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 他这模样,又慾又纯,像个刚开窍却急着讨好情人的学生,偏生一副天生的好皮相,舔指的动作却不自知地色情。盛知雨看得心痒难耐,眼神都黏在他脸上,方才被他用手指高潮过一次的情慾未褪。 她故意用腿勾住他,伸手替他解开皮带与裤头,涨得上翘的紫红阴茎弹出来,打在她腿心内侧。 「徐总今天的手指很行。」 徐璟廷眸色一亮,像是讨到糖吃的孩子,拉着她的长腿勾住自己的窄腰,整个人覆上去,阴茎已经硬得发烫,他没急着进去,只是抵着花穴口,一点一点地磨蹭,龟头摩擦着花瓣,像是用最慢的速度一寸一寸蹭进她骨子里。 「知雨……」他低声唤她,声音颤抖,彷彿每一下磨蹭都是折磨。 他低头埋在她颈窝,手指扣紧她的腰,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浮木,声音低哑又湿热,带着哭腔。 「说你要我……」他的鼻息乱成一团,肩膀微微颤,「说你也要我……求你……」 盛知雨感觉到他阴茎不断地在穴口摩蹭,湿滑的前端早已沾了她的爱液,每一下轻蹭都像挠她心头最痒的那点,却偏偏不给她满足。 他抱着她,像在发颤的恳求,又像在怕她会再次消失不见。 「我一直都在等你……等你回来,看我一眼,碰我一下……」他边蹭边哭,声音沙哑无比,眼尾泛红。 盛知雨被他这副模样撩得快发疯了。 他阴茎硬得发烫、湿润地在她穴口磨蹭,偏偏不肯进来,像故意折磨人一样一遍遍地抚过,吻过,磨得她身体都在颤抖,内壁忍不住开始收缩,渴望被填满。 「徐璟廷……你再不进来,我就把你掐死……」她咬牙低骂,指甲掐进他手臂的肉里,声音发颤,语气狠辣,可腿却主动张得更开。 「不行。」他沙哑着声音,吻着她的锁骨,仍旧倔强地蹭着、抵着不进入,「你要说……你要我……你也想要我……」 盛知雨气得喘不过气,羞愤难当,却又被他蹭得意乱情迷,终于低声崩溃地啐道:「求你……我也想要你!快点进来……徐璟廷,给我!」 男人终于笑了,眼底红得发亮,像头终于得偿所愿的狼崽,喘着气将阴茎往前狠狠一顶,猛地没入她体内。 「啊──」盛知雨猛地仰头,整个人撞上椅背。 徐璟廷像是憋坏了,进入的瞬间就疯了一样地顶弄她,姿势极度亲密,双手环住她腰肢,把她死死按在自己身下,像要把她揉进骨血里。 「知雨……知雨……太紧了……你是我的……只能是我的……」他边喘边吻她,湿热的唇贴在她下巴与乳尖之间不断流连。 车内空间逼仄,每一次撞击都让车身微微晃动。他用最深的角度撞入她体内,甬道被粗长阴茎反覆开拓,肉壁捲着他,湿润声响与肉体碰撞声纵横交错。 「……你是不是又湿了?你真的很想要我的……」他用力一抽一送,带出一串水声,手指抓着她臀肉往下压,让自己整根更深地埋入。 盛知雨喘得说不出话,只能用身体回应他,主动夹紧腿、将他困住,花穴紧密地吸吮着他的阴茎,收缩不止。 「好舒服……知雨……我真的会疯掉……」他低吼一声,像是忍无可忍,索性抱起她坐到自己腿上,用坐骑式在车上激烈抽插。 盛知雨主动扶着车门玻璃支撑自己,浪叫声被闷在喉间,身体每一下都被他狠狠撞击,臀部被撞得啪啪作响。 「唔──徐璟廷……你真的疯了……嗯……慢点……」 「对,我疯了,为你疯的……」 他边顶边哭,眼角泛红,却不肯停,反而越干越狠。 「我等了你十几年……每次射精都只想着你……现在你在我怀里,我怎么可能放你走?」 阴茎已经整根被湿滑花穴吞入,两人紧密得像是要把彼此吞噬,淫糜的碰撞声在狭小的车内遍地开花,最后几下猛力的衝刺,他整个人瘫在她身上,阴茎在她体内猛烈一颤─ 他射了。 温热白浊灌入她深处,盛知雨身体一颤,连着他一同达到高潮,花穴抽搐、将他射出的精液死死吸住。 车内是黏腻的喘息、水声、情慾与未散的馀温。 他抱着她,喘得像是刚从深海捞上岸,闭上眼呢喃着:「知雨……不要再离开我,好不好?」盛知雨坐在他身上,低低喘气,久久没说话,还没从大汗淋漓中缓过来,只感觉他软趴的阴茎还在自己体内,令她又恨又爱的东西。 她张嘴咬了一口他的脖子。 「狗男人。」 福叔在车外抽完第三根菸又去超商买了一杯咖啡,盛知雨才开了车窗让他上车,车内一股欢爱后的味道还未散去,盛知雨有些不好意思。 「抱歉,福叔,久等了。」 狗男人已经趴在她腿上睡得不知天高地厚了。 福叔贴心的开了四个车窗,车开了一阵后,忽然道:「这小子就是当初替你挡了一刀的那个吧?」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