一头小鹿一样抬头看着傅予焕。 「撒娇也没有用。」傅予焕看都没看她一眼,专注纪录电视里男人的变化。 对此极其不满的若蕊大大的哼了一声,在傅予焕怀中改了姿势,变成了背对他坐着,这是年纪尚小的她所能想到的小小报复。 傅予焕顺理成章的将人当成抱枕,给人抱得更紧了,他将头靠在她头顶,手里不停书写着,这让若蕊更加不高兴了,她顿时在他怀里扭动起来,双手还闹脾气的推攘着哥哥的双手。 「若蕊。」傅予焕冷下脸,「我要生气了。」 若蕊立刻乖乖停下了动作,只是一张嘴开始抽搭了起来。 傅予焕无奈的叹了口气。 他将人转回正面,抹去开始一颗颗落下的泪珠,随後捧起她柔软的双颊亲了亲,他轻声哄着耍任性的小女孩,直到她渐渐平复下来情绪。 「若蕊,我可爱的小若蕊。」傅予焕用鼻尖轻磨对方的小鼻子,「告诉哥哥为什麽要闹脾气,嗯?」 红着双眼的若蕊抽了抽鼻子,有些小心翼翼地偷看傅予焕的脸色,在看见对方好像没有生气的样子,才小小声地回答。 「电视……有人丶红红的……若蕊害怕……」 但是傅予焕却不是很能理解。 「为什麽要害怕?」 「若蕊,妳不该害怕这种东西。」 相反地,傅予焕对於他亲爱的妹妹竟然会对这种微不足道的东西感到恐惧,他为此感到不满。 他的妹妹,他宝贝的若蕊,不该对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事物有这麽剧烈的反应,不管那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情绪,都不行。 於是傅予焕放大了那具尸体的画面,将她的脸强制转向电视萤幕。 监控画面格外清晰,甚至能让人清楚看见肉体腐烂的程度,那就像半凝固的优格,半落不落的缓缓垂落在地上,红褐色的肉里正潜伏着什麽,不断在里头扭曲蠕动,生存在已然死去的人体里。 若蕊呆住了,脑袋无法思考,她僵硬着全身,无法理解眼前的情况。 接着她开始颤抖起来,摸索着哥哥的身体,惊恐地钻入他的怀中不想看见这一幕。 「……」傅予焕抱着怀中的人,双眼死死盯着若蕊,不放过对方任何一丝的神情变化。 「比起哥哥,若蕊竟然更在乎那种东西吗?在乎到不听哥哥的话了?」 「若蕊怎麽不回我了?」 「哥哥很伤心……」傅予焕温和的声音猛地一沉,「看来若蕊是个坏孩子呢。」 说罢,他松开抱着她的双手。 若蕊立马就察觉到了,她慌乱的看向笑容消失的傅予焕,大大的金眸里布满水雾。 同为金色的眼睛情绪莫测,他盯着怀中的人,一张脸面无表情,冷漠得让若蕊心慌。 「哥哥丶哥哥……」 「我没有一个不听话的妹妹。」 「若丶若蕊听话……!」她急匆匆的大喊。 「真的吗?」傅予焕指向若蕊身後,「我的若蕊是乖孩子吗?」 若蕊睁着盈满泪水的眼睛,满眼害怕到全身都在颤抖,她想转头看向那台电视,证明自己是哥哥口中的乖小孩,但她僵住了,她不敢,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动不了。 傅予焕看着眼前这幕没有说话,只是扯开在自己怀中瑟缩的妹妹,然後起身就走。 「……!」若蕊顿时就崩溃了。 「哥哥……!」她想跟上傅予焕的背影,但脚刚动了一步就跌倒在地,她捂住耳朵紧闭眼睛,哭泣着将自己包装成小土团,只要缩起来就谁也伤害不了她。 ……呜……哥哥丶若蕊很乖……不要丢下若蕊丶若蕊害怕!