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睫飞快眨动,唇间只余下了咬唇哆嗦的哼声。 室内沉寂,江曜尤为不满意。 他没收回手,冰冷的脸颊却贴上了姬时语火热红扑扑的脸蛋。 “阿锁又不吭声了,不说话那我可要亲你的。” 姬时语羞恼气得睁开眼,江曜的手一个用/力,她便又是张了嘴“啊”地出了声。 江曜笑起来,凑上前低头啄她的粉唇,轻轻的,温温柔柔的。 “阿锁,乖,叫我云让哥哥,喜欢阿锁这张小嘴这么喊我。” 江曜一遍又一遍地亲她的嘴,姬时语避不开脑袋,只能任他捧脸含住微红的唇。 她脑子里白/茫茫的,被江曜作弄得快要昏厥。 “阿锁?” 江曜又重重地吮了一口,姬时语的红唇瞬间红肿一片,他唤她:“阿锁,喊我。” 偏在这种时候,江曜停了手。 姬时语粉颊红润,不悦地抬起眼瞪他,眉眼泛动春/潮。 “好好的喊我,我就给你。” 江曜却俯身亲她漂亮的猫瞳,嘴角轻扬 ,满足地看她吸气微颤。 姬时语被折/磨的不上不下,难耐坏了。 但眼前这个坏心眼的人就是要听她那张小嘴里,吐出自己喜欢的话。 若是好听,他愿意什么都给她。 “……哥哥。” 姬时语羞到难以自持,闭起眼,眼睫不住颤抖,她嗡嗡喊他:“云让哥哥。” “真乖。” 再度得到了江曜的怀抱,姬时语那颗被提起的心,也在瞬间落回了原处。 “现在,该我给你了。” 小姑娘浑身泛着粉,吐气如兰,她的手脚发软,腰肢柔柔下沉。 多亏有红绸吊着,不若会立即栽倒坠地。 姬时语已是平稳了呼吸,她缓慢平复,情绪尚可抑制。 “如何?” 只是在听得江曜直白之话,姬时语还是耳尖颤抖,身子紧绷。 江曜取来帕子,当着她的面慢慢擦拭自己的指尖,他那双狐狸眼直勾勾的沉了墨色。 姬时语看得脸上又是一阵热意。 那都是她的…… 江曜用一只干净的手掌攥住她的腰,话音笑意浓浓,满心的愉悦充斥心间。 “看,阿锁你的腰自己在动呢。” 姬时语更不敢垂头,她羞愧万分,自己的身体她焉能不知晓? 刚与江曜,她是太舒服了,腰肢竟不自觉地往江曜冰凉的手心上靠去,很是想与他再度亲密。 可是,可是她心底不愿意承认自己是这样的人。 姬时语对江曜的话闭口不言。 小姑娘本就是个害羞的性子,被喜欢的少年调戏便罢了,还摁着做了从未做过的出阁之事。 她只顾着闭眼满面羞红。 “你也喜欢我对你这样是不是?” 江曜却直接捧着她的脸蛋深深吻了下来。 “嗯……” 姬时语被迫承受了这个吻,良久,她唇瓣发疼,被吮咬了好几下,疼得她又是一阵呜呜。 江曜终是放了口,他摸着她的脸,轻声呵气,“饿了吗?” 这回姬时语没矫情,点头便应:“好饿,我还未进食。” “谁让你要一路跑那么远的?” 姬时语腹诽:还不是为了躲你?不是你我何苦逃命? 似乎察觉姬时语愤恨的目光,江曜走出去几步远,端来一碗粥,便笑着靠近她。 “往后想逃跑可以,但要记得用饭,我可不喜欢你太瘦,太瘦容易硌人。” 江曜似笑非笑,意有所指,闹得姬时语一个大红脸。 姬时语吼他:“给我松手,我要吃东西。” “不要。” 江曜一口否了。 在姬时语瞪目结舌之中,两人就着这个害羞的姿势,他执起汤勺,给姬时语喂白粥。 胡闹了一阵子,白粥有些温凉,吃进嘴里不太好吃,但对姬时语而言,她已有几个时辰滴水未进。 白粥润嗓子,还算能进食。 吃下了大半碗,姬时语摆头不再张口,她感觉自己已是半饱,不想再多用一口饭菜。 江曜却又执起勺子到她唇边,他说:“乖,再吃点,不若一会儿你又饿肚子怎么办?” “一会儿?” 姬时语怒视的眸子便眨眼射了过来,“你还打算绑我多久?” 江曜淡笑不语。 他这话便是就没打算轻易放走她。 姬时语气恼极了,她气江曜一言不发便将她带来密不透风的暗室,又气家中人若知晓她不见踪迹,该有多着急。 思绪一多,小姑娘恼得便红了眼眶,愤愤一头撞到江曜的手腕。 这一撞,是将江曜手中的那晚白粥当场打翻。 粥落满姬时语一身。 但她没有任何反应。 姬时语朝江曜吼道:“你就这么绑了我,我爹娘和姐姐该多担心?我说好了要去岭西,人却在半路没了,江曜,你不可伤我亲人,不然我当真要恨你……” 她胸膛起起伏伏,因白粥点点沾落,连锁/骨也被嘀嗒了两滴。 江曜掐住她的腰,埋头倾身而上,他的舌尖卷上她脖上的粥,是吃掉舔舐了干净。 “阿锁又在怪我了,我将你带来,自然是告知了侯府,侯爷与夫人都知晓你随我住在城外的别庄之中。” “你!” 姬时语还在生气,火气并未因江曜一番话而消气,“但你怎么可以,可以这样对我!” 恼火的话说不完,江曜已是顺着她身上零落的白粥,自上而下地亲她。 他亲得缓慢,唇间热气弥漫,烫得姬时语低/吟。 姬时语的腰不自觉扭/动起来,她脸色红润,吐气不稳。 “别,别再来了……” “那可不行啊,我做了万全周到的安排,便是为了你我在这里,无人发觉。” 话音落,江曜已是将姬时语身上的白粥舔尽,一滴不落。 “阿锁,你大可以放心,这回,不会再有第三人打搅我们。” 直起身,江曜抬起手,扣上自己腰间的玉带。 他的手心一翻,就那么弄掉镶嵌红宝石的玉带,反手丢落至地。 姬时语羞的厉害,连十根脚趾也因他这个举动蜷缩僵硬。 此前两人胡乱来,江曜一直是穿戴整齐,他一副玉质金相,做出的事又是荒唐至极。 姬时语虽恼火,但也没升出多少真正的恨意。 只因为,她自始至终,都喜欢着江曜。 而他又温柔以待,让她太舒服了。 如今姬时语直直面对江曜,看少年顶着清冷的容貌,狐狸眼翻涌旖旎的情/欲。 他那只大手正覆在衣襟口,好似下一刻便要解开月白色的衣袍。 姬时语的呼吸瞬间加重。 江曜不是没察觉,留心着小姑娘的眼,她正一动不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