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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86(1 / 1)

“行啦,你也别再劝她俩了,早晚都能找到合适如意的,急什么!恋爱婚姻这种事,越急越乱!” 梁母洗了些水果端出来,见姐姐又在对两个孩子进行婚姻方面的说教,当下就不满地训斥起来。 被妹妹斥责了的大姨有些气短,瞪圆了眼睛不甘示弱的回嘴:“我这不也是想让她俩上点心!” “上点心是对的,但是也得仔细着点。”梁母小声喃喃,而后似是想到了什么,重重的叹了口气。 她擦干净手上的水,解下围裙坐在了大姨旁边,脸上带着中年妇女惯有的愁容。 “隔壁楼那个比眷眷就大了两三岁的女孩,去年国庆刚结婚,这第一个年还没过呢,就离了。” 听到八卦,本垂着脑袋的大姨也来了劲头。 “什么情况?难道是有人出轨了?”因为丈夫出轨才离婚的大姨,下意识就想到了这个缘由。 梁母摇摇头,声音里含着几分不忍和无可奈何。 “那个男生是偷偷跟女孩领的证,男方是独生子,家里是做生意的,有点家产,所以一开始就没看上家世普通的女孩。这下不声不响的结了婚,男方家里就彻底炸开锅了,非说女孩是为了钱才哄骗自己儿子去结婚。” “就这样闹了几个月,闲言碎语太多,女孩撑不住了,只能以离婚自证清白。” 听到这个答案,一向活得随性的大姨也跟着叹气唏嘘:“唉,所以说还是要找门当户对的。” 屏息凝神听的起劲的梁眷,见妈妈和大姨这样说,那点想要把与陆鹤南谈恋爱这件事和盘托出的想法,也被彻底扼杀在摇篮里。 门当户对,门当户对,长辈总把这四个字当做感情可以发展继续下去的第一前提。难道门不当户不对,就不配有个好结果了吗? 再等等吧,等稳定点再和家里说。 想到这,梁眷心里蓦地一酸,连指尖都隐隐有些发麻。想那么多干什么呢?或许根本就不会有稳定的那一天。 这段感情的基调,从一开始,就该是得过且过。 —— 午饭过后,三个长辈约了共同的好友去麻将馆搓麻将。被丢下的崔以欢姐妹俩,也乐得清闲,商量过后,打算一同结伴去滨海市最大的商业街闲逛。 梁眷从北城带回来的行李太多,回家这么多天她也懒得收拾,装着衣服的行李箱也随手放在客厅角落里。 这几天为数不多的几次出门活动,也不过就是倒垃圾和取快递,在睡衣外面套上羽绒服,带上口罩就可以解决基本出门需求。 但今天不一样,好歹是出门逛街,就算不打扮得光彩夺目,也起码得收拾出个人样来。 梁眷径直在客厅里打开被塞得鼓鼓囊囊的箱子,硬生生从箱子最底下扯出那条在北城买的白色毛衣裙。 这一扯动,让箱子顶端的那个盒子,受力不稳,直接被甩出去,直至飞到大姨脚边才停下来。 看见是那个盒子被甩出去,梁眷倒吸了一口凉气,忍不住心疼。刚想起身去捡,就见大姨先她一步拾起来,然后当着全家人的面直接打开。 盒内的璀璨光芒在屋外太阳的照射下更加亮眼,让大姨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睛。 梁眷当下就忘记了呼吸——因为盒子里装着的,是陆鹤南送给她的那块“六百万”高价得来的腕表。 一个普通又平凡的女大学生,该如何解释这块腕表的来历。 梁眷原本不想把腕表带回来的。在她眼里,放在空无一人的学校,远比放在家里要安全得多。 但今年假期华清要给各个寝室安装空调,寝室楼里的施工工人也就可以随意进出。故而辅导员三令五申,不得在寝室内存放贵重物品,否则丢失自负。 梁眷没法子,只得一路提心吊胆的把它随身带了回来。 一路上都平安无事,不成想会在家里出了状况。 梁母先众人一步回过神来,从大姨手中接过盒子,指腹轻抚表镜周围的碎钻,由衷的感慨起来。 “这表挺漂亮啊。” “是,是挺漂亮。”梁眷尴尬的笑了两声,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更加自然,还装模作样的开起了玩笑,“不漂亮我也不会买啊。” 还没等妈妈打量完,梁眷就想从她手中夺过。可惜,又比大姨慢了一步。 “我怎么看这块表,那么像杂志上女明星带的那块啊?”大姨一脸狐疑,盯着腕表的目光里又多了几分探究。 听见大姨这样说,梁眷紧张的咽了咽口水,她倒是忘了自家大姨这么多年,都是走在时尚前沿的。 不等梁眷做出反应,大姨就惊呼一声:“嘿,果真是罗意仕的季节限定款!” ? 如?您?访?问?的?W?a?n?g?址?f?a?布?Y?e?不?是??????μ?????n??????????????c?????则?为?山?寨?站?点 完蛋了,梁眷的心又沉下几分,大姨果真识货。 “不过眷眷,你哪来那么多钱买罗意仕的腕表呀?” 梁眷心口一跳,大脑也一片空白,只知道下意识重复大姨的话:“是啊,我哪来那么多钱买罗意仕的表啊?” 品出些不对劲的梁母,一脸严肃的转头问起姐姐:“罗意仕的表,大概多少钱?” 大姨啧了一声,叹道:“最起码六位数起吧。” 六位数,一个女大学生哪来的六位数? 目光一时之间又集中在梁眷这里,她手指无措地绞动着衣服下摆,正思索如何给出一个让人信服的说法时,表姐崔以欢开口了。 她懒散随意的语调,像是在评头论足菜市场的大白菜。 “这块是假的。”崔以欢从大姨手中抢过后只看了一眼,就满不在乎的随手丢回梁眷的怀里。 腕表又重新回到自己手上,梁眷心里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地,呼吸也渐渐平稳下来。 “假的?”大姨明显不信这套说辞,那腕表的做工实在太精致,围在表镜周围的碎钻,看形状也是被一颗颗精雕细琢过的。 怎么可能是假的?现在的假货都有这样的水准了? “我上司有一块真的,我俩天天待在一起,真表长什么样我能不知道?” 崔以欢说得言辞凿凿,三位长辈也只能将信将疑。毕竟崔以欢工作的地方是红圈所,主管她的上司,也是金融圈出了名的大鳄。 他们手上的表,肯定是真的。 或许是跟陆鹤南呆久了,连他那份漫不经心的优雅从容,也让梁眷装模作样,气短心虚的学成了七八分。 有了崔以欢的强有力认证,再次面对大姨的疑惑,梁眷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否认。 “是假的。”梁眷蹙起眉头,佯装努力回忆买假货的价格,“好像也就六百块吧。” 六百万的表被说成了六百块,梁眷一时之间不知是该对陆鹤南道歉,还是该对怀里的腕表道歉。 崔以欢轻笑一声,轻描淡写道:“那你还是买贵了,我朋友花四百也能买到跟你差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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