……呜…… …… 「唉……妳明知道我最容易对妳心软……」 感受到有人将自己抱起,一察觉出那熟悉的怀抱,若蕊立刻紧紧抱住了对方脖子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淅沥哗啦地大哭着。 「我的乖若蕊,不哭哦。」傅予焕抱着她,轻轻摇晃着。 「只要在乎哥哥就好,只要听哥哥的话就好,其他东西都不该影响到妳,妳的一切只有哥哥我一个人存在才对。」他喃喃自语似的说。 「我的若蕊是乖孩子吗?」 哭声停了一瞬。 若蕊流着泪水看向傅予焕,模糊的视线里,哥哥的笑容有些陌生。 「……是……若蕊是丶是乖孩子……」她哽咽着,害怕的说。 傅予焕歪下头,沉默不语。 若蕊小小的脑袋突然知道了自己该做什麽,她抽泣着,鼓起勇气猛地扭头看向电视里的东西,她害怕那个东西,害怕里面在蠕动的东西,但她更害怕哥哥再也不理她,放她一个人在这里…… 看着若蕊真的忍住恐惧盯着尸体模样,傅予焕满意的笑了,他亲昵的亲了亲她的脸颊,将人紧紧抱紧,他再次恢复往常的笑脸和温柔的嗓音。 「没错,没有什麽好害怕的哦,我的宝贝若蕊不应该要害怕这种事,妳应该要只能在意我,其他东西算什麽呢,对不对?」 若蕊的视线满是那具躺在地上的男人,看得越久,里面的男人似乎正在扭曲旋转,似乎正逐渐以诡异缓慢的动作起身,在移动着朝她走来,那瞬间,她觉得整个世界变得一片空白,只剩耳边传来哥哥的声音,她不知道现在自己到底该做什麽反应,到底该怎麽办。 「若蕊,若蕊看看我。」 傅予焕看着自家妹妹眼里的恐慌,他轻声开口,温和的蛊惑着。 「没错,我的宝贝若蕊,看着我,谁是妳的好哥哥?」 若蕊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,他亲了口她的唇边,笑着替她回答。 「是我,傅予焕,妳唯一的哥哥。」 「谁是若蕊唯一该在乎的人呀?」 「没错,是我,只有我。」 傅予焕温和笑着的脸映在若蕊脑中,她刚才的恐惧惊慌,逐渐全被他的话语和脸给占满。 「若蕊又是属於谁的呀?」 「嗯?没错,是我的哦,只属於我,只能是我,谁让若蕊是我唯一的宝贝妹妹呢。」 「我的小花蕊,耳朵只能听我的,脑袋只能负责想我,身体只能属於我,妳的一切都是我的。」 「所以妳不用害怕,这些东西比起妳哥哥,都完全不重要,既然不重要又为什麽要在意害怕呢?」 傅予焕侧头吻住还在轻颤的小嘴,伸出舌头细细品尝着自家妹妹的滋味,她的年纪还太小了,根本不理解亲吻的含义,也不会回应,但没有关系。 傅予焕笑着想,没关系,他们的时间还很长。 他有把握让他的宝贝妹妹完全属於他。 那天,是傅予焕开始正式调教自己妹妹的第一天。 「若蕊,妳在做什麽?」 傅予焕刚从家中的研究室走到客厅,就看到他可爱的妹妹正趴在沙发上看着什麽,他好奇走近,一本熟悉的书本映入眼帘。 「啊……」他坐在若蕊身旁,手臂撑在她身旁,像是要将他的妹妹怀抱在怀中一样。 「怎麽突然想看这个?」 若蕊翻着相簿的手一停,仰起头和刚好俯身要看相片的哥哥讨吻,瞥见的傅予焕自然不会拒绝她的撒娇,温柔地含住她的唇舌交缠着深吻。 一吻结束,若蕊才微微喘着气回答傅予焕的问题。 「刚才在打扫的时候,无意间看见的。」 傅予焕看向属於他和若蕊的相簿,那里记载着他们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,他怀念的抚过一张张照片,一开始都是他拍的,渐渐的学会照相的若蕊也开始新添记忆进去,现在想起,他们都已经很久没有再为对方照相了。 