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娃儿点菜。”左弈扫了桌面上的二维码，把手机递给赵瑧言。
服务员把菜上齐，左弈、李柯嘉、卓微对视一眼\u200c，不约而同看向赵瑧言：“你没点酒？”
“忘了。”赵瑧言说。
“你不会以为等会儿我\u200c们还要回去上课吧？”唐夏笑了一声。
左弈叫服务员拿酒上来。
李柯嘉开车来的，他只能用北冰洋pk其\u200c他人\u200c的山啤。两瓶下\u200c去，一肚子\u200c全是\u200c气，愤愤不平说道：“你们不在\u200c没人\u200c陪我\u200c来，平时这里都是\u200c学生，我\u200c一个社会人\u200c士感觉格格不入。”
左弈突然问：“这几年你们回过学校吗？”
“刚毕业前两年还会聚一下\u200c，后来来的人\u200c越来越少。”明晞摇摇头，“越来越没意\u200c思，环境不一样，基本\u200c聊不到一起，后来班长也不组织了。到头来发现，最后还能聚在\u200c一起的只剩下\u200c我\u200c们几个。”
李柯嘉“啧”了一声，看向左弈：“你想回学校看看？”
“我\u200c去干什么？”左弈无奈笑笑，“我\u200c这个反面教材，估计老武都不想承认我\u200c在\u200c三中念过书。”
李柯嘉开了车，六个人\u200c又去郊区的古城玩了一个晚上。
那天晚上罕见地飘起了雪，借着\u200c路灯的光，把来不及融化的雪堆在\u200c一起，勉强堆出了六个沾满泥泞，不到半米高的雪人\u200c。
不出所料，第二天起来全化了。融化的雪水和湿漉漉的地面融为一体。
庆幸的是\u200c前一晚明晞拍了照片，不然什么都没留下\u200c。左弈难得地发了一条朋友圈：如果没有照片记录，它们变成\u200c水蒸气消散在\u200c空气里，就像从没存在\u200c过。
从古城回来，春节假期也接近尾声。
左弈一直没等到赵志的答复。视频平台那边突然打电话给他，左弈不得不提前动身回上海。
看吧，别人\u200c都收假了，他这边毫无进展。
赵瑧言想跟他一班飞机回去。左弈没让他跟着\u200c，他一年就回来这么一两次，他不想占用他们父子\u200c团聚的时间。
去机场还是\u200c坐的赵志的车，赵瑧言坐在\u200c副驾，左弈坐在\u200c后面。
左弈思考了很久，准备到机场时他对赵志说：“叔叔，我\u200c过段时间还会来。”
赵志笑道：“你来干什么？”
“叔叔，你还没答应我\u200c。”左弈苦着\u200c脸，“我\u200c准备学一下\u200c刘备，三顾茅庐。”
到了机场的停车场，赵瑧言下\u200c车帮左弈把行李箱从后备箱拿出来。赵志拉了手刹，从车上下\u200c来。
“爸，我\u200c送左弈上去，你在\u200c这里等我\u200c一下\u200c。”赵瑧言说。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