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在自己的后背,灼热的、湿润的吻接二连三地落下了来。 她哪有什么心思考虑生日怎么过, 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酥酥痒痒的感觉裹挟, 激得她小腹抽搐起来。 赵冀舟看着她如瀑的黑发, 抬手帮她把头发整理到一边, 有几根碎发留在光洁的后背上。他喜欢这样, 因为能看到她的侧脸和绯红的耳垂, 他的大掌拖着她的下巴, 让她回头看着自己。 “怎么不说话?” 于胭细眉微蹙, “怎么过都行。” 她哽咽着把后话吞咽下去, 才不至于让轻吟声溢出来。 赵冀舟突然想起了她自弹自唱录短视频的样子,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,正是好年华,做什么都有一番样子。阳光倾泻在她的身上,她散漫地坐在椅子上,低着头手指在琴弦上一下一下地拨弄,悦耳的音乐便溢了出来。 他觉得此刻的他就是在拨弄那六根弦,指尖划过那块凸起,轻轻颤动,目光所及之处是她倔强的殷红的眼眶。 怎么没有音乐声呢? 他大幅度动了动,伏在她耳边,咬住她的耳垂,用喑哑的嗓音说:“胭胭……。” 她觉得自己像是学不会弹吉他的小姑娘,急得快哭了,轻嘤声溢出来,怎么就学不会呢?获得不了学有所成的快感。 汩汩的湿意诉说着她的委屈和爱意,凹凸的紧密贴切昭示着他们灵魂的契合。 赵冀舟一向是个冷漠的形象,她想起他第一次见他的时候,雪拂在他的肩上,一丝暖意都没有。 而现在,他倒是和平时大相径庭,像个顽劣的孩子,指尖压着那根弦,顶撞着,细细碾磨,偏偏嘴上还要挟她叫出来。 “嗯……”于胭觉得她受不住了,音乐声在耳边炸裂,大脑中一片空白。她手臂上的力气软了下来,趴在了白色的抱枕上。 她像是只餍足的猫,吃饱了便要走,连连往前爬,却被他箍着腰拉了回来,钉在原地。他安慰性地摸了摸她的头发,又刺了进去。 于胭偏过头看着窗外的夜色,雨打窗棱的声音慢慢停了下来,像是一场战争终于偃旗息鼓。 夜色渐浓,带着秋天特有的露浓感。 透彻的夜,浓重的情。 她侧躺在床上,蜷了蜷了脚趾,将脸埋在湿透的枕头上。 赵冀舟伸出手臂把她捞了回来,一脸神清气爽,一点儿都没有熬了个夜的疲倦感。 他顽劣地朝她的耳边吹气,问她:“舒不舒服?” 于胭推了推他,想把他赶出去。他这人平时看着极度自律,可今天也太没有节制了。 赵冀舟用被子把她裹好,他看着像被裹得像蚕蛹一样的姑娘,轻笑了声,把她抱到了侧卧。 于胭沾床翻了个身就睡了过去。 睡之前,她还和他赌气,背对着他。可睡着之后,人不自觉地就循着暖源贴了上去,像树懒一样手脚并用挂在他的身上。 赵冀舟把手指插进她柔顺的发丝,轻声笑了笑,他知道,他心里的空缺也在慢慢地被填满。 这一夜,注定无眠。 他盯着她沉睡的样子捱到天色熹微,才缓缓睡了过去。 次日,于胭睡到了中午,侧卧不如主卧采光好,床确实也没主卧软。她一醒过来就觉得腰疼,浑身像被车碾压过一样,酥酥软软的。 她眨了眨眼,身旁的男人还在熟睡。 她皱了皱鼻子,凑到他耳边吹了吹气,他只是皱了皱眉,并没有醒过来。 她舒了口气,半伏在他的身上,胳膊压在他的胸膛上,用手捏住他的鼻子,看着他变成了猪鼻子,她扑哧一声一声笑出来,男人也随之而醒。 赵冀舟攥住她乱动的手,“怎么了?” 于胭笑了笑,“赵先生,你挂着个猪鼻子依然很帅。” “这算是夸我?”他吻了吻她的额头。 “当然了,不是夸你,难道是骂你?”她侧躺在他的胸膛上,听着他鼓动的心跳,“我要累死了,赵先生可不可以去给我做饭吃?想吃糖醋小排,还想吃薯片。” “嗯。”赵冀舟起身找件衣服穿上,“我先去给你拿薯片。” 于胭乖乖地躺在床上等着他把薯片打开塞到自己手里,她在床上翻了个身,“我爸爸的事有消息了吗?” “得几天,没有这么快。” “嗯。”她点点头,把薯片塞进嘴里。 于胭和赵冀舟窝在家里两天没出门,她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放纵过,久旱逢甘霖大概就是这个感觉。 第三天,赵冀舟接到个电话,洗完澡穿戴整齐要出门。 她眼巴巴地看着他,问他去干什么,她还以为是于华良的事情出结果了。 哪料到,于华良的事情还没出结果,但已经传到了岑凌的耳朵里。 赵冀舟摸了摸她的头发,说公司有些事要忙,让她好好吃饭。 赵冀舟直接回了赵家,这个时间,只有岑凌一个人在屋里喝茶。 岑凌抬眸,优雅地敛了敛身上的披肩,沉声提醒他:“许律师是赵家的律师。” “我知道,我没打算忙着您。”赵冀舟诚恳地说。 “舟儿,你是没打算瞒着我们,还是故意要给我和你爸爸一个下马威呢?” 自己的儿子,她太过了解。区区一个于华良的案子,他随意在外找个律师便可以处理,偏偏用赵家的律师,这不是把事情摆在明面上是什么。 赵冀舟眸色没什么变化,一脸淡然地说:“反正您早晚也要查这些的,早些知道晚些知道没什么区别。”W?a?n?g?址?发?b?u?页?ǐ??????????n???????②?5?﹒???ò?m 岑凌站起身,“舟儿,我这些年是不是太过惯着你了,让你肆意妄为?” “妈,我想娶她。” 事已至此,他毫不掩饰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。 岑凌对他的话置若罔闻,继续说:“我没让许律师和你爸爸说这些事,你自己把事情处理好。要是你爸爸知道,舟儿,你知道他的脾气。” “妈,我要娶她。”赵冀舟再次重复。 岑凌把茶杯怒摔在茶几上,脖子上戴着的项链随着胸口的起伏而颤动。她很少生气,这么多年,也很少有人真的忤逆他,今儿赵冀舟倒是开了这个先河。 茶水溅在他的衣服上,他眼睛都没眨一下,静静地说:“妈,您别生气。” 岑凌右手压着左手的手腕,“我最后一次警告你,处理好外面这些莺莺燕燕,收起你那些不切实际的心思,让你爸知道这些事就不是现在这个结果了。” “我爸知道的代价是什么?降权?还是家法?这些我都能接受,这些代价我受的起。” “你!”岑凌抬起手指了指他,骤然收回手,“不要太过分!” “妈。”赵冀舟往前踱了两步,恳求地说,“您帮帮我,我爸听您的。” “他的脾气和你一样犟,我怎