「真怀念。」傅予焕温柔的看着照片里小巧稚嫩的若蕊,那时的她多可爱,可爱到他差点控制不住内心的黑暗。 若蕊静静的从头重新翻开相簿,他们的年龄在页面里小得不得了,第一张照片便是傅予焕抱着还在襁褓中的若蕊亲脸的画面。 无数张他帮若蕊纪录成长的照片全都贴在上面,她的第一次走路丶第一次吃饭丶玩乐打闹和委屈气哭的一切,全都在上面。 再下一页,本来温馨的氛围一下就截然不同。 那是他开始揭露欲望的纪录。 「嗯……那时候若蕊几岁呢……」傅予焕用脸颊蹭着自家妹妹呢喃着,「四岁,嗯没错,懵懂的可爱若蕊被我亲的样子太可爱了。」 刚哭过的四岁若蕊红着眼,抽泣着被傅予焕伸舌舔进嘴里,那时的她还没明白这个举动所代表的含义,只是任由哥哥对自己这麽做。 「那时哥哥可坏了。」若蕊佯装嗔怒的瞪了他一眼,「总是让我看些可怕的东西。」 「怎麽会可怕呢?」 傅予焕无辜的替自己反驳,「比起那些可有可无的东西,我的妹妹就应该只在意我才对,其他东西怎麽能够让妳产生别的情绪。」 「但妳当时哭得太可怜了,哥哥我实在不忍心,就对妳施了一点小魔法。」 若蕊大大的翻了个白眼。 她已经不是当初的四岁小孩了,那个魔法根本就是正大光明的性骚扰而已。 「而且若蕊可不能只怪我。」傅予焕低头亲了一下若蕊。 「那时候妳可是自己主动来找我施魔法的,我可没逼妳呀。」 想到这,若蕊就更没好气了。 那时的傅予焕可坏了,明知道她对那些东西产生了阴影,还偏偏时常故意在她面前给她看画面吓她。 每当她被吓得魂不守舍的时候,傅予焕就会以施魔法的缘由亲她,他会哄着自己不要害怕,然後一边用舌头勾引自己学会回应,她哪能不被分心,一来二去之间,她就把接吻这件事当作一个逃避的习惯。 「哥哥……!」五岁的若蕊哭喊着撞向刚和傅以羲说完话的傅予焕。 「……唔。」正拿着资料的傅予焕下意识踉跄了一下,他无奈的看向抱住他膝盖的人,抱起哭得稀里哗啦的小可怜虫。 傅以羲没有在乎若蕊的样子,甚至连分一丝目光都没有,只是拿走了傅予焕手里的资料径直离去。 「怎麽啦?我的宝贝若蕊怎麽哭得这麽伤心?」 傅予焕拍着一颤一颤的背脊,轻声问着连话都讲不好的若蕊。 「……呜……呜……哥哥……呜……」 「嗯?怎麽啦?」 傅予焕还没问出原因,就被若蕊捧住脸颊凑近,杂乱无章的吻落在他的脸颊丶鼻尖和嘴唇,混杂着一堆口水和眼泪,搞得他狼狈的往後仰头试图阻止若蕊的慌张。 「哥哥……哥哥亲亲丶魔法……呜呜……!」 他无奈的抬起袖子擦乾若蕊脸上的泪水,然後捂住她的眼睛,缓慢温和的啄了一下抽噎的嘴唇,在哭泣声小了一点後,他又亲了一下又一下,直到他可以慢慢顺利吻住安定下来的若蕊,将舌头伸进她嘴中安抚。 遮住视线的掌心被收回,若蕊睁着满是水雾的眼看着傅予焕,下意识又亲向他想要再讨一次亲亲,好让自己脑袋中关於别的事情全都丢掉。 「若蕊。」傅予焕摀住她的嘴,「魔法已经施过了,不能用这个当作逃避的藉口。」 「……可是……」若蕊落下眼泪,就被傅予焕眯起眼的举动给委屈的止住了话语。 「如果妳让哥哥施魔法,只是为了能够不让自己面对讨厌的事情,那我就再也不施魔法了。」 狡猾的若蕊尝到了亲吻的甜头,她察觉自己会被她的讨吻给迷了眼,就开始把不喜欢的事情全都试图以魔法来逃避,不写功课丶不想洗澡丶不要吃红萝卜,她开始会故意可怜兮兮的哭着向他要亲亲,想要用这个举动来让她躲开这些事情。 