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塞廖尔小时候开始就是医生的话……迪克笑容仍旧得体,心里却已经开始下意识算起西拉的年龄。
“我从小就一直受到西拉的关照,”塞廖尔也耸了耸肩,为他解惑,“别看这样,西拉可是和托尼差不多大……额!”
被拆到一半的手臂攸地一痛,西拉笑眯眯地收回手指,在塞廖尔的臂弯留下一个小又清晰的指印。
“看来你的麻醉已经好了。”西拉用夹针器夹起缝针,弯曲的针体像一根银色的角一般,针尖处亮起冷冽的锋芒。
“那我就直接开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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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本来是打算让受伤的人排队去下面那层治疗的,”托尼看着塞廖尔和迪克的对视,似乎两个人已经开始缝合伤口了。
他把空酒杯放在美国队长的手里,有些不悦地撇了撇嘴,“不过把医疗队叫上来也没什么差别。”
“所幸没有人是危及生命的重伤,”美国队长把酒杯放在茶几上,按着托尼的肩膀让他坐在沙发上,“我是说击中心口之类的。”
“迪克那个小家伙应该是伤得最重的了,看给他缝合的小医生的眼神,似乎准备把他压进病房。”托尼嗤笑了一声,对此似乎喜闻乐见。
要是迪克真的需要住院,托尼可不介意现在就把迪克塞进去。
不过他也了解布鲁斯家的这群小鸟,在这方面和布鲁斯简直是如出一辙的逞强、固执,以及卓越到惊人的恢复能力。
说起小鸟,托尼自然就联想到了塞廖尔小臂上骇人的齿痕,他发现的时候塞廖尔解释说那是杰森在神智不清的时候咬的,而且咬完后有一瞬的神智清明就昏了过去。
托尼眸色微深,说不定是塞廖尔体内的……‘超能力者量产化基因’在作祟。那时候塞廖尔的情绪,难道突然有了起伏波动吗?
托尼揉了揉额角,突然叹口气。
现在布鲁斯那个控制狂肯定不会把杰森放出来,等过几天再联系他,去看看杰森的状况吧。
至于现在,多思无益,托尼突然站了起来,在因为人多而有些许嘈杂的房间内拍了拍手高声道:“嘿,各位。”
房间内骤然一静,众人的目光一时之间纷纷看向托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