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金箍棒缩短成我适合的大小,我握在手中,并没有像孙悟空那样灵活自如地挥打,而是虔诚地捧着。
孙悟空嗤笑:“虽说是个宝贝,你也不用这般供奉。”
我:“可是,这是金箍棒耶!”
孙悟空:“……”
赶新鲜地玩了两次后,我忽然想到哪咤。他要是看到了,说不定又要吃醋。说他的乾坤圈、混天绫都是大街货,比不得猴子手上的。
很奇怪,明明他人都没有出现,我却能在脑海里勾勒出他鲜活又不满的模样。
这个月我就一直和孙悟空待在一块,那边妖王们团建,说是去扫荡哪里,瓜分地盘。猴子并没有兴趣去,他只想守着自己的花果山,当然,如果能去天庭瞧一瞧,他倒是愿意的。
自上次哪咤回了天庭,我猜测他有一阵子是不会下来的。如果公务忙,再加上想静静,说不定会有好几年见不着他。
那我,是等着,还是主动去瞧瞧?
他难道忘记了十年之约吗?
差不多是该给他答复了,该不会打架输了,都没心情谈恋爱了?
啊,我要主动问么?
一些战斗狂热分子确实是这样的,谈恋爱或许只是图新鲜,一种占有欲作祟?
夜深人静时,我忍不住胡思乱想。
我也拿不定主意,又不敢贸然去天庭找他。想得烦心,最后拿出躺平大法,告诫自己莫要着急,这种事情也急不来。
安慰好自己后,我便又专心做手头上的事情。在莲花居养伤大半年的小狼们恢复后,就辞别了我。
没过多久,这里又迎来一批老弱病残的妖怪。
有的妖魔若是在莲花居辞世了,如果生前没有特别交代,我就会将其葬在山中。当然,有的也想回去故土。
我送过最远的一个是在北俱芦洲,那里作乱的妖魔多,我没敢深入,在边境就将尸骨给安葬了。
看多了生离死别,我从感慨万千,变得习以为常,没有几人是像哪咤那样能起死回生的。
池塘里的小藕时常爬出来给我跳舞,不知道是哪咤授意,还是小藕自发的。
但是我和小藕对话,它又不会回答,一派懵懂天真的样子。
近日,我略感疲倦,就减少了往水帘洞去的次数。孙悟空隔三差五就开派对,我好像精力跟不上了。
猴子学成归来后,结交了一群朋友,依旧活力四射的。
今年冬天来了,敖丙跑去找小竹过冬,还送了一些海里的海产。我处理了一下,分了一大半给花果山,剩下的自己慢慢吃。
下雪时,龟丞相来看望过我一回。我与他老人家又去凡人的酒楼搓一顿,只不过千年过去,早已不是当初那酒楼。
池塘里的莲花依旧开得灿烂,无视了季节的轮替。莲香充盈在屋院的各个角落,我靠在软塌上,屋内燃着火,望着窗外的飞雪。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