他觉得这不是一个好徵兆。 好不容易搞懂为什麽若蕊哭着跑来找他,傅予焕头痛的看着坐在餐桌前耍性子的人,他的妹妹哪里都好,就是爱向他撒娇发脾气。 「若蕊,香菇吃掉。」 「不要!」 若蕊气恼的踢着傅予焕抱着她的手臂,她讨厌吃香菇!讨厌吃饭!讨厌哥哥! 然後她转头撇着嘴,用哥哥最喜欢的样子,睁着眼要哭不哭的啜泣着要亲亲。 看着勾住自己脖子想霸王硬上弓亲亲的人,傅予焕无奈的思考着怎麽转换方针。 「若蕊,妳喜欢亲亲吗?」 「喜欢,若蕊喜欢,哥哥亲亲……」被挡开嘴的若蕊不气馁的想要找到突破口,不停在傅予焕怀里乱动着。 良久,他叹了一口气。 「若蕊,其实哥哥要跟妳坦白一件事。」 见若蕊有些安分下来并困惑的看向他,他希望自己的想法可以哄得了她。 「其实哥哥每次施魔法,都会很累很累,要是若蕊是因为想逃避事情让我施魔法,哥哥就会失去好多力气,会累到没办法再给若蕊施魔法的。」 「骗人……」若蕊狐疑的睁大眼。 果然,五岁开始就不是很好骗了。 「哥哥有骗过若蕊吗?妳仔细看看哥哥。」 不得不说,傅予焕的脸色确实没有很好,眼下有些阴影,表情疲劳。 虽然这是因为傅以羲开始让他接手一些研究计画的原因。 「那丶那……」若蕊愧疚的揪着自己的手指,不安的想哭。 「但是呢,如果若蕊是因为乖乖的,才让哥哥施魔法,那哥哥就不会失去力气,反而还会充满精神,能给若蕊施更多魔法。」 「……真的……?」若蕊的狐疑开始动摇。 幸好她还是对他的话深信不疑。 他的可爱妹妹既聪明又好骗。 「不然若蕊试试看?」傅予焕夹起一块香菇,「吃一小口就好,吃掉一小口,哥哥就给妳施魔法。」 「……唔……」若蕊挣扎了很久,才张开一点点牙齿咬下一点点香菇边边。 属於香菇的味道直接席卷她整个口腔,傅予焕趁若蕊还没嚎哭出来之前,吻住刚张开口的嘴。 「……呜……」若蕊舌头上的菇味被傅予焕卷走,那本来就一点点的味道在他的亲吻下很快就消失无踪,她缠着安抚她的舌头,不想让哥哥的魔法太快离开。 「哈……怎麽样,哥哥说的没错吧?」依依不舍的离开若蕊的唇,「哥哥现在完全不累了,若蕊真棒,真是个乖孩子,怎麽那麽厉害。」 若蕊被哄得有些开心,她捂住嘴笑得害羞,双脚一晃一晃的。 「那麽若蕊想要哥哥再施魔法吗?」 「嗯!」 傅予焕指了指还没吃完的食物。 「那若蕊应该要怎麽做?」 虽然她还是很挣扎的在对食物做斗争,但最终还是为了能和哥哥亲亲,而毅然决然的吞下讨厌的东西。 照片停留在了五岁若蕊皱着脸吃下整个香菇,那讨厌的心情从画面里毫不保留的传回了现在的若蕊。 「哈哈……真怀念,那时候的若蕊好可爱。」傅予焕摸着照片细细摩擦着,「怎麽样,若蕊现在还需要哥哥的魔法吗?」 在这页的最後一张照片,是吃掉香菇已经被吻完一次的若蕊,期望的吐着舌头想再讨一次亲亲的样子。 若蕊瞪了一眼哥哥,猛地阖上相簿。 就在傅予焕以为这个话题到此结束时,就见若蕊学着照片里的样子,侧趴在相簿上朝他吐出舌头。 「哥哥,若蕊今天都好乖好乖的,可以给若蕊亲亲魔法吗?」 傅予焕顿时笑了一声,他的妹妹实在太聪明又狡猾,他俯下身吻住从以前就爱对他撒娇的人。 「当然,我的妹妹什麽时候想要都可以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