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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166(1 / 1)

力。半晌,他平静道:“梁眷,我大伯病了。在召开中晟高层会议的时候, 心脏病复发。” 梁眷心里一惊, 下意识偏头反问:“人怎么样?” “鬼门关上走了一遭, 好在是抢救过来了。”陆鹤南的嗓音仍压抑得紧, 上扬的嘴角里无端挂上几抹苦涩。 回北城的路是一条路况和照明都不算太好的乡道, 天色暗视野不好, 剐蹭这种小型事故也是时有发生。 梁眷和陆鹤南这次的运气不太好, 从剧组开出去还不到十分钟,就被堵在了只能单向行驶的马路上。 前面发生了交通事故, 一时半会走不了,陆鹤南索性把车停在路边熄了火, 和梁眷在一片宁静的月色中深深对望。 “眷眷,我是不是从来没有跟你说过我家里的事。” “没有。”梁眷讷讷地摇头。 决定自揭伤疤的思考时间不过短短一秒钟,明明知道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是覆水难收,可陆鹤南还是想说,就在此刻。 他降下车窗,点燃手指间的烟,手肘搭在车窗上,说话时神情淡漠。 “我堂姐陆雁南是我二伯的独生女,而我大哥陆琛与我同父异母。在我妈怀孕八个月的时候,我爸养在外面的那个情人,抱着孩子闹到家里,我妈一气之下早产了。” 同父异母、养在外面、情人……私生子,这几个陌生又熟悉的字眼,让家庭和谐,父母恩爱的梁眷大气不敢喘。 “陆家有家族性心脏病遗传史,几乎每一辈里,都会有那么一两个幸运儿,被老天无情选中。”陆鹤南淡笑了下,讽刺意味明显。 “或许是因为有早产这一遭吧,这一辈里得病的人是我,上一辈是我大伯。” 陆鹤南掸了掸烟灰,声音如常的接着说下去:“就是因为心脏病遗传的概率太大,所以我大伯和伯母才始终没有自己的孩子。” 蓦然听见陆家这些隐秘的新闻,梁眷有些不知所措,更多的却是心疼 “没有自己的孩子。”梁眷怔怔地低头重复了一遍,“所以你大伯和伯母,才会对你们姐弟三个视如己出。” 即使是从没见过,梁眷也在陆鹤南有意无意的描述提及中,渐渐描摹出了陆庭析和黎萍的影子。 那该是一对很恩爱的传统夫妻,严父慈母,舐犊情深。 “是,大伯和伯母对我们三个都很好。”提到陆庭析与黎萍,陆鹤南冷淡的眸子漾出一点温柔,“但是最受宠的肯定还是我。” “因为你是姐弟三个人里面最小的吧!”见陆鹤南眉眼间有破冰的迹象,梁眷松了口气,笑着打趣。 陆鹤南咬着烟,不置可否地摇摇头:“严格意义上讲,我是大伯和伯母养大的,如若剥离掉绕不开的血缘关系,他们才该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父母。” 梁眷静静地听着,亮晶晶的眸子迎上陆鹤南玩味的视线。 “你难道不好奇,为什么我父母健在,却还要劳烦大伯和伯母来抚养吗?” “他们肯定有……他们的难言之隐。”梁眷紧紧抿着唇瓣,心里暗自思索着一切有可能的原因。 ※ 如?您?访?问?的?W?a?n?g?址?F?a?B?u?Y?e?不?是?ǐ???????€?n??????????.???o???则?为????寨?佔?点 低头搜肠刮肚间,却听到陆鹤南一声冷笑。 “难言之隐?”这四个字缠绕在陆鹤南的舌尖,紧紧束缚的样子,像是他不被父母所爱的前半生。 陆鹤南靠在椅背上,不紧不迫:“他们的难言之隐,大概就是运气不佳,生下了一个先天患病,永远无缘继承人角逐赛的弃子吧。” 梁眷的瞳孔骤然一缩,心口无端发沉。难道这就是豪门大姓,风平浪静下的阴私与龌龊吗?利字当前,孩子也可以被视为棋盘上的棋子。 而陆鹤南这颗于他父母而言无用的棋子,连出现在棋盘上都不配。 “可你的大伯,不也是现如今陆家的掌权人吗?”梁眷不解。 “今日不同往日,三十多年前的陆家,还不像现在这样如日中天,爷爷的三个儿子里,只有大伯最具谋略与手段,选他继承家业是当时的陆家唯一的出路。” 而现如今,一个枝繁叶茂,根系深厚,兢兢业业走上坡路的家族,不能由一个有今朝无明日的话事人来领导。 恍惚间,梁眷忽然间明白了一切。 明白为什么继承家业的担子,会落在一个身单力薄的女人身上。陆琛私生子的身份容易被人诟病,而陆鹤南的身体,让陆家上下不敢将所有的砝码都押注在他身上。 两相权衡之下,家里唯一的女孩——陆雁南是唯一的选择。 可一个在别人眼中于家族无用的弃子,难道就不配拥有一个圆满的家庭?不配拥有父母完整的一份爱吗? 梁眷的心里蓦地酸楚非常,她解开安全带,倾身往陆鹤南身边去凑,然后用力揽住他的脖子,脸深深的埋在他的颈窝处,鼻息间都是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道。 熟悉的令人安心。 “陆鹤南。” 梁眷喊得十分郑重,她闭紧眼,不愿让眼泪沾染在陆鹤南的衬衫上。 “嗯。”陆鹤南搂着梁眷的腰身,下巴放在她的肩头,轻声应了一句。 “带我去见你的大伯和伯母吧。”梁眷将话题又重新引回到陆鹤南最初的邀请上。 她想去见见。见见在这个世界上同她一样,不考虑利益得失,不考虑荣辱沉浮,只凭借一颗真心去爱陆鹤南的其他人。 陆鹤南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,片刻后又松弛下来,用气音无奈道:“我以为你会不愿意,还想着接下来再打一下感情牌呢!” “我有什么可不愿意的。”梁眷不满地趴在陆鹤南怀里,小声冷哼。 “我怕你年纪小,不想这么快就定下来。”陆鹤南轻抚梁眷的脊背,语调沉缓。 可宽厚的手掌还没等在那姣好的曲线上多做流连,怀里就猛地一空。 “什么定下来?”梁眷的脸上染上几抹红晕,欲盖弥彰地解释,“只是去见一下你大伯和伯母,怎么就成了定下来了?” 她的终身大事,可绝对不能被男人的三言两语就给哄骗了。 “也是,现在还太早了。”陆鹤南不置可否地挑眉,拽着梁眷的肩膀将她重新揽在怀里,“如果一切顺利的话,你该在二十八岁那一年嫁给我。” 梁眷的心弦莫名一动,她心下隐隐有个猜测,可她不敢确认,只不安地摩挲着陆鹤南的领带。 “为什么?”犹豫半晌,她终是颤着嗓音问出口,“为什么是二十八岁?” 陆鹤南半眯着眼睛,努力一字一句复述那些早已刻在他心底的文字。 ——“我要在二十岁那年恋爱,然后与他熬过漫长、甜蜜、纷争不断的七年之痒。在相爱相守的第八个早春时节,要与时间长河中,不曾走散的恋人,修成正果。” 这是《忆兰因》剧本里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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