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 未了,顿了一下,看向病床上的人,匆匆朝医务老师叮嘱道:“把人照看好。”说完,他转身快步离开。
门外走廊的光线昏暗,小黄球的身影在拐角处一闪而逝。骁朴凉的心跳加速,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疑问,但来不及思考,他跟了上去。
骁朴凉沿着走廊疾奔时还在分神盘算:那人此刻在医务室总归比诡异秘境安全,自己要速去速回搞清楚。
此时,铁架床因年久失修,床架微微倾斜,童统的身体正顺着床面缓缓下滑。他的头部逐渐向下栽倒,脖颈以一种不自然的弧度卡在床沿,皮肤被金属边缘勒出一道深红的痕迹。
血液因重力作用逐渐向头部聚集,耳后和额角的血管开始显现出青紫的淤血。
而医务老师......在几分钟前突然捂着发痛的脑袋,嘟嘟囔囔地说着“药......我的药呢......”扶着墙离开了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医务室的门突然被一脚踹开,发出“砰”的一声巨响。
任迩大步跨进来,嘴里骂骂咧咧:“操,凭什么不让我进来?虽然现在还没什么关系,但以后就说不准了!我偏要进来,你能拿我怎么办?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倔强,眼神冷得像刀子。
然而,当他看清医务室里的情形时,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。医务室里空无一人,只有系统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倒栽葱似的栽在地上,身体扭曲得像一具被丢弃的破布娃娃。
任迩的瞳孔猛地收缩,他心头一紧,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,一把将童统扶起,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。他的动作虽然急切,却带着一丝难得的温柔,像是生怕弄疼了对方。
“这医务室的老师是干什么吃的?”任迩忍不住低声咒骂,语气里满是愤怒和不满。
“居然把病人这样放着,不知道人才恢复了一点,又把人搞受伤了怎么办?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将系统放平,手指轻轻抚过对方的脸颊,眼神里透着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他没想到,自己喜欢的人居然也会被这么多人觊觎。但是过了一会儿,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傻笑,低声喃喃道:“果然是个宝藏,不然怎么别人都来盯着他呢,呵呵嘿嘿嘿......”
就在他伸手想要抓住系统的手时,医务室的门突然被推开。任迩抬头,看见医务室的老师走了进来。
然而,这一次老师的样子似乎有些不对劲——他的眼睛泛着诡异的红光,头发披散在肩头,嘴角挂着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。
他歪着头,声音轻柔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阴森:“同学,你哪里受伤了呀?要不要我帮帮你?”
任迩的瞳孔猛地收缩,心里警铃大作。他看到老师手里握着一支巨大的注射针,针头几乎和人一样高。任迩几乎是本能地后退了一步,手指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棒子,眼神里满是警惕。
“你想干什么?”任迩冷声问道。
老师没有回答,只是突然冲了上来,手里的针头直直地刺向任迩。任迩反应极快,手中的棒子猛地甩出,与针头撞在一起,发出一声刺耳的金属碰撞声。针头被棒子打碎,碎片四散飞溅,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老师站在原地,歪着头看着任迩,嘴角的笑容更加诡异:“你可真不乖。”他的声音轻柔得像是在哄小孩,却让人感到一阵毛骨悚然。
就在此时,童统缓缓睁开了眼睛,眼神里满是恍恍惚惚,他低声喃喃道:“我是谁?我在哪儿?这是在干啥?”
抬眼就看见任迩在和不认识的老师在打架。
他挣扎着想要起身,却发现身体软绵绵的,根本使不上力。就在他差点跌坐在地上时,突然感到身下一阵冰凉——他竟坐在了一张椅子上,一张看起来古老而诡异的电击椅。
椅子的金属扶手和靠背都泛着冷冽的光泽,上面还缠绕着几根粗大的电线,像是某种刑具。童统的心猛地一沉,结果伸出来两个金属扣把他扣住了。
任迩注意到眼前的场景突然变换,眼神骤然变得严峻起来。他握紧手中的棒子,冷声道:“你想干什么?”
医务老师却笑了起来,声音里带着一丝诡异的愉悦:“快快束手就擒吧,你的同伴已经被我抓住了。”
任迩闻言扭头看童统,但这个间隙,任迩就感到一股力量从背后袭来,一根电线突然缠住了他的脖子,将他猛地拽向另一张电击椅。他挣扎着,但对方的力气大得惊人,很快就将他牢牢绑在了椅子上。
医务老师站在两人面前,目光在任迩和童统之间来回扫视,语气里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严肃:“任迩,你不尊师重道,行为和主流不符合,这是病,肯定是被灌输了什么奇怪的思想。所以,需要电流洗脑。”
他说完,又转向童统,声音里带着一丝责备:“这位同学,你玩危险物品,把自己搞到窒息,一点都不遵守学校守则,让学校差点背负了人命。所以,必须惩罚。”
童统:“??”啥玩意?!
任迩则咬紧牙关,目光冷峻地盯着医务老师,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:“你敢动他试试?”
医务老师却只是笑了笑,伸手按下了电击椅的开关。电流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......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