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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299(1 / 1)

“礼物呢?”陆鹤南气喘吁吁,勾着唇角,问得很轻慢,像是竭力在情.欲中找回几分丢失已久的理智。 礼物呢?礼物在包里。梁眷扭头,眼神迷离着望向玄关柜,空空荡荡,再望向客厅沙发,也是一无所获。 梁眷彻底醒过来,思绪回笼,一帧一帧回忆——糟糕,她把包遗落在车里了。 “礼物落在车里了。”她垂着头,声音很弱,怎么看都像是做贼心虚。 陆鹤南低低地笑出声,没说什么,也没继续为难梁眷,只低下头不自觉地索吻。 “是真的落在车里了。”梁眷偏头多看,她以为陆鹤南不信,作势就要挣脱他的怀抱,自证清白,“我现在下去拿!” 拿什么拿? 陆鹤南将梁眷的手腕钳制在自己手里,垂眸看她一眼,眸色连同声音都变黯,偏偏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轻描淡写。 “没关系,现在有更好的礼物在等着我拆呢。” 梁眷仰头看他,不自觉地吞咽,停顿数秒,才后知后觉地顺着他的视线垂眼。 系在她腰侧的那条墨绿色风衣腰带,已经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勾起,漂亮的蝴蝶结在指尖变得松松垮垮,拉拽带子时慢条斯理的样子,倒真像是在拆礼物包装盒上的丝带。 原来他是把自己当做礼物了,联想到这,梁眷脸一红,连挣扎都忘记。 被揉搓到皱皱巴巴的风衣顺着身体滑落,跌落到地上,梁眷被拉拽着向前踉跄了一步,脚上的高跟鞋也被踢踏到一边。下一秒她就被陆鹤南稳稳地托抱起,从客厅带到了书房。 “不要在这——” 双脚腾空,去哪完全由不得自己。眼见陆鹤南要将她带到严肃庄重的书房里,梁眷下意识地去推他的肩膀。 然而陆鹤南只听到前两个字,在书案前停下脚步,两手抵在她的腿缝上,眯眼问她:“什么不要?” “没说不要……”梁眷小声回答着,眉心拧着,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。 陆鹤南失笑一声,抬手将文件散漫地挥开,把梁眷轻轻抱坐到书案上。 书房里,只有亮着一盏落地台灯,散发出来的微弱光线,也只够照亮额头相抵,喘息声一阵盖过一阵的一双人。 阮镜齐买的那块芝士奶油蛋糕静静地放置在梁眷的身后,罩在蛋糕上的透明盒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掀开。 陆鹤南将人拥在身前,两手无意识地撑着桌面,指尖冰凉滑腻的触感让他怔愣了一瞬,抬眼去看,才发现原来是蛋糕侧壁上的奶油沾到了他的手指上。 察觉到陆鹤南的动作停了,梁眷在迷蒙间睁眼,红唇仍不由自主地朝他的方向跟随。 “怎么了?”她迷迷糊糊地问。 纸巾就在书案一角,触手可及的位置,陆鹤南却不去拿,而是任由那抹奶油停留在自己的手指上,然后微微屈起,递到梁眷的面前。 “奶油蛋糕?”梁眷亮晶晶的眼睛生出一丝欣喜。 “镜齐送的。”陆鹤南轻轻点头,又没什么情绪地瞥了梁眷一眼,正经当中流露出来一股违和的好以整暇。 他突然想到什么,想到更深处,静了半晌,蓦然问道:“想吃吗?” 或许是怕梁眷拒绝,不等她开口回答,陆鹤南就将指尖那抹奶油蹭到她的唇角,距离掌握在舌尖可以触碰到的位置,最后才用眼神无声示意她,带着不容置喙地压迫。 梁眷犹豫了一瞬,终是怯怯地张开嘴,水红色、在灯光中泛着晶莹的舌尖,极轻巧地在唇角旋了一圈,顺势将奶油勾入唇中。 陆鹤南垂眸凝视她的动作,喉结咽动的声音很微弱,昏暗的视线遮挡住他晦涩的眉眼,却遮挡不住他喑哑的嗓音。 “好吃吗?”他问得郑重其事。 ? 如?您?访?问?的?w?a?n?g?址?F?a?b?u?y?e?不?是???????w?€?n?2????????.???o???则?为????寨?站?点 梁眷点点头,甜腻在舌尖化开留下淡淡的奶油香气,她的声音若有似无,掺着和奶油如出一辙的甜。 “好甜。”她诚实地答。 又默了几秒,睫毛轻颤,梁眷犹疑地抬眼,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:“你要尝尝吗?” 陆鹤南摇摇头,意味深长地看着梁眷,捏住她的胳膊不容她挣脱:“我不要,都留给你,不过下次换成别的好不好?” 别的是指什么?别的口味的蛋糕?梁眷想不出,也来不及再继续深想。 因为下一秒,她就被陆鹤南强势地翻折过来,死死压在了书案上。 热浪一阵一阵袭来,经久不息,梁眷在一片白光中失神,飘忽不定的视线落在眼前蛋糕上的那一秒,她的瞳孔才猛然一缩。 怪她是个蠢的,缴械投降,被人吃干抹净之后,才傻傻明白过来,陆鹤南将口中的——下次换成别的,是什么意思。 陆鹤南有点失控,直至黎明破晓前才堪堪停下来。 身子贴在梁眷滑腻的脊背上,他覆在她的耳边,于叹息声中问:“你什么时候才能给我一个名分?” 名分?什么名分?剧组的人,和身边几个关系要好的朋友不是都知道他们的关系了吗? 梁眷想问,可她的脖颈被陆鹤南握在掌中,迫使她扭头,唇舌也被他侵占得厉害,既发不出声音,也没精力思考。 九月末一连两场秋雨,乌云密布,直至三十号当天才依稀见到一丝久违的、炽热的阳光。 最后一幕杀青戏是祝玲玲漫步在日落大道上的特写,随着最后一次打板声起落,最后一句台词也于镜头前念完,全剧组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,齐齐望向坐在监视器后,带着耳机,一脸严肃的女人。 是NG还是就此杀青谢幕,所有人都在等待她的吩咐。 “OK,演得不错。”梁眷拿起对讲机,故意停顿数秒,在一片盼望的眼神中,她终于大发慈悲地勾起唇,一锤定音。 “恭喜玲玲杀青了!” 话音落下,片场内外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声。坐镇后方的制片主任黎顺友早有准备,忙指挥几个年轻人上前去鲜花。 梁眷和祝玲玲以及其他几个早就杀青的主演被众人簇拥着,只有郑楚默冷清地站在一旁,显得格格不入。 他于人潮中和梁眷不经意对望了一眼,近在咫尺,却又永远无法企及的两三米远,是他与她的人生距离。 老天何其仁慈,肯施舍他一场美梦;老天又是何其残忍,只肯留给他一场梦的时间。 眼下梦醒了,作为演员,他也该退场了。 梁眷找到郑楚默时,他仍穿着戏服,坐在道具间里对着一对腕表发呆,指尖夹着一根香烟,不甚熟练地吞云吐雾。 听到身后的响动,他怔怔地回头,一口烟还没来得及吐出去,就生生咽下,呛得他弯下腰,止不住地轻咳。 “不会抽烟为什么还要抽?”梁眷不由分说地夺过郑楚默手中燃烧到还剩一半的香烟,丢在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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