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 所以?他并不?想让自己的心魔苏醒,也不?想让邪风忱的封印解除。 那怎么办? 那就变天吧,把天搅烂,把地搅浑,谁还有功夫管天水州的东西什么时?候复活。 即便是这样,祖老二还是苏醒了过来。 这就说明,开天神祖复活的可能性又大大的提高了。 阴曲流着急了,想要在事情失去控制前,将天罚引下来,将天地倒过来,届时?鬼界和?妖界就是距离天罚最最遥远的地方,邪风忱和?自己就安全了。 看似是挑衅,实则是逃生。 不?过眼下这些都没有用了。 天罚已经迈着他的大步伐风风火火的来了。 阴曲流和?邪风忱能做的就是迎接它。 好在妖界有三足龟的龟壳做保护,天罚这种东西应该也能抵挡一阵,加上?人?界,天界的阻挡,妖界受到的伤害会是最小的。 只要熬过这一劫,天地重开,阴曲流就可以?找机会将邪风忱身上?的大无尽术法引出来封印起来,自己身体里的心魔就不?会日益活跃,扰的自己越发?暴躁。 阴曲流说完看向邪风忱:“嗯?怎么?我说真话的时?候你怎么是这样的表情?不?相信?我发?誓,我说的都是真的。” “没有不?信你,只是觉得你在苏醒后居然能这么快做出这么多筹谋,难怪你父亲这么看重你。”邪风忱苦笑道:“能被人?倚重也是对你的信任,你也不?用太过难过。” “哈哈哈,小忱忱,你在说什么?他?倚重我?唉,这口锅我可不?背啊。他倚重的从来就不?是我。我只是他用来牵制祖老二的挡箭牌。我何德何能能让他委以?重任。你以?为他将心魔打入我心口真的是因为相信我?” 邪风忱侧头,“如何?” “他倒是想要把心魔直接给祖老二那个莽夫,不?过依照祖老二的能力,心魔不?仅压不?住,说不?定还会被祖老二自身吸收,成为一个没人?能钳制的大魔头。给老三?他舍不?得。所以?这个不?讨好的重任只能给我。你当他为什么不?连马上?就要成功的神功也一并给我?不?用猜,我告诉你,是怕我私心唆使,自己将这两样据为己有,成为他以?后最大的威胁。” “他以?后?” “是啊,开天神祖只是沉睡,和?我一样,和?祖老二一样。我们?能醒,他自然也能醒。不?过我并不?想让他醒过来,所以?我看不?得天上?地下的一派祥和?,哪怕是表面祥和?也不?行。开天神祖的重生需要几?千年的福泽之气滋养,天地一片混乱,哪儿还有什么福泽之气。不?过我刚才?掐指算了一下,他似乎是找到了给他福泽之气的来源,身体正?在快速的恢复。所以?我们?得赶快点,将这里倒过来之后,抓紧重开天地。” 邪风忱不?理?解,“为什么要从开天地?” “小忱忱,开天神祖,开天的才?是神祖。他能当神祖,我也能。你——明白了吗?” “你——” “没错,躲避永远都不?是终结的办法,想要彻底摆脱他,只有把刀拿在自己手里,和?他有相同?的能力,才?能做到我的命我说了算。开天神祖,只是一个称呼。想要得到这个称呼并不?难。小忱忱,你怕了吗?我要弑父。” 邪风忱被最后两个字惊了一下。 弑父啊,这两个字在很长的时?间里也是自己整天挂在心头的一件大事。 可是随着自己的逐渐长大,这事情已经变得没有那么重要了。 邪风忱觉得对待天君那种薄情之人?,遗忘才?是最好的回礼。 他觉得邪风忱是他的耻辱,邪风忱却压根没把他当回事,这才?是最最让天君疯狂的回应。 事实是,天君确实被邪风忱的无视弄的抓心挠肺,最后作天作地的作没了自己。 恍如昨日,一眨眼这么多年都过去了。 今天再听到这两个字,邪风忱仿佛觉得说这话的人?还是自己。 阴曲流在邪风忱面前晃了晃手掌,笑道:“怎么?吓到了?” 邪风忱匆忙回神,一把握住阴曲流的手掌攥在手里,“没有,只是觉得有些惊讶。” “惊讶吗?我觉得还好。小忱忱啊,你不?是一直想要看我的真身吗?”阴曲流突然兴奋起来,“天罚待会下来的时?候你躲在我身后,我让你看看我的真身。” “嗯?天罚来的时?候我们?不?躲起来?” “哈哈,我拉着你在这聊了这么久,你觉得我有要躲起来的意思吗?自然是不?能躲的,这是我的劫数。” “我能做什么呢?” 阴曲流想了想,凑到邪风忱的鼻尖轻轻的蹭了蹭,亲昵道:“看我。” 天罚之势已经越来越近,阴曲流做好了应对的准备。 他将骨刀扛在肩上?,往那个台阶下走了一步,对着已经奉命入城的死士们?说道:“拿出你们?的精神,来什么砍什么,给我乱杀!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