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听到任何有人难为她的传言。” 屋内安静了几秒钟,有反应快的迅速接话:“陆总,您这话是说到哪里去了?这不是在骂我们这些老家伙小肚鸡肠吗?” 梁眷呆滞住,陆鹤南的话于在场的每一位而言都掷地有声,与此同时也重重地落在她的心尖上。 有了他这句话,无论是谁以后也都不敢再拿梁眷做文章。 他竟心细至此吗?大概是酒精作祟,梁眷也变得敏感多思起来。 “小姐,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?” 世纪酒店的服务工作向来做的出色,负责这个包间的服务生注意梁眷有一阵了,见她一直徘徊在包房门口,出于职业素养,忍不住出声问询。 梁眷摇着头说没事,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了两步,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飞快转身,追上服务生的脚步,贴着她耳语。 服务生先是诧异,再是为难,最后对着梁眷那双干净又泛着乞求的眼睛,舍不得说出一丝拒绝的话,还是无奈应下了。 梁眷去而复返没多久,两个服务生就端着白酒走进包房,从门口开始依次分发下去,最后两壶分给了陆鹤南。 又趁无人注意,服务生手法老练的将陆鹤南手边剩的半壶酒悄悄放回到托盘上,可空酒壶混在一起。 待到功成身退,经过梁眷身边时,服务生狡黠的冲着她眨了眨眼,梁眷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。 陆鹤南大抵是真的喝醉了,连手边的酒壶被人调换了都不曾发觉。 又有人过来敬酒,看着陆鹤南空空如也的酒杯,梁眷殷勤地替他满上,眼神中透漏着几分雀跃与期待。对着陆鹤南狐疑的眼神,她慌张地将酒递到他手里。 陆鹤南的神志已经变得迟缓,他不多做他想的接过,只是放在唇边的那一刻停顿了一下,黑色的瞳孔倏地一缩,恢复了刹那往日的清明,然后就神色如常的一饮而尽。 在没有人注意到的角落里,他的目光在梁眷身上短暂的流连片刻,嘴角挂着玩味的笑,眼神中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。 若要细究,那抹情绪大概能和情.欲挂钩。 梁眷的余光感受到陆鹤南赤%裸%裸的注视,她捧着温热的玻璃杯,装的若无其事,低头啜饮着,掩饰自己的心虚。 第5章 闲事 这顿接风酒喝到半夜一点才将将结束。 梁眷一直跟在李伟明身后,耐着性子陪他送走了一个又一个客人,才等来一个李伟明落单的机会。 “院长,这饭我可是安安生生的吃完了,你答应我的事什么时候办?” 李伟明的酒劲已经上头,借着微醺将无赖的本性放大到极致。 ? 如?您?访?问?的?w?a?n?g?址?F?a?B?u?y?e?不?是?ⅰ??????????n????〇???????????????则?为?屾?寨?站?点 “你那也叫安安生生?闹出这么大动静来还叫安安生生?”李伟明狠狠啐了一口,幸亏那个老谢不是管教育的,这事又有他姐夫张主任兜着,不然华清肯定得跟着梁眷遭殃。 梁眷自知理亏,无奈地辩解:“我那也不是故意的。” “我说梁眷,我真搞不明白你在这忙前忙后是图什么?” 梁眷不做声,在心里翻了个白眼。 见梁眷不答话,李伟明好为人师的劲头又上来了,“校领导每天日理万机的,没时间处理你们这点小事情!” “女学生被男老师性骚扰难道也算是小事情吗?” 李伟明涨红了一张脸,摇摇晃晃道:“你说是骚扰就是骚扰?有证据吗?那老师是不是也可以说,是你们骚扰不成还诽谤啊!” 梁眷冷冷道:“那倘若我能拿出来他性骚扰的证据,华清是不是就可以给我们学生一个交代了。”她没工夫继续听李伟明胡搅蛮缠。 “那要看你拿出来的是什么样的证据了。”李伟明的神色正经了几分,语气里满是不屑,“实话和你说了吧,无论你有什么样的证据,也掀不起来什么风浪。趁早偃旗息鼓,老师们宽宏大量,都是可以既往不咎的。” 梁眷看着李伟明越走越远,心下气急,一脚踹在卫生间的门框上。这一脚用力用的猛了些,梁眷脚尖吃痛,忍不住弓腰倒吸了一口凉气。 这幅举动落在陆鹤南眼中,狼狈里莫名带了几分娇憨,站在门后的他下意识的轻笑出声。 梁眷来不及在乎脚上的痛感,心虚地向门后张望。门后的男人施施然走出,左臂上搭着他的黑色大衣,右手指尖上燃着一支烟,正垂眼望她。 见梁眷回望过来,陆鹤南把手上燃着的烟熄灭,丢进了垃圾桶,朝她又走近了些。 “瞧你在饭桌上那个窝囊样,想不到私下里竟然还是个口齿伶俐,想要为别人伸张正义的侠女。” 陆鹤南迎风站着,北城秋夜的冷风吹得他酒醒了些,看见梁眷大气不敢喘的回到鹌鹑模样,忍不住拿她打趣。 梁眷被陆鹤南呛得有些不自在,她先是觉得窘迫,再是愠怒,最后不得不硬着头皮回话:“原来陆总也有听墙脚的习惯。” 她刚在李伟明那里吃瘪,心情不爽,陆鹤南方才在酒桌上对她的照顾也全都被抛在脑后了,揶揄的话竟脱口而出。 嘴巴跟不上脑子,说出来之后,她又后悔,陆鹤南哪里是她能随便开涮的人。她缩了缩脖子梗在原地,只求陆鹤南贵人事多尽快离开。 可偏偏今日的陆鹤南不遂任何人的愿,他站在那里,大有跟她耗到地老天荒的意思。 听了梁眷的话,陆鹤南不由得在心里替自己大呼冤枉,他哪里是故意听墙脚,不过是喝的有些醉了,趁着司机去取车的空档,点支烟醒醒神。 不过这些话,陆鹤南没必要和梁眷说,他与她之间的关系还没熟稔到需要解释这些。 而在梁眷眼中,那个被戳破听墙脚的人,脸上却连尴尬也不见一分,倚靠在墙上,表情轻松又随意。 不知道是不是梁眷的错觉,她总觉得现在的陆鹤南比方才酒桌上的他自在了不少。 梁眷的一举一动悉数落在陆鹤南眼里,他微微挑眉,这姑娘怎么总走神?他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,语调漫不经心,可眼底深处却是戒备与审视。 “我酒杯里的白酒是你让服务员换成矿泉水的?” “是。”梁眷点点头,本就尴尬的脸上又多了几分不自在,她小声为自己的行为分辩,“身体不舒服就不要再喝酒了。” 陆鹤南呆愣住,然后毫不领情的嗤笑一声:“多此一举。” 好心被当成驴肝肺,饶是梁眷再是个软柿子,现在也憋不住了。她张嘴就要反击,抬眸却见那人抬腿朝自己走来,那双漆黑的眼睛也越逼越近。 梁眷猝不及防的撞进那双漆灵灵的眼里,反驳的话愣是一句都没说出来。 嗯,她好色,她有罪。 陆鹤南停在距离她半米远的地方,微微俯身到一个可以与她平视的高度,“你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