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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130(1 / 1)

声,可透过手机听筒传至陆鹤南的耳畔,却是掷地有声。 “你哭了?”陆鹤南握着手机, 喉结滚动,心里没来由的心慌。 怎么办?他好像又弄巧成拙了。 陆鹤南声音急促, 连带着步伐也加快了许多。听脚步声交替的频率, 梁眷想,他应该是在小跑。可是,不是说在等人吃午饭吗?他跑什么? “对不起眷眷,是不是这个玩笑不好笑,其实我……” w?a?n?g?址?f?a?布?y?e??????ù???e?n????????????????o?? 没等到梁眷回应的陆鹤南,对着一片沉默兀自解释,可话还没说完, 就被梁眷一道发颤的声音给径直打断。 “没事, 你别担心。”梁眷扯起唇角, 抬手擦了擦睫毛上挂着的泪珠, “是我最近太情绪化了, 跟你没关系。” “愚人节快乐。”梁眷微笑着, 回复陆鹤南那句不合时宜的祝福。 通话重新归于死寂, 听筒两边传递的,除了彼此交杂的轻微呼吸声, 就是两人接替响起的赶路声。 自教学楼西侧出发,去往学校西门小吃街的路有两条。一条是灯火通明, 笔直又繁华的大路,而另一条是人丁稀少的绿荫小路。 小路虽有千般不是,但终究是占了个省时省力的好处。 外面的天虽然已经擦黑,但梁眷今天身心俱疲,还是选择偷了个懒。出了教学楼大门后,拐弯踏上十几米高的石阶,一步一步往下走,顺着台阶再右拐就是绿荫小路。 “怎么不说话?” 陆鹤南好似是在一处站定了,语气虽然还含着哄人的小心翼翼,但声音飘进传声筒里的时候,终于不再是伴随呼啸的风声而来。 “在想事情。”梁眷回过神,答得言简意赅。 她不是在撒谎找借口,而是在实话实说。愚人节被捉弄的委屈还在,但相比之下,堆在头顶上还没来得及改完的剧本,更能带动她的全部情绪。 正经事都没做完,哪还有时间去想什么没有营养价值的儿女情长。 陆鹤南听不出她是不是在敷衍,只好压低声音,耐着性子接着问:“在想什么?” “在想……”梁眷顿了下,在“剧本”二字脱口而出之前,才想起自己还没来得及跟陆鹤南细说华清微电影的事。 正当,她清了清嗓子,想从头跟陆鹤南讲起自己当编剧的来龙去脉时,却突然脚底一滑。 春雨之后,湿哒哒的青苔覆在石阶表面。夜色笼罩下,那青绿色几乎要与石阶融为一体。梁眷脚尖刚点地,就发现了脚底的湿滑异样,可那时已经为时已晚。 踩空楼梯的瞬间,伴随着手机听筒里的一道倒吸凉气声,梁眷条件反射地抓住身侧的楼梯扶手。 亏她反应灵敏,不然这几米高的台阶摔下去,只怕要好几天不能出门。 “小心点,下台阶时看路。” 梁眷垂着头重重喘息,分神听见陆鹤南这声略带嗔怒的劝告不由得蹙眉。 他怎么知道自己在下台阶?而且这带着颗粒感的声音听上去太真实,真实到清晰有力的吐字似是从几米外出来,而不是通过那虚无缥缈的电波。 惊魂未定之下,梁眷牢牢地握着身侧扶手,生怕再一个不小心摔下去。 可好奇心在心底作祟,她战战兢兢地抬起头,向四周张望。台阶之下,繁茂树枝后,阴影笼罩里,站着一个身形挺拔、气质沉静的男人。 然而夜色晦暗,即使梁眷站在几米高的石阶上眯着眼睛,也辨不清那人的面容。 可熟悉感是那么强烈,强烈到她几乎要喊出他的名字。 但梁眷不敢喊。这一晚上扫兴的事太多,失望过一次的人,不敢让自己再失望一次。 晚上六点半,整个华清的路灯准时亮起。 光线来的刺激又突然,梁眷分不清,让自己恍惚的究竟是这突如其来的灯光,还是在灯火阑珊处淡笑着望向她的那个男人。 那个站在石阶下,让梁眷心底希望与失望并存交织的男人,终于在昏黄路灯的照耀下,摘下了他神秘的面纱。 陆鹤南一手插在大衣口袋里,一手散漫地夹着烟。唇边挂着和煦的微笑,深邃的眼眸在与梁眷对视上的那一瞬,才染上深入眼底的笑意。 梁眷静静的望着他。他还是优雅从容的,只是周身弥漫着一股疲惫的风尘仆仆。 “怎么了?看傻了?”陆鹤南抬手将烟递进嘴里,烟雾徐徐突出后,才故作含蓄地开口。 低低沉沉的声线,好像自两个声道而来。一个来自面前的咫尺距离,一个来自冰冷的手机听筒。两股声音同时迸发,汇在梁眷耳边时才再次重叠。 真好。虚幻与真实重叠的严丝合缝。 这一个半月里,只在手机和梦中出现的男人,终于又站在自己的面前了。 和过年那阵相比,他似乎瘦了好多,本就棱角分明的脸更加瘦削立体。那双桃花眼虽然仍旧亮的出奇,但眼窝凹陷,眼底一片漆黑,一看就是很久都没有休息好的缘故。 梁眷心疼得紧,一时之间也顾不上石阶青苔带给她的恐惧,松开扶手,三步并做两步跳下最后几节台阶,不管不顾地扑进陆鹤南的怀里,一解相思之苦。 只是她这猛地一扑,给模样从容的陆鹤南吓了一跳。他慌里慌张的掐灭手里的半支烟,张开双臂,终是稳稳的将梁眷固定在自己怀里。 梁眷环腰抱住陆鹤南,将自己整个都往他怀里送。明明已经和他紧紧相贴,近到仿佛能隔着胸腔听见他的心跳声,梁眷却觉得还不够。 ——她想要更紧密的契合。 不过他确实瘦了,梁眷的下巴靠在陆鹤南的肩上,额头抵在他的颈窝处,却莫名觉得被硌得生疼,但她舍不得松开。 更何况陆鹤南又抱的那么用力。 “你怎么回来了?事情都办完了?”发散的心绪暂且被压下去,梁眷抿着唇低声问。 黑夜里,被故意压低的娇俏女声在无心之间沾染上暧昧情.色,尾音上扬又婉转,落在男人耳边,征服欲之外是想要重重击碎的渴望。 陆鹤南顺着心意在梁眷的细腰上重重摩挲了两下,微不可闻的喟叹了一声,才悠悠开口。 他没答梁眷抛出的问题,只在薄唇吮过她耳边的时候反问:“想我了没有?” 他的半张脸都埋在梁眷的颈窝处,本就喑哑的声音,听上去更加沉闷,像是低声耳语。 耳边濡湿的存在感和沉重的呼吸无孔不入,梁眷身子绷得很紧,却也咬牙没正面回答,只轻声抱怨。可紧绷之下,平稳的语调无端染上一股可疑的战栗。 “不是说一个月就能完事吗?怎么回来的这么晚?是不是在欧洲工作的时候不认真,白白耽误了时间。” 陆鹤南听见这话,明知梁眷是在拐弯抹角的说想他,可还是忍不住哑然失笑。 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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