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我的特效药?” 这算什么问题? 梁眷蹙起眉,耐心答:“我不仅每个包里都放着药,冬天的每个外套口袋里,还有夏天的裤子,和车子的储物箱都放着你的特效药。” 只是谢天谢地,婚后这几年,你都一直顺遂,这些药才没派上用场。 “原来是这样……”陆鹤南淡笑着,轻轻摇头,笑自己刚才的幼稚。 行至车门边上,梁眷从陆鹤南大衣口袋中拿出钥匙,只是还没等她将陆鹤南塞进副驾驶,后者就已经手腕一翻,化被动为主动,将她牢牢锁在怀里。 “你——”梁眷瞪大了眼睛,指了指陆鹤南的心脏,“你刚刚是装的?” 陆鹤南拉开车门,不由分说地将梁眷推了进去,自己则单手撑在车门上,笑容散漫,理所当然地犯浑。 “我要是不演这么一出,你不就被那个道貌岸然的陈老师用两张话剧票给拐跑了?” 仅凭三言两语,就想把他使劲浑身解数才留在身边的老婆拐走?简直做梦。 车子停在西山别墅的车库里,陆鹤南牵着梁眷的手绕远道,慢吞吞地往回走。天色彻底变暗,视线之中只余点点星光,和爱人的一双璀璨明亮的眼睛。 “你对陈东越说的那个话剧感兴趣吗?” 梁眷轻轻点头,雀跃的语调因为顾及着陆鹤南的心情,无端减去三分:“当然了,这可是欧洲剧院的门票,一票难求。” “感兴趣就好……”陆鹤南意味不明地长舒一口气。 “你说什么?”梁眷讶异地偏头望向陆鹤南。 这男人,该不会是被她气疯了吧? 梁眷静了一息,试图说些什么让陆鹤南心安,可一团乱麻的安慰还没等说出口,她澄澈的眼眸就被陆鹤南从大衣内侧口袋里掏出的两张纸吸引住。 欧洲剧团巡回演出的一层门票,看座位号应该是视野最佳的前排中间位置。而陈东越送她的那两张,也不过是二层前排偏右。 “你哪来的?”梁眷睁大眼睛,满脸写着不可置信。 “当然是买来的。”陆鹤南笑了笑,将门票递到梁眷手上,说得轻描淡写。 门票贴着陆鹤南胸口太久,沾染着他的体温,梁眷贪恋地摩挲着那两张薄薄的纸,让那份温度流经她的四肢百骸。 “为什么要买这个?” “猜到你会喜欢。” 什么嘛?孩子都有了,还搞什么浪漫?梁眷心里又胀又酸,靠在陆鹤南怀里,不说话,只静下心来聆听他平稳有力,渐渐急促的心跳。 “陈东越给你的票呢?”陆鹤南装作不经意地问。 梁眷这才想起临别前,陈东越塞在她大衣口袋的那两张门票,皱缩成一团,静静地摊在梁眷白嫩的掌心中央,俨然没有了最初平整的样子。 陆鹤南冷着脸结果,作势就要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。 梁眷回过神来,紧忙去拦:“哎哎哎,别扔啊!” 陆鹤南睨她一眼,眸光冰冷而又意味深长:“为什么不扔掉?难道你还打算留着珍藏?” 梁眷小声解释:“这么难得的票,别浪费了,我去送给祝玲玲和杨一景,他俩肯定也喜欢。” 陆鹤南犹豫了一瞬,半俯下身,故作勉为其难地妥协:“那你亲我一下。” 刚刚那个吻被陈东越打断,他就已经很不爽了,回家之前,他要梁眷给他补上。 胸腔里的一颗心不讲道理地“砰砰”乱跳,梁眷攀着陆鹤南的肩膀,红唇刚刚擦过他的唇角,就被身后骤然响起的一道声音吓得打了个趔趄,跌进男人怀里。 “你俩不进门,在外面傻站着干什么?” 这些时日被请来帮忙照看孩子的宋若瑾呆呆地站在家门口,看着在冷风口里相拥的儿子儿媳,神情有些不解。 陆鹤南背对着宋若瑾,手臂撑着双腿绵软的梁眷,用那副喑哑的嗓音,克制回答:“知道了妈,这就来。” “快点吧,外面冷,别冻坏了。” 饭桌上,宋若瑾坐在梁眷的对面,时不时站起身给她添汤夹菜。梁眷想抬起头对着宋若瑾笑一笑,可一想到二十分钟前的尴尬场面,她就不敢抬头和长辈对视。 还是坐在身侧的男人沉得住气,从神情到做派都很松弛,让人赏心悦目。 察觉到梁眷的视线,陆鹤南偏头看了她一眼,放下筷子,捏了捏梁眷的左手,要她放心。 梁眷大脑宕机,用眼睛无声问:要她放心什么? 只可惜陆鹤南的目光只在梁眷懵懂的眼睛上稍作停留几秒,就又转到宋若瑾身上。 “妈,今晚能不能让莺时和熙时跟你睡?” 孩子刚满六个月,晚上还离不开人,梁眷不舍得让两个孩子跟保姆睡,所以夜夜亲自陪着,从无缺席。 陆鹤南有苦难言,值得忍着。 宋若瑾点点头,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:“可以啊,你俩今晚不在家?” “在家,就是有事要做。”陆鹤南面不改色心不跳,答得格外简短。 “做什么事?” 宋若瑾一时没反应过来,只下意识追问一句。然而“做”字刚一脱口,她便后知后觉,差点没咬断自己的舌尖。 梁眷脸一红,头低垂着好似鹌鹑,恨不得将自己埋进碗里。 偏偏陆鹤南在这个时候意有所指地轻抚了两下她的脊背,逼得她抬头。 ——“好好吃饭,吃饱了才有力气做事。” 白日里被打断两次的吻,终于在夜幕降临的深夜里被陆鹤南数以千计的讨了回来。 “我老了吗?” 梁眷不怕死地点点头,指尖在陆鹤南紧绷的脊背上留下道道红印。 “哪里老?”陆鹤南问得平和又低沉,若不看床垫的幅度,此时此刻的他大抵能算得上是个正人君子。 这个问题很危险,梁眷心尖颤了颤。暗夜之中她的感官被彻底放大,考虑到力量上的悬殊,和自己不堪一击的承受能力,她不再嘴硬,顺从地说些陆鹤南爱听的实话。 “你……嗯唔……你技术更好了,不都说男人岁数……越大,技术越……别嗯……越好嘛?” 其实陆鹤南的技术也说不上是哪里有了突飞猛进的实质性进步,毕竟从一开始,梁眷就在他的身下几欲醉生梦死。 如若非要究其根本,应该是在日复一日的“练习”中,他对她更加熟悉了,以至于现如今如此——得心应手。 陆鹤南这下满意了,舒服地喟叹一声,又屈起手指,撩开覆在梁眷脸上不知道是被什么打湿的碎发,低声诱哄。 “叫叔叔。” 这又是什么新癖好?梁眷睁开湿漉漉的眼眸,委屈得要命。 她喊不出来,挣扎几秒后只温温柔柔地喊:“老公。” “不对,重新叫。”陆鹤南眯起眼,加重了力道,不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