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扎,都不会感到疼痛。 只是被这么全身捆_绑无处可逃之下,姬时语的眸子被气得发了红。 “江曜,你竟然……你竟然绑了我!” “是啊,这是我精心准备的,阿锁可还满意?” 江曜起了身,墨沉阴暗的狐狸眼顷刻锁住了姬时语,他舍不得挪眼,也不愿挪开错过这美妙的一幕。 姬时语微动身子,她雪白的娇躯晃动着,身上的红绸裹住了她,那么白,又那么红。 太美了。 江曜觉着自己的呼吸都在加重。 他还有些后悔,为何没早点将阿锁弄进这间暗室,早些让她以这么美的模样,勾得他再动_情一些。 那样的话,他就会给她更好、更美的东西。 今日的江曜高发玉冠,一袭墨色锦衣。 一根玉带勾勒出他劲瘦的腰身,腰带之上朱红的宝石明亮,多了一抹红衬得江曜不那么沉闷,反倒是清贵无匹。 只是姬时语早便清楚了,这身看似翩翩清世佳公子的皮囊之下,是怎样凶残狠辣的心。 她可是亲眼看见江曜杀了陈家夫妻啊! 陈夫人连眼珠子都被他刨出来的,碎掉了的,就落在她脚边。 “阿锁啊。” 江曜朝着姬时语走近,姬时语盯着他,四肢动不了,可肩膀还是抑制不住地颤抖。 他每走近一寸,姬时语的脸蛋便白一刹。 江曜是穿戴整齐,与只着了一只小衣的姬时语全然不同。 “江曜,你要对我做什么?” 姬时语又气又怕,眼看江曜已来到了身前,她被吓得说话也不利索了,“你杀了陈氏夫妻还不够,如今你,你要杀了我吗?” “阿锁,你好像很害怕我啊。” 江曜狐狸眼挑着,他轻笑了一声,意味不明,他朝着姬时语探出手来。 “啊……” 姬时语羞愤地喊叫出了声。 亲眼见江曜那只大手将鸳鸯揉碎了,姬时语竟不得反抗、阻挠,她想要摆脱,抗拒江曜继续触碰自己。 铁链与红绸彻底绝了她的动作。 只能眼睁睁看着江曜为所欲为,姬时语一张粉白的脸羞得能滴血,她愤愤咬牙,怒视江曜:“你怎么能……怎么能这样对我……” “我在惩罚你啊。” 江曜似笑非笑,“逃离我之前,你便该知道了,被我捉住的话,我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你呢。” “江曜,你,我为何不能逃?你都要杀了我啊。” 江曜还未停手,他只是几下动作,姬时语水眸便泛起了水光,连尾音也变了调,宛如在娇嗔。 又羞又恼的情绪充斥了姬时语的满心腔,她哭了出声:“江曜,呜呜,别让我恨你!” “恨我?” 果不其然,这话令江曜止了手。 那双黑漆漆的狐狸眼笼罩起一层如死寂的深色,姬时语被他盯着,连脖子也僵住了。 她想朝后退,可她正被江曜握在手里。 江曜掐住姬时语的腰肢,只是轻轻一拽,未能着地的姬时语便落入了他的怀中。 他摁着姬时语的眼角,逼迫她抬眼,眼里只能有他。 “看见你害怕,我真想挖了你的眼睛。只要你这双畏惧我的眼被挖了,再换上另一双眼,从此看着我时,便再不会有害怕的感情。” 江曜说的好轻松,可听在姬时语耳中,无异于一张催命符。 恍惚间,姬时语又想起了眼窝空洞的陈夫人,血淋淋的看着她,说她便是下一个自己。 “不,不要!” 姬时语脸白了,她那双猫瞳禁不住泛起了泪花,“江曜,你敢挖了我的眼睛,我这辈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……” 她性子倔,即使被江曜逼迫之下,也说不出示弱的话。 “是吗?那阿锁做鬼也要缠着我了?” 江曜竟然笑了,“我真想见识呐。” 他全然不会讨厌,反而还很欢喜。 若能被姬时语一辈子,不,生生世世缠着,即使是死,那又有何妨? “来啊,阿锁,缠着我吧,永远不要放过我。” “你这个疯子!” 姬时语叫骂大吼:“你敢动我,忠义侯府也不会放过你,江曜,你真要和我鱼死网破?” 江曜的脸一瞬间乌云密布,阴沉下来。 ※ 如?您?访?问?的?网?址?发?b?u?Y?e?不?是?í?f?????e?n????????5??????????则?为?屾?寨?佔?点 也不知是被姬时语的哪句话刺激到,他垂眸,漆黑的眼瞳缓慢转动,他盯上了姬时语雪白的肩胛骨。 手指半曲蜷起,便用骨节卡住了她的肩胛。 江曜的手指很冰凉,触碰到姬时语如凝脂般的肌肤时,两人的呼吸都变得重了几分。 “你,你到底要将我怎样?” 姬时语很害怕,不住瑟缩晃动肩头。 江曜默不吭声的样子,比他陷入癫狂,还要来的如同狂风骤雨。 然而江曜轻轻摩挲她的肩胛,一动不动,姬时语的心好似被沉重的吊索提起。 但就在这时,他的手朝后一顺,勾住了她那只小衣的系带,再一拨弄。 她的小衣落了地。 “啊!” 姬时语叫了出声。 小姑娘的皓腕似凝了霜雪,洁白无瑕,偏全身肌肤嫣然红艳艳,那头乌黑的长发垂于肩,丰艳无比。 他穿戴完整,她未着片缕。 江曜盯着她,胸膛起伏的厉害,气息开始乱了。 “江曜,我的衣裳,你给我!你太过分了,就只会欺负我……” 姬时语羞愤地再忍不住落了泪,若她双手能得了空,定要捶打在江曜身上,以宣泄她的恼怒。 “阿锁长得真好看呢,我很喜欢。” “我不要,你放过我,我……不要这样。” 姬时语的身段不是干 瘪瘦弱,她不大不小,玉/桃是同江曜的手掌一般,以他的手,刚刚好能握住她。 是见过一回她多美,可再见一回。 江曜还是把持不住。 姬时语还在羞恼地掉眼泪,嘴里胡乱吐着讨厌他的话,江曜却已上了手。 “我好讨厌你,我恨你,啊!” 登时,姬时语的话音又变了调。 迷乱又爱娇。 江曜的眼底升起一股浓厚的痴迷,他不厌其烦地放跑她、再抓她回来。 好似这场你追我逃的戏码,只有两人皆在醒时,才最有意思。 “你当真不要吗?阿锁,可我觉着你这副模样全然不似不要啊,我很喜欢,你也会喜欢呢。” “不要,我不要……” 江曜说着低沉缭绕的话,姬时语连眼皮子也不愿睁开,她想要逃避这一切,不愿去想身前的江曜和此时的境地。 姬时语满脸飞红,耳朵颤抖着,眼睫亦在打颤,偏咬唇还在倔,“你快放开我,我要回侯府。” “你还想逃离我?” 江曜周身冷了下来,他的手心握上了姬时语的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