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眸,纤长的睫毛遮住他眼中恶作剧的情绪,他温热的唇贴着脖子,一路触碰到腺体。
暮修远在谈颜玉张嘴咬住那个部位时,终于没忍住,掐住他的腰,但没舍得把他推开,嗓音不知何时变得沙哑,就在谈颜玉的耳边炸开:
“你的时间不够。”
还以为暮修远会说出多么激动人心的话,原来是窝囊地算了算时间。
唔,他洗漱的时候看了眼时间,是八点半。
搜索地图上,上面显示打车过去需要二十分钟左右。
十点需要到达练习室,如果是一次的话,似乎也不是不行。
虽然白日宣淫影响不好,但是,谈颜玉是个负责的人,他把暮修远的火撩起来了,自然会负责灭火。
“时间不是问题。”谈颜玉偏过头,热乎乎的鼻息扑洒在暮修远的脖颈处。
他由下往上注视着暮修远时,眼尾呈现出上翘的弧度,眼角微微泛红,唇瓣也是红润的:
“暮教授,给你一个小时,一次够不够?”
话还未说完,他整个人摔入柔软的床铺中。
身体覆上一具滚烫的身体,暮修远眼眸完全沉下来,危险的眼神紧盯着谈颜玉,如同凶猛的野兽盯着自己的猎物。
这头野兽在接触猎物略微害怕的目光后,认命地松开钳制住猎物的手,起身:
“我轻点。”
第172章 老小区
说的话全都没算数,其实暮修远压根就是在骗他,而这人全程在看他笑话。
在谈颜玉撑不住瞪他时,暮修远也没有改变主意。
某个瞬间,谈颜玉甚至觉得暮修远是在故意捉弄他,看他撑不住开口求饶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。
吃醋的男人不能惹,谈颜玉从未如此清晰地体会到这句话的真实性。
掐着时间,暮修远放过了他,在他刚长好的腺体上留下个新的临时标记。
“别的暂时不行,临时标记可以留一个。”暮修远抽出张柔软的婴儿抽纸,擦掉谈颜玉因为疼痛渗出眼角的泪水。
握住纸巾,顺便握住暮修远的手,谈颜玉承认自己的忍痛能力确实不怎么样,只是简单的临时标记而已,他痛到差点忘记呼吸。
说话时鼻音也很重,听得暮修远紧紧抱住他不说话,谈颜玉也往他怀里靠了靠,抱怨:
“临时标记都这么痛了,不敢想象永久标记有多痛。”
“永久标记等你做好准备再说。”暮修远亲吻他的发顶,“不标记也行。”
他不希望看见谈颜玉为了他忍受痛苦。
这个道理在他们分开一年后暮修远才领会到。
分开的第一年,他得知谈颜玉去了国外。
但他不知道谈颜玉去国外的原因是什么,辗转打听下,他才知道谈颜玉家里破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