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 从她身上退出来后,他伏在她背上久久未动,整个人像是被掏空,气息混着馀韵一声声地在她耳畔打转,软绵绵地贴着她不肯离开。 「知雨……我好像……腿软了……」他声音带点奶音的委屈,脸埋在她肩头,一边蹭她的肌肤,一边磨磨蹭蹭地撒娇。 她慢慢起身,回头斜睨他一眼,「你高潮的时候不是力气挺大的?」 他立刻垮下脸,小声辩解:「那不一样……我、我现在是馀韵期……」 她还来不及回话,就感觉他轻轻捉住她的手,神色含羞带怯,像要说什么又难以啟齿。 「怎么了?」她挑眉。 他耳根通红,语气更低了,「那个……里面……还有葡萄……」 盛知雨一愣,眼底浮起一抹玩味笑意,「嗯?你自己不会掏?」 他摇了摇头,小声得像蚊子:「我……我怕掏不乾净……又滑……想让你帮我……」 说完这句,他脸都涨红了,身子却主动趴好,像只伏贴的犬,屁股高高翘起,红肿的后穴还微微开着,紧紧含着那颗半露的葡萄,汁液早已浸湿了股缝,沿着腿根滑下,整个画面淫靡得像画。 「你帮我掏一下好不好……」他语音颤着,撒娇般蹭了蹭她的大腿,「你手指比较灵巧……我会忍着不夹的……」 盛知雨啼笑皆非,嘴角一勾,慢条斯理地捲起袖子,叹了口气,「徐璟廷,你是不是欠调教?」 他回头看她,眼尾还红着,声音却软得不像话:「我不怕被你调教……只要你愿意摸我。」 她噗嗤一声笑了,手指探向他湿热的后穴,轻轻将粉嫩到发红的肉壁一拨,便见那颗滑腻的葡萄微微晃动。 「这颗都快被你夹碎了,还真会忍。」 「嗯……」他闷哼一声,声音湿润得快滴水,「你动手我才敢放松……」 盛知雨故意慢慢抚弄那一圈穴口,指腹按压着葡萄的外缘,微微向内勾,他整个人抖了一下,浑身像过电一样颤开,「啊……可以了……知雨……掏吧……」 她唇角轻勾,将指尖探入,他呻吟压抑又绵长,脸颊贴在桌面上,唇齿咬着自己手臂,却仍压不住那一声声从喉头溢出的颤音—— 「知雨……我好喜欢你碰我……」 却在他最忘情时,盛知雨抽出手指,顺势将那颗湿滑的葡萄丢进纸巾中,转身走向茶几,抽了几张纸巾淡淡擦手。刚刚那场浓烈得几乎将空气都撕裂的疯狂,彷彿只是她工作中某段无关紧要的插曲。 她语气平静:「徐璟廷,过去的事就过去了。你不必如此。」 从重逢开始,她就看出他在刻意用性爱讨好自己。 徐璟廷正半跪在地上、还未完全平復呼吸,那句话如一记闷锤砸在后心。他的肩膀一僵,指尖蜷缩,脸上的馀韵瞬间褪去,只剩僵硬与沉默。 他缓缓抬起头,睫毛颤了颤,唇瓣轻颤着,声音低哑:「可我只剩下……让你记得我犯下的错,你才有理由狠狠惩罚我……才愿意……留我在你身边。」 他说到最后,几乎是跪坐着靠近她,声音压得极低,小心翼翼得像怕她一皱眉就会将他驱赶。 盛知雨居高临下看着他,眉眼冷淡,眉心微蹙。方才一场情慾已过,她却依旧那般冷静、从容、洁净得不可触碰。 「本来也不是你的错。我一点也……」 「那本来也不是你的错。我一点也不──」 话未完,他忽然猛地扑上前,一把摀住她的嘴,声音急得像失控的弦:「别说!」 两人一同跌入沙发,他双腿分开,膝盖跪在她身侧,将她牢牢困住。眼尾泛红,唇角微抖,像一头拼命压抑着野性的兽,却仍忍不住露出尖牙。 「情人、玩具、狗……你要什么我都愿意。你只要狠狠惩罚我……哪怕只是一点点注意……我也甘愿。」 盛知雨望着他,目光如雾一样沉静无波。那双从容淡定的眼睛对上他卑微而急切的神情时,彷彿隔了一道深海。 「徐璟……」她张口,刚吐出一字,热气便扑上他掌心。 他怕得像要崩溃似的,下一秒俯身攫住她的唇,狠狠吻住,带着些许粗暴与颤抖,像是在用力堵住她接下来可能出口的任何一句拒绝。 吻意又急又狠,舌尖强行探入,交缠之间几近失控。他发颤的唇贴着她,唇齿之间全是压抑太久的委屈与渴望。 他额头抵在她锁骨,声音低得近乎呢喃:「我只是……不想你说那些让我觉得自己没资格的话……」 下一秒—— 「盛总?」门外传来熟悉的男声,低沉清朗,语气里却带着些微的不确定与礼貌压抑的急迫。 是陆浩森。 「等等会议的资料,有件文件需要你最后签字……可以现在进来吗?」 室内瞬间静止。 原本伏在她身上的徐璟廷整个人驀地顿住,条件反射般直起上半身,额头还掛着未乾的汗珠,顺着锁骨缓缓滑落。而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