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,沉澈哥,我自己可以。”她声音急促,似乎是想尽快结束对话。
沉澈一直静静地看着她,目光沉静得可怕。
他没有放过她任何一丝慌乱,看着对方手臂绕到后背扣上胸罩的颤抖,还有穿上内裤时不敢完全露出被自己揉搓到红润到屁股。
他就这样一直看着少女,直到对方终于套好衣服,带着赴死般的决心转过身时,和自己对视。
是时候了。
他开口,声音平静,却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穿透力,“你是在怪我昨天吗?”
少女神色立马怔了一下,看来核心问题被说出口让安安的运转停顿了,似乎是透过表情看到了少女大脑中慌忙且混乱的程序。
甚至他似乎可以感受到少女的想法,我对她而言,是自幼相伴、可以依赖的邻家哥哥,是亲情般稳固的存在。昨晚的越界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和处理能力,她会本能地想将它封存、遗忘,当作一场荒诞的意外。
可我似乎总在不经意间提起,试探着她的底线,将她的逃避空间一点点挤压殆尽。
看着少女犹豫不决地神色,不敢注视到神情,还有僵硬到肢体动作,他内心对少女的预测在一点点成真。
“没有!”少女几乎是脱口而出,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尖锐,随即又强行压下,“沉澈哥,你就当…就当是高考压力太大,我一时昏了头吧。”
果然,和自己预料的不错,安安会找个理由搪塞过昨天,用意外和压力筑起城墙,用“昏头”将关系打回原点
她在切割!
沉澈心底的阴鸷瞬间翻涌,一夜未眠的疲惫和一种被否定的刺痛混合成一种近乎暴戾的兴奋,冲击着他的理智。
他左手在身侧猛地攥紧,指节泛白,几乎想立刻将她按回床上,撕掉她的内裤,带着她的手指戳进红肿的穴里,让她清醒地睁眼看看她的小逼是如何一点点被自己操肿的,奶子又是如何一点点被自己吃大的,想让她被自己再狠狠操进去时是如何发出淫荡的喘息的。
他要逼迫她正视这无法抹消的联系,但强大的控制力让他硬生生压下了这股冲动。
强硬无效,会彻底推远她。需要情感牌,但必须直击要害,让她无法再模糊定义。
他深吸一口气,脸上强行挤出一个带着苦涩的、堪称是理解的微笑,眼神却异常专注,如同在剖析一个至关重要的课题:“安安,你不怪我,那就好。只是…”
他顿了顿,目光紧紧锁住她的眼睛,语速放慢,字字清晰,“我知道,你从小到大,大概只把我当作一个邻家哥哥。但我不同…
“我一直都喜欢你,安安。从很早以前就开始了。”
“喜欢”两个字如同惊雷,好像在沉闷的空气炸响!
看到少女猛地站起身,像受惊的兔子:“我…我突然想到,我下午还有模考!得赶紧去学校了!”
拒绝正面回应!用考试作为借口!
沉澈的左手再次攥紧,指骨捏得咯咯作响,压抑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几乎冲破牢笼。他用了“喜欢”这个最间接也最具正常的词,试图打破“哥哥”的定位,又不至于像“爱”一样给对方压力。
可她却用最敷衍的理由逃开了。
“那…需要我送你吗?”他松开拳头,声音努力维持着平稳,甚至带上了一丝刻意的轻松,仿佛刚才那告白只是一句寻常问候。
“不用了!我自己可以!”魏安婉头也不回地冲出主卧,一头扎进次卧的卫生间,胡乱洗漱几下,又冲进书房抓起书包,像一阵风似的跑下了楼。
沉澈站在原地,静静听着楼梯间急促远去的脚步声消失。
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,一半明亮,一半却沉在浓郁的阴影里。
第一步,确认了她的逃避模式和底线。第二步,亮明了立场。第叁步…需要制造新的“意外”和“压力”了。
高考…呵,真是个可利用的好节点。
他走到窗边,目光精准地投向楼下某个方向,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而势在必得的弧度,却又在瞳孔收缩之际看到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