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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265(1 / 1)

什么来化解这份无措,可知道张唇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在惊怒之下的失声。 “黄闻山,你不要太过分!你知不知道她可是——” 阮镜齐看不下去了,猛地一拍桌面想给黄闻山来个下马威,可话一说出口,她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,梁眷与陆鹤南的往事不能随意透露给外人。 “她是什么?”黄闻山的的目光聚集在阮镜齐惊慌失措的脸上,他眯了眯眼,正欲再说些什么,却冷不丁被人抢白。 “黄闻山,你现在可真是出息了,我从前竟没发现你原来有这么大的能耐。” 竟是未见其人,先闻其声。 紧闭的房门倏地被人从外推开,屋内齐齐静了一息,黄闻山心里隐隐有了个不成型的猜测,还来不及确认他就下意识地松开梁眷的手。 阮镜齐瞥了一眼门口,甫一瞥见那道熟悉的人影,她就彻底松了口气,整个人浑身瘫软地倒在椅子上。 “陆……陆董,您怎么在北城?”黄闻山结巴起来,一张脸青了又白,白了又青。 陆鹤南轻笑一声,不紧不迫地朝屋内迈步,唯有视线越过一个又一个肩膀,最后准确无误地落在一个瘦削的背影上。 “听说黄总在这里摆了好大一个戏台子,我好奇,所以专程来看看。” 喑哑震怒的嗓音震在耳畔,映在头顶的灯光忽然迷蒙了时间,梁眷不受控地眨了眨眼,却没回头。她有一瞬间的恍惚,仿佛自己回到了八年前。 八年前,初遇那天,也是在北城,也是在这样一个暗流涌动地饭局上,他在谈笑间替她挡下别人的为难,然后不由分说地护她周全。 脚步声由远及近,梁眷没动,只半抬起眼,任由陆鹤南一步一步很急促又很沉稳地走到自己面前。 他风尘仆仆的,眉眼染着焦躁,黑色的大衣也不复往日的笔挺,肩膀处洇湿一片,好似带着屋外的潮湿雾气。 是外面下雨了吗?为什么不打伞?梁眷机械地眨了眨眼。 陆鹤南忽略掉黄闻山,也故意忽略郑楚默环在梁眷腰间的手,只微微俯下身,轻声安抚面前这个故作很坚强的姑娘。 “要不要紧?”声音嘶哑的可怕,双拳紧握,竭力克制着想要拥她入怀的冲动。 梁眷摇摇头,眼眶泛红酸涩,却没有泪滑落。 “对不起。”陆鹤南顿了顿,平复了一下呼吸,怆然一笑,“是我来晚了。” “没有,怎么会?”梁眷扯起唇角,笑得很难堪。 方才被黄闻山如此奚落羞辱,她没觉得难堪。 唯独此时,唯独此刻,面对着陆鹤南疲惫关切的一双眼,梁眷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,自己在他面前苦苦坚守许多年的清高,已经被人轻而易举地捏碎了。 她此生最值得他爱的地方,回头看,早已是空荡荡一片。 思绪明明那么乱,偏偏梁眷在一瞬间又想到很多。 ——他的妻子现在在做什么呢?正是夜深宁静之时,应该安安稳稳地进入梦乡,满心期待地等待新生命的降临吧? 而她呢?放下所有的自尊与骄傲,在这里卖笑。 第148章 雪落 这场以羞辱为名的鸿门宴, 终是因为陆鹤南的突然造访而被迫落下帷幕。 梁眷没有喝醉,只是脚步有些虚浮,祝玲玲扶着她慢慢往车边走, 一行人里唯有阮镜齐站在会所门口,恋恋不舍地频频回头看。 眼见梁眷已经一只脚踏进车里,阮镜齐扶着门框,做最后挣扎:“小……陆董不是让我们在外面等他一下吗?” 临出门前, 陆鹤南低声细语说得清清楚楚,旁人或许没听见没在意, 但阮镜齐确是一字一句记在了心里。 ——他说:“眷眷, 你去外面等我一会好不好,我处理完这边,就去找你。” 至于梁眷,她说了什么,有没有回答,阮镜齐静下心来等了几秒,却没听见一点声响, 哪怕只言片语。 阮镜齐清丽的嗓音回荡在寂冷的春夜里, 打乱了所有人心照不宣的装傻——陆鹤南的存在感那么强, 任谁也不能轻而易举地将他的话遗忘。 佟昕然一脸迟疑地回头看, 就连祝玲玲也怔愣住, 搭在梁眷肩膀上的手臂一僵。 “眷眷, 我们要不要——” “不要。”梁眷闭了闭眼, 眼睫轻颤,声音冰冷口不对心, “我累了,早些回去休息吧。” 等他做什么呢?让两个旧情人再来一场文不对题的叙旧? 时间宝贵, 她不该再把光阴浪费在无意义的等待上。 将近夜里十点,北城的市中心仍旧一片吵嚷。佟昕然握着方向盘,穿过闹市区,驶上郊区公路,她一路开得很稳,专注看路。 郊区道路空旷又笔直,昏暗的行车道上一前一后接连飞速驶过两辆车子。 佟昕然蹙起眉,透过后视镜看了几眼,心中警觉了一瞬。 也不怪她多疑,怪只怪那辆车的行车轨迹,自出了市中心后就与他们如此一致,饶是她再想放平心态,也很难轻易忽视。 “是有人跟车吗?”坐在副驾驶上的郑楚默也敏锐地察觉到异样。 一路半睡半醒的梁眷闻言缓缓睁开眼,仍是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,只是眼神渐渐清明。 “也不一定。”佟昕然笑了笑,透过后视镜安抚性地看了梁眷一眼,“从市中心开往郊区的路就这一条,可能人家就是与我们顺路,是我多想了。” 郑楚默心不在焉地点点头,大半注意力都转移到梁眷身上。 梁眷没被这轻飘飘的三言两语糊弄过去,她转过头,借着尾灯光线,试图看清驾驶座里的人影。 然而夜色太昏暗了,后车的挡风玻璃又是特制的,她什么都没看清,只在收回目光的时候,无意间瞥到车牌——好不容易平静的心湖,又泛起阵阵涟漪。 梁眷很凄楚地淡笑了一下,垂眸把玩着手指,像是在经历一场很激烈的天人交战。 良久,她长舒一口气,很平淡地说:“昕然,找个合适的地方靠边停车吧。” “什么?”佟昕然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,下意识反问一句,疑心是自己听错了。 “我下去跟他说几句话,你们在车里等我一会。” 阮镜齐呆滞住,她的反应慢半拍,愣了几秒才倏地转过头去看——那是一辆悬挂着北城号牌的黑色benz-s,看起来平平无奇,处处透漏着寻常。 记忆里陆鹤南的车库里没有这样低调的车,更遑论还是挂着北城的号牌。 佟昕然打转方向盘,轻踩刹车,车子在公路边缓缓停下。梁眷下了车,潮冷的空气让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。 眼下是北城的雨季,柏油马路的路面不算平整,水洼遍布,泥泞难走。 梁眷顺着车辙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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