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会靠近我。” 江曜便沉声继续说道:“那样我便什么都没有了,阿锁,我宁肯你只是可怜我,甘愿留在我身边,多心疼我些也好,至少这样,你还是在的。” “别说了。” 姬时语心口绞痛,她十分不愿意听江曜,每一回都要亲自撕开伤疤的模样,“哥哥,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……” “阿锁,我要的不是你的对不住。” 江曜似乎在沉重的叹气,“当初你带我回侯府的时候,你说过你永远都会陪在我身边,可到头来,也只是为了哄我。” “所以你才要将我关起来?” 姬时语好像懂了,她还在苦口婆心,“江曜,你真的要这么做吗?我爹娘……姐姐,皇帝,楚王爷,他们迟早会发现的。” 这世上,不仅仅是他们二人,还有忠义侯府与皇室。 江曜关得了她一时,能关得了一世? 即便姬时语愿意留在暗室,可外头的那些人能愿意吗? “无所谓。” 江曜平静地说:“谁阻挡我,我杀了谁。” 这一回,姬时语彻底感受到了他冷漠的杀意。 她是真的信了,江曜连她的爹娘都有可能动手。 “不要这样!” 姬时语迅速牵住江曜的手,她在乎亲人,在乎身边的朋友,也在乎……江曜。 她不希望他因为自己,变成万人唾弃的鬼怪。 “哥哥,不要这么做。” 姬时语猫瞳盈盈。 江曜抿唇不语。 姬时语怅然若失,她倍感无力,“那,你要我如何做,才会满意?” “阿锁。” 江曜几乎是自嘲笑了出声,“我知道你怕我,厌我动刀见血太过暴虐,在你眼前杀了陈家夫妻,可是他们本就该死。” “你不要说了。” 姬时语的脸再次发白。 她不愿意回想惨死的陈氏夫妻,好像只要她假装忘了,她和江曜之间还能过下去。 但是江曜一旦揭开,她便不得不面对血淋淋的惨状。 “凉州的十四个男孩,无一幸免,都成了陈太守的禁_脔,死了。” 江曜还是执意要说:“而我,只差一点,便是那第十五个。” 轰得一声,姬时语似被炸开。 江曜将伤疤撕碎,参杂血肉模糊,亲自一点点扒开给她看。 多么的残忍与痛苦。 “哥哥……” 几乎是刹那间,姬时语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,从眼眶之中落下。 她心疼他,也在后悔当初没多体谅他一些。 “不要讨厌我,阿锁,永远也不要。” “我不会讨厌你。” 姬时语朝他伸出手来。 江曜复而抬眼,姬时语只觉得他直视自己的那双狐狸眼,已蒙上一层浓浓的血红。 小姑娘坐在榻前,水亮的眼眸波光粼粼。 江曜倾身上前,径直便揽住她的身体,大力将她箍入怀中。 “阿锁,你爱我吗?” 江曜颤抖着,问出这句话。 姬时语只觉得发顶突然落下凉凉的水滴,是江曜哽咽了。 “不,你不是我这般的感情,我都知道。在陈家看见你的那一刻,你逃走了,我多恐慌,你不曾想过。为了陈氏夫妻,你想抛下我,再也不见我……” 姬时语没法辩解,她那时候的心思是真的怕江曜会杀了她。 “江曜,对不起,我……” 姬时语无助地落泪,她啜泣着,没法为自己辩解。 “阿锁,你真的对我无心无意吗?连一分都无?” 江曜蹲下来,他捧起她的脸。 “怎么会呢?我对你亦是真心啊。” 面前那张莹白脸蛋泪眼朦胧,少年的眼亦是红红的,沉默良久,他方才张口。 江曜几乎是怒吼出声:“可我要你爱我,你全身心只想拥有我,我要你只是我的。” “我知道,我知道……” 姬时语抬手圈住江曜的脖子,眼里的泪珠自脸颊淌落。 好凉。 泪水落入她的嘴唇。 原来眼泪是那么的苦。 “阿锁。” 江曜还是说了那句话:“你骗我一回,骗骗我吧。” 姬时语再忍不住,亲眼见得江曜眼尾摇曳的水光,她的心在绞痛,好痛。 她不想他哭。 姬时语揽住江曜的脖子,抬起腰便亲吻上去。 柔软的唇吻住了他的薄唇。 “哥哥。” 江曜攥紧她的腰身,唇上用力,厮磨她的唇瓣。 姬时语闭上眼,任由江曜翻身将她压在榻上。 乌发霎时披散开来,江曜的手指穿入了她绸缎似的青丝。 他五指收紧,这个吻变得更为热烈。 姬时语有些无措地低喊江曜的名字,一条细白的腿不自觉地攀上他身,缓缓磨蹭。 她的脚踝镣铐未取,随着抖动,铁链啪嗒啪嗒地捶地。 声音沉沉。 “你主动的样子,好美。” 江曜吻着她,两人缠绕的气息交织,愈发急促。 动_情的不光有他,还有她亦是。 “阿锁,事到如今,我忍不了,也不想忍了,用你的腿/帮/我,嗯?” 江曜还是抑制不住,上手扯开了姬时语腰间的缎面腰带。 衣襟微敞,雪肩白腻,她凌乱的乌发堪堪盖 住那一团粉缎的小衣。 “阿锁,我只要你。” 江曜拢起她的双腿,曲折而起,两条铁链瞬时缠绕于两人,晃荡垂落在地。 密不可分。 “再多一些,爱我……” 江曜渴/望她再度帮自己一回。 姬时语只是余光一瞥,她的双手便猛地抓紧江曜的手臂,指尖慢慢掐入。 粉嫩的指甲盖渐生起白。 她闭眼微哼道:“可是,你会弄/疼/我的……” “我轻/点儿。” 江曜擒住她的脚踝,闷声轻喘。 静室只余下铁链在啪嗒晃动。 心跳好快,姬时语却并未阻拦江曜继续。 她放任他有些急不可耐地攫取自己。 对江曜,姬时语终究还是做不到冷漠残忍。 于心不忍的是她,想要逃离的是她。 能给予他所想要之物,还是她。 第117章 江曜着迷似得在她发间呼吸,眷恋这种两人亲密无间的感觉。 暗室之中,唯有他低沉的哑音。 他在唤她。 “阿锁。” 姬时语在江曜怀里苏醒,她太过疲惫,咕哝了两声,又和江曜拉开身子。 江曜当然不乐意疏离她,卷了她的腰身过来,紧紧贴着。 “你真好。” 江曜在后蹭她的后脑,姬时语忆起他不久前才红着眼落泪,她纵容着他又胡来了一回。 想到这会儿身子还是难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