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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133(1 / 1)

压抑克制的喘息声震在耳边,本心如止水无欲无求的梁眷也有些心猿意马,忍到最后竟偏过头主动去寻陆鹤南紧抿的唇。 薄唇相贴,只是轻蹭,带着些点到为止的意思。 梁眷难得一见的主动让陆鹤南思绪停止,他睁开眼深深地凝望了她片刻,才抬手抱住她的脑袋,用力往自己的怀里带。 唇舌纠缠,点到为止怎么够? 太阳悠悠升起,灼热的阳光洋洋洒洒地照进屋里,可再明媚纯净的阳光,也驱不散这满室暧昧旖旎。 又过了一阵,郁结消散,白光闪现的刹那,陆鹤南紧抱住梁眷,然后难以遏制地发出长长的喟叹。 去他的自制力,他要死在温柔乡里。 第75章 雪落 胡作非为的事一旦有了开头, 就会上瘾到难以收尾。 梁眷在半梦半醒间,混沌的脑海中飞速划过的就是那句——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。 她的情绪转变的也极快, 起初葱白手指还堪堪覆在汗涔涔的脸上,眉眼间是遮不住的半羞半怯。可温婉没能持续上多久,梁眷就稍稍有些恼了。 可生气归生气,骂人的话却是一句也说不出来。因为意识正被困意所蚕食, 所有的清醒都在梦会周公那一刻荡然无存。 梁眷这下是彻底睡过去,清醒的陆鹤南却是苦不堪言。 “眷眷。”他侧过头, 摩挲着梁眷散在床面上的头发, 低声唤了一句。 盈盈日光下,梁眷白皙的小脸上,泛着水光的唇瓣是其中唯一的亮色。 怪只怪她此刻实在绮丽,让陆鹤南本就波澜未平的眼睛眸色渐深。胀痛到极致的那一刻,他不愿意承认——自己对着那抹嫣红,起了犹如禽兽一般的歹念。 歹念只起了一瞬,就被陆鹤南飞速压下去。 陆鹤南倒也不是守着什么君子应该端方持重的古板陈旧, 而是他私心认为, 若是她醒着, 泛泪的眼睛迷蒙着张开, 红唇一张一合间才算张弛有度。 多恶劣。他才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。 怀里温软的人呼吸绵长又安稳, 是沉睡且丝毫不设防的单纯模样。 这算是怎么回事啊?撩拨点火的人是她, 故作好心答应帮忙灭火的也是她, 狠心撂挑子不干,任由这火势蔓延将他吞噬的, 更是她。 陆鹤南越想越气,最后哑然失笑。 他撑起身子, 将自己从梁眷身边退离,又低下头,用额头蹭了蹭她的小脸,嗔骂道:“小没良心的,丢下我不管。” 被骂的人在睡梦中乖顺得很,不像白日清醒时那般张牙舞爪。 陆鹤南话音刚落,梁眷似有所感般主动朝陆鹤南的怀里凑了凑,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,乖顺安抚。 陆鹤南眸色一黯,搂在梁眷腰间的手又紧了紧。 “好暖和。”梁眷的脸上染上红潮,脊背舒缓放松,无意识地小声呢喃。 梁眷身上没穿衣服,刚刚覆在身上的蚕丝被,也在情动时被陆鹤南毫不留情地扯掉。如今热浪褪去,白嫩的肌肤裸.露在空气里,这姑娘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凉意。 “乖,一会就不冷了。” 陆鹤南低笑一声,他抽回手,温声哄着,然后扯过床边一张干净的毯子,将梁眷整个包起来,再小心翼翼地从她的双臂间抽身。 最后认命般的走下床,将那件被他亲手甩在地上的睡袍捡起,重新搭在身上。 梁眷的满身狼藉和卧室床头床尾的一片旖旎,让陆鹤南顾不上自己的难耐。 好在梁眷累极,从陆鹤南抱着她走进卫生间,再到把她洗净擦干抱出来,只在刚躺进浴缸中时睁过一回眼。 干净的眼眸在陆鹤南的身上直打转,还没等聚焦,就又脑袋一歪,枕在陆鹤南的胳膊上睡着了。 主卧的床濡湿泥泞睡不了人,陆鹤南只得将梁眷抱到次卧的床上。 说是次卧,但是房间大小、结构布局、装潢设计上都与主卧别无二致。毕竟决定买房子那阵,梁眷和陆鹤南才刚谈恋爱不久。 那时光是蜻蜓点水似的亲吻,都让梁眷羞赦的不成样子。 陆鹤南不愿为难她,这才拜托任时宁在华清附近找一个三室。那时的他,做足了分床而睡的打算。 北城是个经济不算太发达的二三线城市,华清又在北城市郊附近,位置更加偏远。故而周边小区都是有年头的小户型,而观江府算是这附近最高端的小区了。网?阯?发?布?页???f?ǔ???é?n?②?0????5?????o?? 观江府的房子户型虽比其他小区要大,但三室以上也属凤毛麟角。 每栋楼仅有的那几套,也都是土生土长的北城人。家家幸福安乐,过着踏实富足的小日子,短期内自然没有置换房子的打算。 人家没有卖的打算,任时宁自然不能强硬的强买强卖。 但陆鹤南坚持做正人君子,不肯放弃三室的底线。这才逼得任时宁买下将二十六楼的两户齐齐买下,从相连处打通再加固,这才有了梁眷和陆鹤南在北城的安稳小家。 滨海遥诗酒店里那场不在陆鹤南计划之外的亲密无间,曾让陆鹤南一度认为观江府的这个次卧有些多余,但眼下看,倒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。 主卧遍地潮湿凌乱又如何?反正他们还有干爽的次卧可以安身。 安顿好梁眷,再收拾好主卧床上床下的满目琐碎,已是早上七点多,天彻底大亮。 陆鹤南轻手轻脚地推开次卧房门,倚在门框上无声张望。 梁眷仍一脸恬淡的睡着,胳膊和腿也都安安生生地缩在被子里。陆鹤南怕吵到她,略一迟疑还是轻合上门,抬腿朝阳台走。 他没有丝毫困意。 二十四岁,一朝纵情贪欢,闹得再凶也尚在他的理智范围内,所以谈不上是从禁欲到重欲的颠覆。 若要细究再细论,这份不合时宜的无眠,不是情绪上涌的亢奋,而是心绪难平的低潮。低落到,竟想用尼古丁来助兴。 这一夜,让陆鹤南玩得过火,几度到达失控边缘,皆因梁眷被按在房门上,和他抵死纠缠时,那一句无心却真心的话。 次次沉腰下潜,阖眼吐息间,那句轻飘飘的话都在陆鹤南的耳边久久回荡。 ——他问她:“既然有钥匙,为什么不住这里?” ——她说:“因为你还没回家。” 家这个字眼,究竟该如何定义?在陆鹤南心里,一直没有个确定的概念。 思虑到此处,陆鹤南一向温和从容的脸上,浮现出几抹悲凉和自嘲。他握着打火机点烟的手,也不受控地颤了颤。 渺小的火苗跳跃的幅度极其微弱,但映在陆鹤南的脸上,却是一片巨大的昏黄影子。 他仿佛要被那股黑暗所吞没。好在背后有光。 人生二十四年,只要能达到字面意义上的“遮风挡雨”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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