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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122(1 / 1)

是变好了还是变坏了?” 隔着缥缈的白色烟雾,林应森看不清梁眷的表情。曾经陆鹤南所深爱的那份天真直率,在这张没被岁月太为难的脸上再难寻到。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疲态与克制,也变成了梁眷灵魂的底色? “不知道。”林应森眨了眨眼,答得坦然。 他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评价。经年流逝下,每个人不得已的变化,都不应该用单纯的好坏二字来形容。 变化就是变化,是岁月打磨下的顺水推舟,哪里有什么好坏之分? 梁眷失笑一声,为林应森这一刻不该有的傻气。 这声笑感染力极强,强到莫名止不住,笑到最后梁眷轻咳起来,连带着眼角有几滴泪滚落。她镇定地掐灭烟,再无谓地抬手将这两滴泪擦去。 梁眷把这几滴不合时宜的泪归功于人体构造、生理作用下,避无可避的结果,而不是情感自然的流露使然。 毕竟,自五年前一别,她再没有什么真挚的情感可以自然流露。 “那些玫瑰,他没有扔掉。” 吸过烟后,梁眷的嗓子变得有些喑哑空洞,可提起往事,声音还如过往一般柔和。就像是被拔掉刺的玫瑰,美丽且不具有攻击性,像是丢掉了引以为傲的灵魂。 “你知道在我一个人待在遥诗酒店的时候,他去干什么了吗?” 林应森没有吭声,怕打断梁眷好不容易搭起来的思绪,他只敢静默着等待梁眷给出下文。 “大年初四的夜里,大街小巷上连个人影都没有。在我跟他闹脾气之后,他把那些再有三五天就要凋谢的玫瑰,一捧捧、一束束,一点一点搬回车上。” “再一路开回我家的那个小区,找到物业的值班室,跟负责人说,这些玫瑰是新年特别礼物,每户业主都可以领上一枝。” “那都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,值班室的工作人员还以为他是来推销鲜花的骗子,话都还没说上几句,就要把他往外撵。直到后来,他在滨海的朋友着急忙慌驱车赶来,才把这一切都解释清楚。” 梁眷说到这忽然笑了,连带着心里替二人苦涩的林应森也跟着笑了。自小就高高在上的陆鹤南,低眉顺眼的遭人白眼,是一种什么样的光景。梁眷和林应森,这两个自诩最熟悉他的人,都觉得难以想象。 陆鹤南那样的家庭出身,自小被教育的第一准则就是要低调做人,以免给家里带来难以招架的灭顶之灾。 若是在自家产业下,胡作非为,搞一次浪漫也就罢了,偏偏梁眷所在的那个小区,和陆家的产业链搭不上一丁点关系。 梁眷不知道,陆鹤南那一路上要打多少个电话,辗转通过多少人脉,以后要再还给他们多大的人情,才能抵掉她一次无理取闹所带来的深刻代价。 可他通通不介意,甚至还为只能让梁眷名正言顺的拿回一朵玫瑰而愧疚。 梁眷本就白皙的脸,在窗边清冷月光的照耀下,几近透明,就连眼窝下的点点泪痕,都有些不够真切。 ? 如?您?访?问?的?W?a?n?g?阯?F?a?布?y?e?不?是?????ǔ???ē?n?2????2????????????则?为????寨?站?点 “这些都是他跟你说的?”只是作为一个旁听者,林应森的嗓子都变得酸涩。 “他怎么会主动跟我说这些?”梁眷撩了撩头发,低头散漫地笑,“是排队领花那天,值班的工作人员说给我听的。” 理科出身的林应森,在感性方面天生有一种钝感力。再浪漫的事,他也要讲究一个逻辑完整,所以感慨过后,他也有前后因果上的质疑。 “那你怎么能确定安排这一切的人,就是陆鹤南。” 梁眷扬起头,抬起眼,干净澄澈还泛着泪光的眸子里,映出窗外的细碎冷月。她的声音也很轻,轻到在楼梯间里都很难听到回音。 “因为那天,随着红玫瑰一起送到我手上的,还有一个红包。” 那个烫金红包,是梁眷独有。 红包里塞得,不是什么落俗的支票或者银行卡,而是一张被揉皱的纸条,字条上只简简单单写了两句话。 ——新年快乐。 ——惟愿梁小姐,得天眷顾,万事顺遂。 这次的祝福没有“陆三敬上”的署名,可这样的祝福,梁眷平生只收到过两次。一次在二十岁生日当天,一次在二十岁这年的新年。 在这个世界上,或许有气味相近,花形相似到难以分辨的玫瑰,但那纸条上苍劲有力的字迹梁眷绝不会认错。 大年初一,没有从奶奶手中接过的红包;大年初四,不能名正言顺带走的满屋玫瑰。在情人的偏爱下,终于兜兜转转,重新回到了她的手上。 普天之下,能这么准确的揣摩出自己心思的人,除了陆鹤南,梁眷想不到第二个。 普天之下,除却父母亲人,能这么真心希望自己能得偿所愿的人,除了陆鹤南,梁眷也想不到第二个。 第69章 雪落(捉虫)W?a?n?g?阯?f?a?布?y?e?ⅰ????ū???€?n???〇??????.????ō?? “梁眷, 从前我觉得你是咱们这群人里活得最通透、最简单的。”林应森倒吸一口冷气,牵起唇角,笑容有些颓丧。 “可现在, 我看不透你。” 林应森深知——梁眷方才所说的字字句句,是被她斟酌思虑再三,在脑子里仔仔细细推敲上几轮,才小心翼翼说出口的。 但迟钝如他, 还是能从那不经意的字里行间,找到梁眷不敢忘记、却也不敢再爱的蛛丝马迹。 梁眷的内心深处藏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。 但, 即使是被褚恒誉为最会洞察人心的林应森, 也琢磨不透。 梁眷没把林应森的话往深处想,以为他的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,所以她笑得单纯,答得也天真。 “林生。”倾诉过后,梁眷忽的来了兴致,用拗口的粤语一板一眼的喊林应森,俏皮生动的表情, 颇有当年二十岁出头, 跟在陆鹤南身边, 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。 “要是我三言两语间就能让你轻易看破, 那我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娱乐圈, 该怎么立足啊?” 背靠大树好乘凉的道理, 每一个成年人都懂。 可港洲娱乐圈里的人也都知道, 大陆那位才华横溢的女导演,腰杆子硬得很。回话的态度虽十足十的柔顺, 但那也只是四两拨千斤,绝无委身于他人的可能。 熟人之间的闲聊很容易磋磨时间。点点月色消散在渐亮的天际, 黎明时分,随着旭日东升,昏暗的天空也渐渐泛起鱼肚白。 两个经常加班,习惯昼夜颠倒的人,就这样没合眼静坐了一夜,倒也精神尚好。 “天快亮了。”梁眷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,“要不要跟我去吃个早饭?净和的早饭做得真的很不错。” 凌晨五点,距离净和医院供应早餐的时间,还有半个小时。从住院部出发,一路慢悠悠的走到餐厅,时间刚好。吃完饭后,还能顺路给崔以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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