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' 开阳使看中的女人,该不是有什么怪癖吧!
“那你能让这洞天变出用不完的灵石,分我一些带出去吗?”梨渺兀地问道。
“?”
看到少女晶亮的双眸,聂长风眼睑蓦地抽搐了一瞬。
这丫头,居然是认真的。
“异想天开。”他阴沉着脸,一字一顿道。
梨渺垂眸嘟哝:“原来也没那么厉害嘛。”
“……”
聂长风心情被搅得凌乱如麻,他冷哼一声,拂袖背过身去,走到五步开外打坐调息。
“喂,你把我们抓过来,到底要做什么?”悉星河扭动着手腕,一脸的不快。
男子置若罔闻,耳廓都未移动分毫。
梨渺坦然靠在石柱上,讷讷道:“约莫是要以我们为人质,去要挟白哥哥。”
悉星河诧然转过头来。
梨渺继续道:“玉衡使想必已经知晓,将他的消息泄露给盛月坊的人正是白哥哥,正要找他清算呢。”
她看向右侧的绿衣少女。
“只是连累了星河师姐,玉衡使的目标,应当只有我一人才对。”
少女动了动唇,懊恼地低下头来,“现在还说这些做什么,若是被抓走的只有你一人,我还更不安心呢。”
聂长风静气调养,那二人的谈论声传到耳里时,他还是禁不住压了压眉头。
梨渺柔和对悉星河笑了笑,“别担心,我们会得救的。”
悉星河露出苦笑,“我真佩服你,总能这般处变不惊。”
“我们是人质,在见到白哥哥以前,不会死的。”梨渺轻快眨眨眼。
“而且,玉衡使受了很严重的内伤,脏腑破损、内息薄弱,他现在无暇拿我们怎么样。”
聂长风心头蓦然一跳。
好个眼尖的妮子,他自认表现得风轻云淡天衣无缝,她竟如此轻易便瞧出他症结所在。
“聒噪。”
男子冷厉掠去目光,“即便本君伤重,要对付你二人却易如反掌,安静待着便是,休要干扰本君,否则……便让尔等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!”
悉星河一口气堵在胸腔,瘪嘴盯着男子的背影,敢怒不敢言。
梨渺只沉默了半刻,便幽幽笑道:“左右无事,我帮阁下疗伤如何?”
悉星河愕然瞪大眼,“……阿渺?!”
聂长风额上青筋突起,蓦然挥出一道劲气袭向梨渺,梨渺抬睫偏开脑袋,那如刀劲气便在她脸旁呼啸而过,削落她鬓边一缕青丝。
她来回转头,瞧着脸旁被斩得平齐的小撮发,不悦地瘪起了嘴。
不对称了。
梨渺躲得轻易,悉星河却看得心惊胆战,险些停止了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